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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食我正义背刺啦!

更新时间: 2025-08-30 20:5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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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题: 从零开始成为邪神

弗朗茨牧者瘫在地上,他全身每一处关节都被扭曲的反转,每一块骨头都被掰断,每一条肌肉都从内部融化,连声带都被穆时截断,只能发出荷荷的喘气声。

现在的牧者,除了能说是一堆会喘气的肉块以外,什么也算不上。

而另一方的情况虽然不怎么样,但也比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好得多——死灵之书的残页后,血肉又一次伸出,枯藤在上面一点一点生长出来,速度和数量是远远不如之前。直到最后,深红的叶子也没有长出来,那些残存的枯枝依旧没有把死灵之书的书页完全包裹住,镂空的人型中,一本和血肉化为一体的《死灵之书》在胸口处泛着邪异的红光,如同深红之王的心脏,光芒闪烁不定。

“呼,四条触手断了三条,不过还好本体没有受损。”穆时抢过夹在弗朗茨牧者手指间的书页,“不过能收回我的力量,也算值了。”

简要的扫过那残页,虽然还并没有完全把书页转化为自身,但穆时仍然大概明白了这邪恶的法阵是干什么用的。

枯枝一样的人型略加思索,目光锁定到地上那摊肉块之上。

弗朗茨牧者感觉到浑身的疼痛有所减轻,其原因当然不可能是情况有所好转,而是在那如同深渊一样的独眼之中,放射出的饱含着戏谑的杀意,让他的身体忘记了疼痛。

在死亡面前,疼痛不值一提。牧者想要尖叫,想要逃跑,想要动用圣术——如果他可以的话。

枯枝又一次活动,在穆时手中化为一根木鞭。“啪”的一声,离他最近的笼子微微一颤,铁锁应声而断。

穆时自然是懒得对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多说废话,把从牧者的身上搜到的钥匙往过一甩,又站到了弗朗茨牧者的身前。

“你肯定很奇怪,我到底为什么要把她们放走对吧?”

弗朗茨重重喘口气,算是默认了穆时的问题。

“我想你能看上这个法阵的原因,无非是它对主持者的精神力没有什么太大的要求,只要按照仪式的步骤,站在这法阵中央,这个法阵就会自动引导你的精神,慢慢把活祭品的生命力抽空,而你甚至还可以有余力去释放圣术。”

“那么,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如果在仪式过程中,活祭被放跑了会发生什么吧。”

弗朗茨牧者猛然间想到了什么,呼吸声渐渐沉重而急促,似乎是在恳求什么。

“你的生命力会代替那些活祭被抽走,不够的部分嘛……法阵会摧毁你的灵魂,榨取你的浑身上下的最后一点力量。”

“当然,就算是这样,你一个人也是不够的。”

“圣光位面将只会打开一道小口。这道小口对于你来说什么都不是,他甚至不能挽救你破碎的灵魂碎片,你连一点升上天国的可能性都不存在,只能看到希望在你面前向你挥手,然后在痛苦之中走向比死亡更加黑暗的黑暗的地方……”

“这是你为你犯下的罪行所要付出的代价。”

“慢慢品味,什么叫万劫不复。”

穆时丢下法阵中央的那堆烂肉块,并不再去理会那如同哭泣一样的喘息。

岩洞中的笼子只空了四分之一,看来那些年轻的女孩子们被关的时间太久了,手脚都有点不利索。

穆时摇摇头,手中的木鞭收回,右手五指并拢转为木刀,左手抓着那页残书,一边研读一边向剩下的铁笼子走去。

看来寻回书页,得到的力量是按照指数上升的。哪怕只是扫了一眼,还不能真正的使用书页中的仪式,对于自身力量的操控能力都能有一个很显著的上升。

想之前他把这四腕草拼成自己的身体,都半生不熟只能按照章鱼哥的形象凑合,现在力量上升以后,他已经能把四腕草做成各种武器的样子,想来攻击力也能有进一步的提升。

穆时砍开一个木笼,还没等他说什么,那女子就一声尖叫昏死过去。

穆时转手又劈开另一个笼子,那笼子中的人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反应剧烈,瘫在地上紧闭双眼喃喃自语不要过来。

穆时还没意识到自己之前干的事情在这群平凡人的眼中到底有多么可怕——把一个圣光骑士烧死,把另一个变成了半人半兽的怪物,然后反手把弗朗茨牧者变成了一摊肉泥!

哪怕是镇上最有见识的人,见到这样的场景也只能是跪下祈祷,祈求万能的主能拯救他的灵魂不被恶魔带走。

至于肉体,已经完全不指望能被拯救了。

穆时只是暗暗想着一定是这副身躯太丑了,要是能换个身体的话一定要找个好看点的,并没有意识到人们是为什么害怕他。

小杜克正代领镇民和骑士们对峙,在修道院之中却忽然冲出来一个胖子。

“弗朗茨牧者被恶魔杀了!快逃啊!”

无论是士兵还是镇民,听到恶魔袭来的消息无一不大惊失色,连滚带爬向外逃去——连圣职者都没办法对付的恶魔,难道要指望他们这些连圣术都没法使用的人去对抗?

拥挤的人流中,只有小杜克逆流而上,向修道院内部跑去。

经过邪神强化过的身躯果然不同常人,哪怕小杜克看上去还是个黑瘦黑瘦的乡下野孩子,现在爆发出来的力量也不是一群大人们能挡住的。

小杜克沿着修道院长廊一路跑去,路边有都是昏倒在地的女子,哪怕是遇到几位勉强还能行动的,也是因为过度紧张和生命力被抽取之类的种种缘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们是从哪里逃出来的?你们有没有见我姐姐,就是妮娜史密斯!”

小杜克面前的那个少女骨瘦如柴,明显是被抽取生命力过度,只是指着一扇门后,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沿着台阶缓缓下行,小杜克遇到了更多逃出来的女孩子,他们无一不是神情紧张,嘴中喃喃细语。

等他踏到底的时候,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具焦黑的尸体,而远处更是有一个半人半兽的东西躺在血泊之中,在偌大的大厅之中,只有一坨肉泥沉重的呼吸声和一个人蹒跚行走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啊,找到你了。”是那个穿着红袍子的恶魔!

“不要过来!救命啊!救命啊!”

“嘘,安静,乖乖待在原地,马上就好。”

小杜克一时被愤怒冲昏头脑,抄起手边不知道谁的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冲去,闭着眼一剑刺出。

“主啊,赐予我消灭恶魔的力量!”

此时,法阵上方隐隐约约有一道光柱撒下。

(十四)食我正义背刺啦!

(六十九)准备出发

确定好计划后的几天,河间地的艾林堡就进入了一种无理由的繁忙中。其原因无非是朱利安已疯,马尔令家族成为了河间地实际上的主人。

而穆时和这些繁忙无关,他只是平躺在床上,消化空想王国的力量。

和斯旺的身躯比起来,这个立柱床的规格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巨大。这一片柔软仿佛泥沼一般,将中间那个孤独的身影重重包围。

身为死灵之书的化身,穆时并不需要睡眠,这就让他比那些可怜的凡人一天中多出了近三分之一的时间。事实上,身为邪神穆时什么都不需要,他吃下的珍馐或者是喝下的美酒,不能给他提供一丝一毫的饱腹感。这些东西进入他的身体之后,就与那些血肉融为一体,再无痕迹。剩下的只是那些虚无的美味所带来的微弱刺激,在他的记忆中回荡,提醒他曾经吃过东西的这一事实罢了。

躺在床上放空自己,没有熟悉的呼吸与心跳作为背景音,原本匆忙的时间忽然一下子慢了下来,二十四小时变得漫长而看不见尽头。穆时对外界的感知也好像随之逝去,他飘飘然完全沉浸在书页中,仿佛这个世界和他再也没有关系。

“啊!星星!没有啦!没有啦……”

穆时从那种空灵无依的状态解脱回来。朱利安看不到星星的疯狂尖嚎声提醒他,又过了一天。

整整三天,穆时都没有理解空想王国这个奥文法术的部分。这个巨大的迷宫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每当穆时解开一道谜题,就会有更多的谜题在他面前等着。

上下冲突,语法混乱,不知所云,穆时在研读书页中总结出的一点可怜的规律在这几页残页上完全不起作用。这不是让正常人了解的知识,甚至不是说让人了解的知识。在穆时的脑海中,这些字符与字符之间的间隔越来越小,他们组成了某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诡异符号,有意识的纠结、重组,蠕动着要将穆时的精神吞噬。

看来现在是没有办法将这个力量化为己用啊,空想王国的事情还是先放一放吧。

蛛网部署,蛛网穿行,黑光之箭,剧毒之吻……蛛神遗留下的秘闻正在被穆时一点一点的吸收,加上原本属于他的血肉与腐化的力量,够他解决大部分威胁了。目前还没有什么特别紧迫的危机,需要让他冒着发疯的危险去消化这个力量。

穆时如此想着,已经顺手拉开房门。门外守候着的卫兵瞌睡中猛一激灵,向穆时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

是那天家族会议上被威压控制到跪倒的年轻人,叫什么名字来着?瓦连京还是瓦西里?

“骑士瓦列里·马尔令为您效命!”

啊是他,薇瑟内拉的表弟。之前的闲聊中曾经提到过他,他也算是一个家族内部的天才,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的存在感却极其薄弱。他和薇瑟内拉同一时间加入圣教军,但是却一直没有得到教会的重用。而现在看来,他在家族中也没有得到什么地位。

要不然也轮不到他来为放空中的穆时看门。

“有什么我能帮到您的吗,阁下?”对方被天鹅骑士盯的发毛,赶紧问道,“马尔令家族任您差遣。”

事实上穆时还真有事情要问他:“把你对教会的了解,都说出来。”

“是的,教会信仰圣光之神,现在分有传道修士会、圣教军、宗教裁判所和静默姐妹会这几个组织,这些组织虽然侧重点不同,但是统一都听从于教皇的领导。”

“就实力而言,每个组织内都有活了百十来年,掌握了大量圣光之力的贤者。不过近几十年他们好像都集中到教皇宫去了,就像是圣教军,现在各地区实力最强的也就是烈光骑士或者是披光骑士,很少能看到金手骑士,更不用说那些半神之上的人物了。”

原来圣光骑士向上还有这么些个高位阶的?

根据穆时和教会交手的经验,两个位阶实力之间可以说是有着质变的差距。就像是见习骑士,再怎么强的见习骑士也不过是个凡人,只有成为圣光骑士之后,才可能利用超自然的力量去杀伤黑暗中的敌人。

那天在宴会上见到亚历山大,并没有感觉到有像碰到安德里亚斯那样,下一刻必死的危机感。难道说现在深红之王所掌握的奥文实际上相当于一个披光骑士?不,还是不要太大意的比较好,毕竟大刘曾经说过傲慢是生存的原罪……

“那巫师呢?按照你们家族的习性,你们和巫师也是有一定的往来的对吧?”

不知道薇瑟内拉私下里和其他人是怎么说的,面对斯旺的诘问,瓦列里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异彩纷呈来形容。

“家族没……家族真的没有和巫师有太多往来。我们只知道他们的首席是掌握奥文最多的人,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好吧,那最后一个问题。”穆时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尽可能和善的微笑,“你们的家族是怎么抵御异界邪神的腐蚀,以及圣光的侵袭的?”

瓦列里啪地向身后敬礼。穆时向骑士背后看去,薇瑟内拉今天穿着一套蔷红色的套裙,只是略微的画了点淡妆,就把这位年轻家主的美丽凸显的淋漓精致。哪怕是穆时现在的身体以及不会再分泌激素,见到如此美丽的女士,穆时心里还是猛地有了心动的感觉。

“瓦连京,我和你说过,我们的客人醒来之后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的对不对?退下!”

瓦列里念叨着我的名字不是瓦连京残念着退了下去。

“您还有什么问题吗?您的利益就是家族的利益,对您我们将言无不尽。”换句话说,要是邪神的利益不符合家族,那么你们就什么都不会说是么?

薇瑟内拉几天里成长的速度远远超出了穆时的意料,谁能想到快半个月之前,这个人还是一个只会在战场上闷头往前冲的骑士呢?

“……不,没有什么问题了。”穆时虽然很想知道答案,但是看来这个问题就和穆时反感他们含糊的表态一样,也同样触及到了他们家族的底线。

马尔令家族这把刀用的蛮好使,平日敲打敲打有利于刀的锋利。但是要是把刀敲断了,或是让刀落到别人手里,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两个各有心机的人相对笑笑,聊起了其他话题。

万事已经准备完毕,只待明天出发。

[综]不得善终

江九幺对这件事有非常清醒的认知。

那是个与往常别无二般的夜晚,她加班到十点才回家,却在路上遭遇了劫杀。

对方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人,趁着月黑风高把她拖入小巷,以一把小刀胁迫她交出钱财。

她很惜命,却也惜财,结果才迟疑了几秒钟就被结结实实地捅了一刀。

惊惧过度的男人并没有确认她是否真的已经断气就把她扛上了摩托车驶向郊区。不得不说,他挖坑埋人的动作比抢劫杀人麻利得多,她还没来得及扒上两口老泥就已经被埋得差不多了。

她也算倒霉,连着下了两天大雨,湿润的泥土直接堵住了她的眼耳口鼻,而在失去了氧气的供给后,她很快就没了意识。

是的,她死了,死在一个不为人知的深山老林里。

可人总会在临死前才开始反思一生。

显然江九幺的这辈子过得很不如意,她虽然没有留名青史的伟大理想,但就这样死在深山老林里,未免也太憋屈了。

江九幺不知从哪儿来了力气,这么嚎了一声便蹭得睁开了眼睛。

她以为自己睁眼后会看到陌生的天花板,闻到刺鼻的消毒水味,而床边则站着身穿制服的男人向她询问现在的状态是否可以做笔录。

可事实上,她的眼前是黑洞洞的一片。

江九幺此刻什么都看不见,可仍不能自由活动的手脚和身体承受的重量都在清楚地告诉她,自己依旧被泥土压得死死的。但不可思议的是她头部周围的泥土似乎不见了,勉强还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

虽然有一瞬间在思考她是不是在睡梦中发动了隐藏技能把泥巴全啃光了自救,但显然这个时候不该考虑这些有的没的。

江九幺清了清嗓子,然后用足了吃奶的力气大喊救命,可是声音根本无法传达到地上,更别说深山老林的根本不会有人路过。

在持续十分钟的大喊后,她终究是放弃了,因为这样求救除了让腹部的伤口更痛了以外,一点其他效果都没有,但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身边忽然传来了应该大概或许是人类的声音——

“喂,别叫了,从刚才开始就哇啦哇啦吵得要命。”

江九幺觉得自己应该是喊得缺氧了,不然怎么会有这种幻听,而且还是个日语的幻听。

天知道,她虽然大学念的是日语专业,但在毕业后选择了一份与日语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的职业,她早已经把日语丢到了九霄云外。

“那个,您是人吗?”她小心翼翼地措辞,又组织了下语言。

“废话!要不然你当我是什么?!”

再一次的标准日语发音冲击她的大脑,这抢匪竟然连外籍游客都不放过啊!

“先生,您也是被埋在这里的吗?”

原本接话迅速的游客先生这次停顿了片刻,而后才咬牙切齿地说道:“是啊,被埋掉了……不过我只是不小心被算计了一下,只要我还活着,哪怕用牙我也要把那个臭小子咬成一片一片的!”

看来被抢劫这件事给游客先生的打击还挺大,情绪一激动再说话,弄得现在整一塌方现场,尘土飞扬。

江九幺虽然很认同把抢匪咬成碎片的想法,但她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并不想再被埋一次。

“请冷静点先生,答应我,我们一起安静如鸡等待救援好吗?”

“啰嗦什么!我可是被邪神大人保佑的!”

要死,这游客先生的脑子好像不怎么正常。

距离她醒来等待救援起码已经过去二十四个小时了,她的伤口已经痛到麻木,但呼救声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因为至少还能有个人能陪她一起被埋,哪怕对方像个几辈子没跟人说过话的话痨一样喋喋不休地向她证明自己不是不怎么正常……而是非常不正常!

游客先生被埋的时间远比她想象的还要久远,可再怎么喋喋不休,话也总有被说完的时候,他之后没了新鲜话题,便开始跟她没营养地聊信仰。

“哈哈哈所以说,我们的相遇一定是受到了邪神大人的指引!”

游客先生的狂放笑声再一次带来了地震般的效果。

江九幺使劲甩掉落在脸上的泥渣,天知道她可一点都不想被邪神大人指引到这个鬼地方来跟他相遇。

丝毫察觉不到他人心情的游客先生的情绪更加澎湃,完全没有收嘴的意思:“来来来,我再给你讲讲我跟邪神大人相遇的故事,那个时候我还在汤隐村!”

是的,在这之后的好几个小时里,游客先生向她讲述了个令人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的故事。

游客先生说他出生在一个拥有富饶资源的村子。大概是富得流油了,他就开始发闲了,加入个以杀戮为教义的邪、教。据说后来是因为他长得比较帅,就有幸被邪神大人选中赋予了不死之身。从此过上了他最期待的宰人生活,每天都充斥着快感。可后来又腻味了,就去应征恐怖组织,又因为有够变态,就顺利成了其中一员。最后,在与拍档的一次行动中因公殉职。可又因为邪神大人庇佑过头了,被炸裂了都死不掉,现在就深埋地底与她作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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