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皇帝追思五十年的大清贤后
她是大清史上三位最著名的皇后之一,虽没有孝庄的赫赫政绩、慈禧的位高权重,然而,她年仅三十七岁的生命却近乎完美,被后人誉为“大清第一贤后”。
富察氏,满洲镶黄旗人,比乾隆小一岁。她家世显赫,祖父、父亲、伯父在康、雍二朝都是深受皇帝信任的重臣。出身高贵的她,温婉淑仪、端庄娴静。
富察氏九岁那年,一天雍亲王突然来访,看到书桌上抄录的经文,有欧阳询之骨、柳公权之风,便问出自何人之笔。富察氏的父亲答道:“是拙女习字。”雍正让小格格当面写来,格格略加思索,提笔敬录了康熙帝的一首五言绝句《古北口》:“断山逾古北,石壁开峻远。形胜固难凭,在德不在险。”
雍正问她,可能解圣祖诗意?格格说:“师傅已讲过,‘在德不在险’一句出自《史记‧孙子吴起列传》。长城虽险固,没有德政、明政,再好的天险也挡不住我们满族的英雄。修仁德才能治理天下。”富察氏的聪慧给雍正留下了深刻印象。
因此,富察氏十六岁参加选秀时,被雍正帝一眼相中,指定她为弘历的福晋。那时,弘历早已被秘密立为储君。雍正是在为弘历选择一位未来的皇后。他以其明君的独到慧眼,选出了大清王朝的一代贤后!
乾隆即位后,立富察氏为中宫皇后。
富察皇后是乾隆精神上的知己。她陪皇帝一起吟诗作画、泛舟抚琴。她耐心倾听他的心声,懂得他心之所想,尽心帮他达成所愿,与他同喜同忧,替他分忧解难。
乾隆时常挂念各地的降雨情况。遇到干旱,富察皇后与丈夫一同担忧、一同祈天降福,每逢旱情之后的雨雪降临,他们又一同欣喜,相拥庆贺。
在生活上,皇后对乾隆也是呵护备至。一次,乾隆帝患疥疮,愈后体弱,医生嘱咐须静养百日。皇后就住到皇帝寝宫的外屋,无微不至地亲自照料,直到皇帝完全康复。
乾隆帝纳了不少妃嫔,但三千佳丽,他最爱的只有皇后一人。雍正帝赐弘历号长春居士。乾隆登基后,就将以自己名号命名的紫禁城长春宫、圆明园长春仙馆赐给爱妻居住。他说,他对皇后是“一日不见如三月”,足见对她的深深依恋。
后从不恃宠而骄,她为人和善低调,恪守传统,生性简朴,不尚奢华。平日不喜佩戴金银、珠翠,只用通草所制的绒花来修饰自己。
一次,乾隆对她谈起先帝创业时的关外旧俗:衣物都是用鹿尾绒毛搓成线,缝在袖口当点缀的,不像当今皇宫中用金线银线精绣成装饰物。
事后,有心的皇后特意用鹿尾绒毛搓成线,缝了一个满人随身的荷包,送给乾隆。乾隆大为感动,从那以后,他一直把这个荷包带在身边。看到它,就想起先帝创业的艰辛,提示他不忘祖宗本色,也寓有夫妻恩爱珍重之意。
乾隆重孝道,善解人意的皇后就替他恪尽子女本分。
对待乾隆的生母——皇太后钮祜禄氏,她如同对自己的生母一样,朝夕承欢,嘘寒问暖。太后出身寒微,且与她性格迥异,可皇后待婆婆极为谦卑恭敬,毫无骄矜之色,太后逢人就夸她孝顺,一日也离不开这个儿媳。
宫闱内政都由皇后主持,乾隆称赞她“治事精详”、“轻重得体”,使六宫上下,自妃嫔以至宫人,无不感恩守法,心悦诚服。她不施心机,以德服人,对属下平和有礼,慈爱、公平。
她的温柔陪伴、她营造的祥和后宫,使乾隆能够心无旁骛地治理天下。乾隆认为,他的千秋帝业有皇后一份功劳,称她是“古今贤后”。
相传,黄帝的妻子嫘祖是历史上第一位教人种桑养蚕、制作丝绸的人,被尊为“先蚕”。
乾隆九年(1744年),举行了大清朝以来第一次祭先蚕神的典礼。皇后遵照《周礼》,率领众嫔妃、福晋等人,去先蚕坛祭拜蚕神嫘祖,向上天祈福,为天下女子做出采桑养蚕织丝的典范。
以后每年三月,她都践行这一古制。蚕丝多了,她不忍遗弃,便命人染上色彩,织成御衣,亲自献给皇帝。乾隆穿惯了锦衣玉裘,见到这些丝织御衣,感到格外亲切,多次穿着它们祭祀登朝。
然而,作为一个母亲,富察氏是不幸的。
嫡长子永琏,七岁就被密定为皇太子,乾隆称他“聪明贵重,气宇不凡”。没想到刚过两年,九岁的永琏就因“偶感风寒”而夭亡。
几年后,皇后生下幼子。乾隆称其“聪颖殊常”,起名永琮,意为继承大统之人。可小皇子未满两周岁,就因出天花不幸身亡。
八年之中,两度痛失爱子。所生的四个子女中,竟有三个夭折。接二连三的打击,使皇后悲悼成疾。
幼子去世三个月后,乾隆和太后要东巡山东。皇后大病初愈,却不顾自身安危,执意随驾侍奉。她说她梦见了泰山女神碧霞元君,病好后应该去泰山还愿。乾隆答应了她的请求。
一路上,祭孔庙、谒孔林,登泰山,游趵突泉、历下亭。在龙舟上观鱼时,皇后提到庄子的一个典故:“子非鱼,安知鱼之乐?”那时,她表面仍保持着端庄娴静,尽量为别人做到完美,可生命正在被哀伤一点点耗尽。
返京途中,舟车劳顿,皇后受了风寒,最终走到山东德州时,病逝于龙舟上,享年三十七岁。
天下臣民为皇后举哀服丧。乾隆悲恸不已。他不许其他嫔妃再去皇后生前住过的长春宫居住。皇后用过的东珠顶冠、朝珠、器具衣物,一律按原样安放,这样保留了四十多年,每年他都亲临凭吊。
皇后的谥号“孝贤”,是由乾隆帝亲拟、直接赐予的,这在清朝没有先例。因为他想起皇后生前的遗愿:早在皇贵妃去世时,乾隆赐谥为慧贤。富察皇后在一旁说:“他日赐我以‘孝贤’,可以吗?”
很长一段时间,乾隆都没有再立皇后。他说,实在是因为我与孝贤的恩情年深日久,任何人都无法取代。
乾隆一生写了四万多首诗,但真正能流传于后世的一百多首,多数都是为悼念孝贤纯皇后而作。
乾隆八十岁时,又一次来到妻子墓前拜谒,他写道:“三秋别忽尔,一晌奠酸然……夏日冬之夜,远期只廿年。”一别三秋,祭奠你时忍不住又哭了。我年纪已老迈,并不想活到百年,唯一的安慰就是,最多不过二十年,就能与你相聚了。
每年的忌辰,乾隆无不亲临,最后一次已是八十六岁。他在椅子上一坐就是大半天。每有重要行程或大事,他都会到她灵前细细诉说:“我们的女儿要出嫁了”;“我们的曾孙已经完婚”;“我们有玄孙了”……

皇上独宠我一人
夜幕降临,戌时的梆子声响起不久,盛京城的热闹就逐渐散去,原本白日里围得水泄不通,此刻却只剩下官府名下洒扫之人在收拾街道。
坐落在皇城以南最近的长安街上,林相府中,此刻丫鬟仆妇们正有序的在后院掌灯。
精致的羊角宫灯一盏盏被点亮后,整个相府中都透着安谧祥和的气氛。
偏偏东跨院的正屋里头,大夫人董氏正低头垂泪,却压低了哭声,不敢太过喧哗。
旁边坐着的是同样紧皱眉头的林家大爷林光祖,拳头攥了松松了攥的,到头来只能长长的叹息一声,看向自家夫人的时候,欲言又止。
“老爷,这可怎么办呀?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竟要送她入宫做什么劳什子的人上人!西跨院的人倒是说得好听,说穿了不就是眼看着他们女儿入宫多年都只育有一个公主吗?要浅浅入宫不就是为她固宠吗!”
想到自家女儿那般懂事的模样,大夫人更加克制不住自己的哭声,死死的揪着手里的帕子,巴不得即刻去撕了那让女儿入宫的圣旨才好。
“原想着留她两年慢些成家的,没成想竟被荣合堂的那婆子给算计上了。早知要送她入宫,我们就该在她及笄的时候早些订下亲事的。”
悔不当初的林大爷一拳砸在自己的腿上,手无缚鸡之力的他打得也倒不痛。
只是一向最重孝道的他竟然会开口称呼自己的继母为“荣合堂的那婆子”,让旁边坐着的大夫人不由停住了哭泣声。
一句句的抱怨着这些年来所受的委屈。
“咱们的行之如今已是二十有三的年纪,却还只是个无品级的侍卫。说出去怕是旁人都不信,堂堂林相爷的嫡长孙连个最低阶的七品宫廷侍卫都混不到,徒惹人笑话。”
“牧之如今也是十三岁上下的儿郎了,大名鼎鼎的国子监进不去,只能请了个秀才先生在家中教学,纵他有鸿鹄之志也无搏空之翼呀。”
越说越是难过,那哭红的眼睛此刻都揉肿了。
眼看着一家子都已经沦为隔壁西跨院的陪衬了,没想到竟连他们唯一的女儿也不放过。
听着自家夫人的痛斥,想到这几十年来,大房要么被忽略,要么被排挤,林大爷就忿忿不平。
可他除了对着空气里比划几拳,旁的什么都做不了。
谁让他的继母是出自湛王府的荣康郡主,几十年的积威下来,不但府中由她全权把持着,更是在宫里头,朝堂上都有说得上话的人。
而她真正的嫡亲孙女,林相爷的嫡长孙女林晚舟如今可是宫里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娘娘。
也怪不得下人说西跨院才是相府里头的主子。
而他们东跨院的人,若无夫人娘家董氏的接济,只怕早都成了荒院一座,或者要被赶回老家守祖宅去了。
长叹一声,林家大爷既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又为孩子们感到委屈。
投身在他这一房里,当真是看似风光实则艰难。
烛火拉长了夫妇二人的影子投射在窗下,门外头,原本端了甜汤要送给父母尝尝的林行之和林晚意兄妹二人,将这些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林晚意有些错愕,拧着眉头在思考此事。
林行之端着木托的手捏得青筋暴突,脸色也十分难看。
他今日才刚下值回来,回房路上就遇见了妹妹,这才一并来给父母请安的,没想到竟然意外偷听到西跨院要送妹妹进宫一事。
着急的他想立刻破门而入,却被一旁的林晚意给挡住了。
对着他轻轻摇头,拉着他的手臂低声说道。
说罢,就生拉硬拽的把人从主屋拖到了自己的小院中。
“浅浅,你干嘛不让我去进去问个清楚?”
林行之对于任何涉及到妹妹的事情都表现的无比激动,尤其在听到进宫一事还与西跨院和荣合堂的人有关,心里那压抑许久的邪火都要爆发出来。
林晚意看着哥哥这样子,不用想都知道父母该如何心疼和难过。
这一路走来,凉风早已让她清醒。
“大哥进去想问什么呢?说再多也改变不了我要进宫的事实不是吗?反倒惹得父亲和母亲更加难受,何必呢?”
“可这是你的终身大事呀!西跨院的未免欺人太甚!”
一拳砸在梨木的桌子上,连上面放着的青瓷杯盏都跟着晃了又晃,发出哐当的响声。
林晚意上前看了看他的手,只是有些微红,倒不碍事。
于是才缓缓开口说道,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落寞和为难。
“木已成舟,皇命难违。我们这一房在家中生存本就艰难,若是为着我的婚事再惹恼了郡主和西跨院的人,叫母亲在后院之中如何安生过日子?前些时候祖父才给父亲寻了差事,要入钦天监的,所以若是我进宫能换得咱们一家子的平安顺遂,大哥,我是一万个愿意的。”
林晚意满眼真诚,更多是对家里人的挂念。
看到妹妹如此懂事,林行之颇为难受。
明明她才十七岁,明明她可以寻个普通人家过些太平日子的,偏偏一切都成为了泡影。
入宫,看着是无上荣耀之事,可背后呢,又有多少荆棘路要走?
西跨院的林晚舟都做到贵妃娘娘了,也不见她过得多如意,自家妹妹这一去,还不知过得是什么日子呢。
这一夜,东跨院的众人都睡得不安稳。
荣合堂的刘妈妈就亲自入东跨院来请大夫人董氏和林晚意过去叙话,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和气。
“二小姐好福气,眼看也要入宫做贵人了呢,大夫人尽可宽心就是,里头有咱们的贵妃娘娘看顾着,二小姐是吃不了苦头的,说不定一去就能得享富贵,这不也是大房的福气吗?”
大夫人董氏的眼眶还是有些微红,嘴巴抿得紧紧的。
宽大的衣袖下,拉着林晚意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林晚意也回握住母亲略微颤抖的手,想要将自己的平静传递给她,让她宽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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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她是当时最幸福的皇后,皇帝到死都独宠她一人,后宫形同摆设
本来,她是那个时候最幸福的皇后。皇上至死只宠她一人,后宫如摆设。这是非常严重的。很多女人基本没有话语权,有的女人甚至从小就被卖到豪门当佣人。那个时候,如果你是一个朝代的皇后,那将拥有无尽的荣华富贵,这是人间最令人羡慕的事情。但即使是女王也无法摆脱一夫多妻制。当时皇帝的后宫美女很多,虽然当时最受宠的是皇后。但肯定会和其他一些妃子分享。但是历史上有这么一位皇后,深受皇上宠爱,一生过得很幸福。
这位皇后就是明孝宗的张皇后。在明孝宗皇帝年轻的时候,朱由堂孝的生活极其坎坷,因为她的生母是宫女,所以她并不是什么豪门门第,但是生母在宫中的时候,有幸得到明宪宗皇帝的宠爱一晚。
后来我的生母怀孕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明孝宗朱由堂。当时很多人都不希望明孝宗朱由堂出生,因为当时明宪宗没有儿子。朱由堂的出生,基本上为继承皇位奠定了基础。朱佑棠出生成功后,自己的亲生母亲却死在了后宫,所以他从小就生活在后宫这样的地方,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影响到他,一直保持着顽强的性格。
当时张皇后与明孝宗朱佑昉只是在患难中相识,所以后来朱佑昉对张皇后的感情也是十分坚定的。会出一次门,朱由堂那时候还没有后宫,两人的生活就像普通夫妻一样,这样的生活让当时宫中的很多人都羡慕不已。
但美中不足的是两人结婚后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当时的朝廷大臣都建议朱由堂纳妾,但对他来说,即使女儿不能继承皇位也无所谓,因为他的生母死于后宫的黑暗之中,而朱由堂并没有想要她做小妾。这种事情又发生了,所以拒绝了这个要求,这辈子只想宠着张皇后。
张皇后也是一个大方的女人,她很通情达理,也很得明孝宗朱由堂的宠幸。而且,张皇后并不像其他皇后那样干涉朝政大事,而是尽职尽责……明孝宗朱佑棠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愿意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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