《运河风流》济宁三杰原型介绍三位主角的人物原型是谁
《运河风流》是一部根据真实人物故事改编的年代传奇电视剧,由巩峥、宋佳伦、李乃文、王媛可等人主演,剧情主要讲述在一条运河两岸的官、儒、商、民、匪五个阶层之间的故事。今天我们要聊的就是剧中三位主角的人物原型。
《运河风流》以真实历史人物故事为原型,从民国初期讲起,跨越近三十年风云际会的历史变迁,讲述了黄子荣、宋鲁生、杨春早为代表的“济宁三杰”跌宕起伏的个人与家族命运的故事,在一个个人物的命运起伏中,一轴尘封的历史画卷被缓缓铺陈开来。
剧中,三个男主角“济宁三杰”,是家风祖训和运河文化的传承人、践行者和集大成者,运河文化基因流淌在他们的血液里,他们也是官、商、儒三个阶层的代表。其中,巩峥饰演黄子荣,一心为百姓着想的父母官。正气凛然,两袖清风,始终恪守“正气传家”的祖训,面对大是大非忍辱负重。为官期间秉承官匪不通、官商不通的家训,导致官运坎坷,而后带领大家加入抗日队伍。宋佳伦饰演的宋鲁生是一名大商人,重信义、有眼界、懂变通,以诚信之道经商,以一己之力化解家族恩怨。而李乃文饰演的杨春早是典型的中国文人,教书写史,秉承“洁身正骨”,刚直不阿、一身傲骨,不为五斗米折腰。此外,女主角一片云由王媛可饰演,既侠义又痴情。老戏骨萨日娜饰演黄老太太,这是她继《人世间》之后,再度出演大家长。
《运河风流》是以齐鲁运河为故事主线,以真实历史人物顾世恒为原型,讲述了民国初期以黄子荣等的“济宁三杰”等人在跌宕起伏的个人故事和家族命运,还原了运河沿岸的人文生活和宗族观念。
百年前的济宁漕运地区的人民依靠运河维持交通运输、经济繁荣,一条运河原本承载岸边千千万万人的生存,而在民国初期动荡的背景下,战争、匪患、垄断等等因素却让以运河为生的百姓苦不堪言。
黄子荣是一个传统的谦谦君子形象,开篇出场的黄子荣因为与上峰理念不和辞官回乡,在路上遇到水匪抢劫病被发现妻子假怀孕,刚到家又发现父亲去世,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必须成为黄家的大家长。黄子荣的身上可以看到传统家族长子的沉稳,肩负家族的兴衰让他成为一个不会喜形于色的人,而是默默承担起家庭和家族的所有事情,一个典型的“实干派”。
同时,美名在外的黄子荣为官清廉,有着儒家的“仁义”的风骨,他做德州知县多年却两袖清风,是一位立志为百姓做事的好官。在遇到百姓求救的时候,已经辞官回乡的他又再次去为民请命,主动请缨孤身前往飞鱼岛要回赈灾银,他心软善良却也有勇有谋、知礼守义。
巩峥希望自己塑造的黄子荣身上能让观众看到他的“稳”和“忍”,作为大家长、顶梁柱的“稳”,为官周旋于各个家族和势力中的“忍”,他隐而不发是性格的体现更是反击的表现,他在一次次的隐忍中去破解所有敌人的圈套,一步步的沉着稳重也是他每次化险为夷的最大因素。
《运河风流》将宏大叙事与家国情怀完美融合,以家风家训、正气传承为切入点,真实再现了一百年前运河两岸的商业景象及漕运兴衰,塑造了官、商、文、民、兵、匪等诸多个性鲜明的人物角色,描述了运河沿岸的华夏儿女真实的生活状态与炽热的爱国情怀。同时,透过剧中人物的身份与职业,解锁曾经与运河息息相关的各个行当,以及祭河神、开族谱、剪魂等直观呈现运河文化的特色风俗。

文苑丨长篇小说《苍生》抽屉柜结构得失谈
2025-04-03 11:00
《苍生》是昭通作家刘平勇继《如尘》《风云激荡》之后创作的第三部长篇小说,为中国北京出版创意产业园区精品文学创作出版平台暨“文学创业板计划”首批成果之一,不仅是“京产文学新人新作培育”项目推广活动的重要展示作品,还是北京宣传文化引导基金资助项目。2024年2月,该作品由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发行。
这部作品最独特之处,在于构思独特精巧、表现形式为可分可合的抽屉柜结构。《小说选刊》副主编顾建平认为:“《苍生》是一部由20个故事组成的长篇小说,各部分既独立成篇,又有内在关联,时空交错,视觉变幻独特,人物形象复杂饱满。小说通过塑造鲜活典型的人物形象,讲述跌宕起伏的乡村故事,为读者呈现了一部相对完整而又曲折的农村变迁史。”
我认为,小说《苍生》的“得”体现在独立成篇的精彩纷呈上。《苍生》由20个中短篇小说组成,其中中篇小说3个、短篇小说17个。作为昭通小说家中将可读性和思想性结合得比较好的作家之一,刘平勇在该小说中通过文学村庄“营盘村”揭示了农村社会的深层矛盾,生动刻画了农民的苦难和困惑,并展现了农村的风土人情。在中篇小说中,数《晒太阳的女人》最精彩,所讲述的乡村绝恋故事发人深思。小说中,贵保的爹刘得志是“背锅侠”,贵保其实是营盘村知青杨春波和母亲李美芳所生的私生子。事隔多年后,贵保才弄清母亲为了他和父亲刘得志能在那个特殊的年代生存活命,所闹出的与营盘村保管员、西村队长的丑闻事出有因。自古红颜多薄命,忍辱负重的李美芳为了爱情、为了家庭牺牲了名节而不申辩的故事令人唏嘘不已。而在短篇小说中,《平民》《井》《牲口》《山泉的诅咒》同样异彩纷呈,各有特色。《平民》中,刘平民本来娶了个娘家殷实、漂亮能干的好老婆,可老婆嫌他没文化,没钱还偏要冒充有钱人,让她和孩子跟着他担惊受怕,于是离婚后跟了孩子的干爹。刘平民不按套路出牌,喜欢出奇制胜。他利用城里朋友的关系,建立了自己的“关系网”,后来因想重做煮酒生意向原老丈人借两万元被拒后竟然持刀杀人,最后被判刑五年。而这一切,归根结底是他小学二年级都没有读完,文化不高所致,由此美好人生需要接受良好文化教育的重要性自然而然浮出水面。《井》讲述的是随着城市化进程的推进,留守家庭问题凸显的故事。在小说中,成也井、坏也井。一口井串起了正和老汉和正德老伴两个老年人你来我往相互帮忙提水的欢乐时光。然而,春节前夕,正和老汉去探望正德老伴时,在井边玩耍的4个不超过8岁的孙子竟然意外命丧井中,本该过60大寿的正和老汉因悔恨自责咬舌自尽。外出打工归来庆寿、过年的4个儿子和4个儿媳抱头痛哭、痛不欲生。作者将留守家庭的得与失描写得入木三分,留守家庭之隐患可见一斑。《牲口》讲述的是营盘村绰号“牲口”的人高马大的刘家家,虽然大字不识却乐于助人。他和绰号“豆腐西施”的刘婉婉本是一对幸福的夫妻。可在20世纪90年代,同样大字不识的刘婉婉突发奇想在路边开了一个小百货店,之后就恋上了在集市上开百货批发门市的“高中生”。但最终,这两个从偷偷摸摸到明目张胆在一起10多年的情人却未成一家人,“高中生”在老婆死后娶了一个在自己百货批发门市打工的女大学生。而“牲口”刘家家却仍然一往情深地打造豪华合葬墓碑,等待刘婉婉回心转意,但最终却以失望告终,这样一个奇葩的三角恋故事让人黯然神伤。《山泉的诅咒》讲述的是生命无常,人生需且行且珍惜的故事。小说构思奇妙,用魔幻现实主义的手法,言明偶然中的必然、必然中的偶然,从而为货车司机山泉用语言和意念都能诅咒“杀人”找到合理、恰当的解释。在他用“嘴”诅咒死10岁小孩、张红毛,以及失语后用“心”诅咒死长发小伙子、16岁小姑娘后,自己在被飞来的摩托车撞伤将死时,悟出“不是所有的生命都配有好运的”后戛然收尾,较大的留白空间充满想象张力。这些小说都是选点突破,切口较小,讲究象征和隐喻,直抵人心、人情与人性,好看、耐看。
长篇小说《苍生》的“失”体现在内在关联的蜻蜓点水上。长篇小说《苍生》共30.8万字,由20个标准的中短篇小说组成,平均每篇约1.5万字,最短的短篇小说《小叔》《晚歌》均为0.8万字、最长的中篇小说《苍生》4.4万字。由于要用20个发生在营盘村的完整中短篇小说串点成线、连线成面,组成一部完整的长篇小说、一部相对完整而又曲折的农村变迁史,故有削足适履之嫌。比如短篇小说《田园》讲述的是堂哥和堂嫂菜花一生一世厮守田园的故事。两夫妻夫唱妇随,女儿成才,无忧无虑。美丽、勤劳的堂嫂菜花,让人深信在农村娶到一个好老婆,就会家和万事兴、好运自然来,可被称为“最美家庭”。小说写得有些诗情画意,有些理想主义。好倒是好,就是有些失真、有些不可信。有类似情况的还有中篇小说《苍生》、短篇小说《黄毛》《月光》《香味》等篇章,其故事背景若换为云贵川的某个村落也基本成立。换言之,就是营盘村的地方特色不够明显。
不过,总的来看,这部小说瑕不掩瑜。《苍生》作为刘平勇的最新长篇小说,形式、内容别出心裁,是其不断超越、积极探索的成果,得到了《中国作家》原主编王山、《当代》原主编孔令燕、《小说选刊》副主编顾建平等人的充分肯定。相信将来,他还能创作出更多佳作。
力有未逮:“东北文艺复兴三杰”代表作比较
在刚刚过去的6月份,发生在我精神文化生活里的一件“大事儿”,是我依次读完了“东北文艺复兴”三杰的中短篇小说(集)代表作:双雪涛的《平原上的摩西》、郑执的《仙症》、班宇的《冬泳》。
这仨人都谁呢?全部沈阳籍,全部85前后青年男性作家,全部毕业于非顶级名校。前几年的贺岁档电影《刺杀小说家》改编自双雪涛的同名短篇小说;其最负盛名的中篇代表作《平原上的摩西》先后被改编成同名电影及网剧。郑执的成名作长篇小说《生吞》早些年曾被改编成网剧《胆小鬼》,其短篇代表作《仙症》今年有望亮相大银幕,导演是顾长卫、主演是葛优和王俊凯。今年第二季度火遍全网的现象级网剧《漫长的季节》,出自班宇第三本小说集《缓步》中同名短篇小说(中的一个概念)。
目前手中存货还有双雪涛的中短篇小说集《飞行家》和长篇小说《聋哑时代》,郑执的长篇小说《生吞》,班宇的中短篇小说集《逍遥游》和《缓步》。不过目前已不再适合继续进行密集性阅读了,因为现在一张嘴就是“贼几把荒凉”或者习惯性地倒装句表述,再或者脑袋子都是千禧年前后的东北宇宙:艳粉街、八一公园、202医院、铁西区、工人村……;所有的人物关系及生活事件想象都只是,下岗、离异、单亲、辽沈式葬礼和摔盆儿、厌学少年和考场失意后离家出走、找仙儿看事儿、相对象儿撩铁子……;所有情节建设都不外乎,是个爹就指定嗜下象棋、是个儿子就指定接班不顺利、是个家庭成员就指定外面还有个铁子、是个倒霉爹就指定还有一个不靠谱又总能在关键时刻忠肝义胆的好基友、是个铁子就指定还有一个或几个让人不省心的前夫或前铁子、是个主人公就指定得和铁子的前夫或前铁子干个仗(或直接给废了)、是个东北糙汉最终就指定要选择走上一条自我毁灭之路,以及是个现代派作家就指定要在小说里加点魔幻现实或者意识流表达。
但这一切却并不是“真实”的东北,更不是东北的“全貌”。东北人正在自己标签化着自己人,并以为“被命运驱逐的人前来报信”、以“用写作弥补神的缺席以观照人渺小又无谓的一生”、以“从无名之中捕捞个体在消逝中追寻永恒”……等的名义,消费着东北和东北人。
东北曾经“辉煌”,但也在更长的时间里被边缘、漠视和辜负。我们曾经或者正在经受着苦难,但绝不止于三位东北青年作家所“泣血”书写着的这些。
努力审视“三杰”,双雪涛的文字克制而干裂,郑执则张扬而漂浮,班宇水头儿甚足而流于油滑。“三杰”的“相同”可能远比“不同”而少,双雪涛苦修着纯文学或者严肃文学的栈道陈仓;班宇以手艺人的姿态兜售着一个又一个东北故事;郑执极有可能在类型写作的赛道上完成独具地域特征与个人特色的惊险飞跃。我对“三杰”在写作方面的未来仍抱有期待,基本认知和预期,班宇是匠人,双雪涛是师傅,郑执是小说家。
双雪涛:《大师》、《走出格勒》
郑执:《仙症》、《蒙地卡罗食人记》、《森中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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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开年,又先后读了双雪涛的《飞行家》和班宇的《逍遥游》《缓步》。推荐《飞行家》和《逍遥游》两本,分别都不比《平原上的摩西》和《冬泳》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