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诉作家江南侵权案入选典型案例
今年4月26日是第24个世界知识产权日。广州知识产权法院当日上午发布2023年知识产权司法保护十大典型案例,其中,“林乐怡等与联合公司等著作权侵权及不正当竞争纠纷案”入选典型案例。该案涉及同人作品中人物形象侵权的认定,广州知识产权法院详细阐述了该案的典型意义。
作家查良镛(笔名“金庸”)所著《射雕英雄传》《笑傲江湖》《天龙八部》《神雕侠侣》四书由三联书店于1994年5月在中国内地出版,该四部作品曾多次入选中国内地、中国香港及外国教材,并曾多次被改编为电影、电视剧。
作家杨治(笔名“江南”)于2000年创作《此间的少年》并发表于网络。2002年,该作品由西北大学出版社出版,书名为《此间的少年:射雕英雄的大学生涯》。《此间的少年》另有华文出版社2003年、2004年、2007年三版以及北京联合出版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联合公司”)2001-2011十周年纪念珍藏版、2012年版以及《此间的少年2》(网络版)。《此间的少年》中出现的绝大多数人物名称来自查良镛涉案四部小说,且主要人物的性格特征、人物关系、人物背景都有较多相似之处,但故事情节不同。
查良镛在二审期间离世,其继承人林乐怡参加诉讼。
广州知识产权法院经审理认为,杨治侵害了涉案四部作品的著作权,联合公司、北京精典博维文化传媒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精典公司”)的行为已构成帮助侵权,亦应承担相应的民事责任。《此间的少年》2002年首次出版时将书名副标题定为“射雕英雄的大学生涯”,蓄意将《此间的少年》与《射雕英雄传》进行关联,引人误认为两者存在特定联系,其借助《射雕英雄传》的影响力吸引读者获取利益的意图明显,杨治的该行为构成不正当竞争。
2023年,广州知识产权法院二审改判认定杨治构成不正当竞争,杨治、联合公司、精典公司构成著作权侵权,杨治应消除影响并赔偿林乐怡经济损失及合理费用188万元,联合公司、精典公司就其中33万元承担连带责任。
广州知识产权法院就该案的典型意义指出,同人作品是对已有作品二次创作的结果,同人作品往往在角色、背景、情节等方面与原作品既有联系又有区别,这也是同人作品备受争议的主要原因。近年来,我国同人作品创作日益增加,由此带来的一系列知识产权问题也引起社会和相关公众的关注。本案是同人作品侵权纠纷,查良镛为海内外知名作家,具有较高的影响力,杨治亦出版了多部畅销小说,案件所涉问题在同人作品版权保护的法律理论与实务层面都具有典型性,本案被称为“同人作品第一案”。
广州知识产权法院指出,本案判决通过对涉案作品的梳理,从人物形象、情节两方面对同人作品是否侵害了原作品著作权的认定与处理作了有益的探讨与创新,主要体现在:
——认定查良镛四部作品中的人物群像构成受著作权法保护的表达。
——著作权法要兼顾创作者和社会公众的利益,促进文化的发展和繁荣。
故本案综合考量后不判决被诉同人作品停止侵权,如再版按版税收入的30%支付经济补偿。该案一方面为规范同人作品合理有序创作发展提供司法指引,另一方面也为版权热点问题的理论研究提供了鲜活的素材。

百年经典再探:从康拉德到金庸,留给我们的书香之旅
在文学的绵延历史中,总有一些作家、一些作品,像恒星般辉煌,指引着读者的心灵航程。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不仅要回顾离开的作家,更要在他们的文字中找到共鸣和启示。2024年,正值多位文学巨匠故去周年之际,他们的作品依然在书香中回响。本篇文章将深度解读约翰·巴思、聂华苓、约瑟夫·康拉德、卡夫卡、安部公房、苏珊·桑塔格、梁羽生和金庸等作家的文学贡献与内涵,探索他们留下的经典如何在当下时代依然充满生机。
文学不仅是个人情感的倾诉,更是一次次对生命的探索。正如康拉德所说:“我们疲倦的眼睛还是在探索——始终在探索。”作家,通过文字,将生命中复杂的情感及体验凝聚成艺术。一些作家去年离世,他们的作品却在书架上继续存在,代表着一种永恒的探索。当我们翻开这些书本,便是在与作家灵魂的对话。
对于后现代主义的代表约翰·巴思而言,作品的魅力在于其独特的叙述方式与深刻的思考。《客迈拉》以阿拉伯和希腊神话为背景,透过三个不同故事的交织,不断挑战传统文学的叙述结构和内涵。在巴思的重写中,我们发现经典不仅是过去的遗产,更是当代文化脉络下的再创造。在新的时代语境中,这些神话故事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提示现代读者传统与当前之间的张力。
而美籍华人作家聂华苓,则是以对人性深刻的理解和尊重在文学上作出贡献。她的《桑青与桃红》将传统与现代的境遇相结合,探讨了更广泛的文化冲突和身份认同问题。聂华苓所追求的“超越地域、超越文化”的目标,无疑为当今多元文化的理解提供了重要的视角。她的作品推动了中国文学在国际上的传播,使我们在阅读时,仿佛能够感觉到跨文化之间的沟通与共鸣。
经典作品往往承载着丰富的主题与思想。康拉德以其独特的视角,描绘了人类存在的孤独与矛盾。在《黑暗的心》中,他探讨了人类精神的复杂性,以及欲望与绝望之间的微妙关系。康拉德用其精湛的叙事技巧,将个人处境与普遍人性连接,让读者在字里行间体会生活的真实与厚重。通过深入的心理描写,康拉德揭示出生命的脆弱与不确定性,鼓励我们直面内心的黑暗,以寻找光明。
卡夫卡的世界则充满了梦幻与荒诞。在《猎人格拉库斯》中,格拉库斯的哲思反映了人如何在不断变化的环境中寻找方向。卡夫卡那种引人深思的叙述方式,以及对人性深刻的洞察,挑战了我们对于现实与幻想的定义。他从未到过中国,但对中国文化的热爱却在作品中生动体现,这说明文学的力量可以无国界。卡夫卡与庄子之间微妙的联系,更像是在提醒我们,在复杂的社会中,理智与感性、现实与梦境是多么纠缠。
作家的风格与语言是其作品的灵魂。巴思的语言带有一种后现代冷幽默,常常用诙谐的方式叙述那些严肃的主题。他的对话活灵活现,与人物性格的发展形成鲜明对比,展现了当代社会的讽刺与矛盾。反观聂华苓,她的叙述则更多地注重文字的优美和感情的细腻。在叙述中,她常通过自我反思融入作品,让广大读者能够感受到作品的情感温度。
当代作家安部公房,通过简练却深邃的语言,探讨生存困境与内心世界的关系。他在《砂女》中对环境与人类存在关系的深刻思考,使作品不仅具备了文学的美感,也让人深思现代人在快速都市化下的生存状态。对自然的反思及人际关系的探讨,正是安部公房作品的核心,进而影响和启发现代读者对自我及社会的思考。
角色的塑造是文学作品中的另一重要元素。巴思善于构建多元而立体的人物形象,人物在其作品中总是处于寻找自我的旅程中。无论是《信》中对角色内心的探讨,还是《客户迈拉》对神话人物的重新解构,巴思都通过生动的细节来刻画人物的内心世界,使其充满真实感。
聂华苓的人物则显得更加细腻与复杂。她在《桑青与桃红》中通过深刻的心理描写,让角色在传统与现代的冲突中不断探索自我,这不仅让人物形象更加鲜活,也让读者对角色的命运感同身受。而金庸的武侠小说,如《射雕英雄传》,通过英雄与恶人的镜头,探讨了正义与邪恶的界限,其角色塑造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内涵与哲学思考,引发读者广泛的讨论与研究。
作品的结构与叙述方式同样为其深度增光添彩。从巴思对神话故事的重构,到康拉德在叙述视角上的大胆尝试,作家们无不在摸索中寻找适合表述的形式。在《黑暗的心》中,康拉德运用了复杂的叙述结构,通过不同视角的转换,使得读者在逐渐接近真相的过程中经历了内心的波动。
而卡夫卡则通过非线性叙述,让读者在梦与现实之间游弋,模糊了真实与幻想的边界。安部公房的作品,如《他人的脸》,在结构上往往会运用象征与隐喻,来加深主题的表现,而当代的叙述也往往带有浓厚的自我意识,让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体验到一种参与感。
阅读经典作品,让我感受到的是一种无穷的智慧与生活的探索。约翰·巴思对神话的重新解读,让我在熟悉的故事中看到了新的可能。聂华苓的文字柔韧而真实,传递了跨文化背景下的思考,让人心生共鸣。康拉德的深刻思想让我反思个人在社会中的位置,而卡夫卡的荒诞又让我意识到自身困境中的可能性。
在这些作家的笔下,我感受到的不仅是文字的力量,更是人性的脆弱与坚韧。他们的经典作品如一扇窗,带我们窥见不同时代的风景与思考。“写下即永恒。”正如佩索阿所言,作家们留下的书香将永远萦绕在读者的心间。
回顾这些作家的贡献,我们发现他们的作品仿佛是一条长河,承载着思想的涌动与文化的交融。在纷繁芜杂的现代社会中,这些经典的回响提醒我们,文学不仅是一种艺术表达,更是一种生命的理解。无论是对自我的探索,还是对社会的反思,书中的每一页都在等待我们去翻阅、去经历。
对于当代读者,我相信这些作品能够带来启发与思考。不论是寻找文学的美,还是想要理解人类自身,抑或在混乱的时代中寻找一丝向导,经典的力量无处不在。让我们在书香四溢的阅读中,与这些伟大的作家跨越时空的对话,汲取智慧的营养,并在生活中不断探索。
让我们的心灵在经典的世界中畅游,去感受那些跨越世纪的书香流淌。无论这个时代如何改变,文学的力量将始终如一,启迪心灵,恢复生命的质感。
小说作家黄易病逝黄易是谁?生平履历作品与金庸关系
【小说作家黄易病逝】据香港《南华早报》报道,香港知名武侠小说家黄易4月5日中风且于医院病逝,享年65岁。黄易原名黄祖强,曾获“翁灵宇艺术奖”,亦曾任香港艺术馆助理馆长。其著名作品如《寻秦记》及《大唐双龙传》广为人知,更被翻拍成电视剧。
古天乐就是因位出演了港剧《寻秦记》走红。他在得知噩耗后表示:“好惋惜,我觉得他写的《寻秦记》好精采,多谢他写项少龙这个角色,所以买下电影版权,年底重拍,希望他一路好走。”另一位武侠名家温瑞安获悉后亦非常震惊,手书挽联,表达了对黄易的悼念。
黄易的突然离世也让不少书迷颇感震惊。他在2012年起创作推出的《盛唐三部曲》:《日月当空》,《龙战在野》,《天地明环》在内地网络上连载,点击超过百万。不过颇为可惜的是,因为某些原因,该作品一度遭遇下架。
原名黄祖强的黄易,1952年于香港出生,后毕业于香港中文大学艺术系,也曾任香港艺术馆助理馆长。因为喜欢玄学及《易经》中的“日月为易”的概念,所以将笔名定为“黄易”。1989年辞去艺术馆的高职厚薪,隐居大屿山这个离岛深山、藏风聚水之地,专心从事创作,自立“黄易出版社”。
据报道,黄易初出道时,尚未摸清写作方向,本打算走武侠小说的路线。但却被当年某出版集团的主编赵善琪反对,对他说:“你写武侠小说,能胜过金庸吗?能胜过古龙吗?”
据他自己回忆:“我就开始写了几本科幻小说,卖得挺好,起码不会赔本,而且有点钱赚。我然后问他,肯不肯出我的武侠小说。因为他也不希望失去我,所以就出版了《破碎虚空》。结果发觉书卖得相当好。”当时倪匡的科幻小说大行其道,黄易决定把科幻和武侠结合,结果大受读者欢迎,成功开创了玄幻武侠小说一派,在90年代席卷港、台两地。
随着内地读者通过网络读到《寻秦记》、《大唐双龙传》、《大剑师传奇》、《破碎虚空》、《星际浪子》等作品,黄易也被认为是网络类型小说的基石和起点。今天的网络写手们,许多人是通过模仿黄易起步,开始拿起笔写作的,在写作上深受他的影响。
黄易称自己喜爱中国传统文化并且特别着迷:“可能这是天生的。我喜欢风水、道术、手相、佛学道家、阴阳五行、堪舆命理、中医医理,这些东西看来是过去朝代里的科学。”在09年接受媒体采访时,他透露自己的近况时说,自己身居山中,最大的乐趣就是写作、遛狗、打游戏,尤其是打游戏。“在线游戏确有引人入胜之处,特别是进入角色后,再分不清甚么是真?甚么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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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的少年时代和别的少年并没有太大区别。如果真要说区别的话,就是他幸运地住在山明水秀的新界区,让他从小和大自然结下了不解之缘;而另一个区别,就是有一个疼爱他的武侠迷外公。
黄易的外公经常租武侠小说看,而黄易顺带也读遍了这些小说。金庸和司马翎是他最喜欢的两个作家,尤其是善于刻画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司马翎,对黄易影响颇深。司马翎影响着他的写作风格,金庸则“逼”他进了玄幻武侠:“我第一部武侠小说的稿子投出去之后,被压了许久也无人理会,后来老板李国威一见面便单刀直入对我说:‘现在武侠小说除金庸、古龙外,便没有市场空间。你要么不写,要么就写科幻小说吧。’”于是,黄易则每晚下班后挑灯夜战,以一星期的时间完成第一部科幻作品《月魔》。
虽然读了很多武侠书,黄易不仅压根写不出好文章来,学业上也是“战绩彪炳”,被逐出学校和留级是常事,还经常为了逃避留级而转学,第一次写作文就被严厉的老师批了个不及格的分数。从那次开始,黄易才知道,原来作文也会不及格的,文章也是可以写好一点的。
2012年11月29日,“2012第七届中国作家富豪榜”重磅发布,黄易以240万元的年度版税收入,首次荣登作家富豪榜,排名第22位并获得“2012第七届中国作家富豪榜年度武侠宗师”的重要奖项。
黄易非常重视个人生活,因为喜欢大自然,于是毅然隐居在大屿山,享受大自然的奥妙。他写作的地方就是面向一片大海,海风徐徐吹来,非常的舒服。他的书房不仅藏书多,还有许多各式各样音乐CD,一套极棒的音响,流泄出跳动的音符,让他可完全放松精神。
黄易其实是一个标准的电脑游戏玩家,而且还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任何类型游戏都玩,但还是较偏爱策略类,所有经典知名的游戏全逃不过他的手掌,从早期的三国志一代、Ultima系列、StarFlight,到现暗黑破坏神、异尘余生、魔法门系列等都一一破关。
“一个游戏只要好玩、有创意就是好游戏!”他缓缓道出多年玩游戏的心得。在他心中,一款游戏只要容易上手,然后又有深度,便是一款好游戏,值得一玩。
黄易语重心长的指出:“现在的游戏太多,选择太多,我们不能只靠做的是中文游戏,就一定可卖给讲中文的人;做游戏要有国际观,要比别人先走一步,不能老是跟在后面,用旧有的东西,那总有一天会被淘汰。与其做一百款中等游戏让人玩没两天就丢在一旁,还不如做一款市面上从没有过的顶级游戏,让人记得一辈子!最重要的是创意要大胆,然后看你如何包装这意念,包括画面、剧本、引擎缺一不可。”黄易指著脑袋,说道:“人最大的价值,就是这里,就看你如何去开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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