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叫作历史小说
天上白云匆匆,深山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刚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打得非常之重,火烧火撩的感觉正在飘散。打过之后我就不管别的事,继续往山上攀登。 陈清扬说,那一刻她感到浑身无力,就瘫软下来,挂在我肩上。那一刻她觉得如春藤绕树,小鸟依人,中国人表达热爱的方式总是很贫乏,那就是崇拜,崇拜,再崇拜。这属于王小波的批判范围,所以我即使面对他的遗像,也不敢上前就拜。这种痛苦,和他的痛苦正是两种极端。 我从知道这本书起,就没指望他能把它写成严肃的历史小说。直到看完,才知道自己想象力的贫乏,这根本就不叫作历史小说。当然还有更多的话没有说出口来,但是只要我把它带到了你面前,我走开的时候自己就满意了,这些念头就不会做再折磨我了。 我现在不坏了,我有了良心。我的良心就是你。 我的灵魂里有很多地方玩世不恭 ,对人傲慢无礼,但是它有一个核心,这个核心害怕黑暗,柔弱得像绵羊一样。只有顶平等的有爱才能使他得到安慰。你对我是属于这个核心的。要说看得真有点晚,因为我一贯信奉人的幸福始终是“自给自足”的,幸福是不可言说的事情,你怎么能够告诉别人你有多幸福欢愉呢?因为,那毕竟是一种非理性癫狂状态啊。所以,在一定意义上可以这么说,情话往往等同于痴话、傻话、甚至毫无道理的蠢话。

历史小说是小说也是“历史”
这两天看了一本几年前出的网络历史小说《柔福帝姬》,觉得不错,颇受感动。书中真实地放映了金人入侵中土、涂炭生灵的暴行劣迹,描绘了柔福帝姬这类“落架凤凰”蒙尘受辱的悲惨遭际,读过不由让人燃起欲食胡虏肉、饮匈奴血的熊熊怒火。但这本书最吸引我的地方却不是他的“血肉”本身,而是它的“骨架”和“骨气”,是它所体现的那种历史小说本该有、而事实上却极为罕见的信史精神。
一个小说家没有可能也没有必要完全依照正史的记载来创作历史小说,如果历史小说只不过是对史料的机械照搬的话,那人们倒不如直接阅读史料,还要何苦另翻历史小说?但是,既曰“历史小说”也便不能脱离了对历史真相的反映而流于戏说,总之,历史小说既是历史,又不是历史,或者说,它源于历史而又高于历史。而且,我认为对历史小说的这点点要求并不算苛刻,因为正史的记载总是非常简略的,《二十四史》虽厚,可一比起我们背后那中华五千年的浩瀚岁月长河来便显得格外单薄,历史小说可以虚构也应该虚构,但这种虚构只能是以艺术之笔来填补史书鞭长莫及之处,至少不能让基本的史实伤筋动骨,在那些基本的历史骨架之外,小说家们尽可放飞他们的想象力去为历史填充血肉。
历史小说的功能其实就是拉近历史与今人的距离,就是让历史穿上审美的外衣,让历史由学术升华为艺术。可惜,一直以来,许多历史小说并不能担负起这样的大任,相反它们几乎完全脱离了历史事实而让一群现代人穿上古装登上它们精心搭起的“历史舞台”不伦不类地唱起“大戏”来;这种伪历史小说的泛滥对历史和艺术都是一种伤害。《柔福帝姬》这部小说除了其内容、情节确实颇为精彩外,更令我另眼相看的是它尊重史实的创作态度。该书无论是在涉及重大历史事件的情节中,还是在器物、称谓的描写上都力求接近历史原貌,而对于学界有所争议的历史疑案,它也会另行注明,并向读者解释著者采取其中某一观点的理由,这种严谨的态度在现今的历史小说中实属罕见。而对于宏观历史大事之外的生活细节和人物情感世界,作者则大胆想象,自由发挥,甚至大胆地虚构出宋高宗赵构与柔福帝姬兄妹之间的一段无奈的不伦之恋。
但愿,今后的历史小说作家中多一些米兰LADY(《柔福帝姬》作者),少一些二月河,少一些评书艺人。
历史是小说
个人感觉上一本《激荡三十年》描述的更多是历史事件,国家政策走向带动社会发展,这本《激荡十年》描述的经济性新闻就很多了,所以读起来还是有一些门槛。对于我这种经济学的门外汉而言,能把激荡系列给读懂,第一肯定是因为作者的写作水平很高,在新华社做财经记者的经历给了他充足的阅历。第二是因为该书并不能说经济学的书籍,更应该说是历史性的书籍,有人评价说相当于一次性看了四十年的报纸,我觉得很形象,作者把四十年里发生的大事全都记录下来,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作者有自己的思维脉络,把国家政策和经济、企业、个人命运联系在一起,总体上讲述了企业家的命运,有人评价说这本书站在的是民营企业家的立场,我觉得是因为这些人的命运更有记录的意义吧,代表着时代的方向。 因为是90后,所以对于3Q大战,宝万之争,万达断腕求生这些发生在记事之年的时间就更加熟悉了,所以这本书的意义在于,在自己已经基本了解世界运转规律的时间段,梳理一下自己有哪些没有注意到的事情,有哪些事情的重要性和意义当时完全没有发现。作者开头在08年的历史里讲到的黑暗角落里的大佬让人大开眼界,在经济领域这个看不见的战场上互相搏杀,看起来确实让人兴奋不已,也第一次了解了这种看不见的大佬是什么样的背景。遗憾的是作者还没有更新到2018年的历史时间,中美贸易战开打,这个算经济学的大事件了,肯定有详细的记录的。 引用别人的评论,这个说法我觉得很有意思。在《如何阅读一本书》里,对于如何阅读和理解历史书这样写道:“如果非要分类不可的话,我们应该把历史,也就是过去的故事——归类为小说,而非科学——就算不分类,如果能让历史停格在这两类书之中的话,那么通常我们会承认,历史比较接近小说,而非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