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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通有支乐队叫做“腰”,祝他们平安无事

更新时间: 2025-10-06 14: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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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题: 类似腰乐队的乐队有吗

没有闲情,灰蒙蒙,且风物不美,云南昭通却有足够的时间酝酿一点粗砺却言之有物的东西,腰乐队就是其中之一。 昭通地震了,不知道这支乐队怎样,祝愿他们和震区的人都平安。

不听词,光听曲,理智告诉我,腰乐队的新专辑《相见恨晚》应该是明媚轻快的。不是吗,吉他在跳舞,键盘像屋檐上的晶莹水滴,口琴心无旁骛地以闪亮的姿态划过天际。然而听一会,发现怎么那么伤感。这就是奇妙的地方了。

个把月前,当新专的首支单曲《我爱你》在网上流传的时候,很多人已经发现了它单曲循环的魅力。“昔有爱人,今已去。携他而去,把它交给灯。远山笑你,滚滚去。我会稳住我自己,像昨天,吻住你。今天我,来举杯,喝醉那所有的魔鬼。关于人生,我曾为你,我为你们,捏把汗。”短短的歌词,干涩紧绷的吉他,主唱刘涛的声音始终克制,一遍遍地唱语意晦涩的歌词。是的,即使《我爱你》有整张专辑里最短的歌词,这首混淆了过去和今日,远山和近水,酒醉与清醒,“我”和“你”的歌依然让我像隔着一层半透明的纸,观一幅色彩鲜艳的图画,雾里看花。然而这滋味相当不错。

小城多翘楚。腰乐队所在的云南昭通地处滇、蜀、黔交界,盛产文人和亡命之徒,曾是中原文化通往云南的中转站,亦是云南三大文化发源地之一。再看看现实里那个写词兼主唱叫刘涛的家伙是怎么说昭通的——“在这里你很难安心,我是说闲情一点。风物不美,我很难体会到生活节奏慢或者快,在中国算城市的‘底层’了吧?我这么想……且看起来又并没有寒酸的意思,中国的模样。”没有闲情,灰蒙蒙,且风物不美,昭通却有足够的时间酝酿一点粗砺却言之有物的东西,腰乐队就是其中之一。

腰乐队成立于1998年12月6日,吉他手和鼓手在医院工作,主唱在烟厂,贝司是个体户。2005年,腰乐队自费录制的第一张正式专辑《我们究竟应该面对谁去歌唱》获得第六届华语音乐传媒大奖年度最佳新乐队提名。到了2008年,他们的第二张正式专辑《他们说忘了摇滚有问题》又成功入围“最佳摇滚艺人”等奖项的提名名单。

显然不能用这些不痛不痒的奖项来描述这支乐队。他们亦很少出门演出,唯一一次跟演出有关的让人有所记忆的事件还是2007年公开退出云南丽江雪山音乐节。当年刘涛在《腰乐队至雪山音乐节的公开信》说:“腰只是以行动,算表个态:中国有那么个不爱扎堆不爱热闹不爱团结的小乐队。”当然,这也是乐队轻狂的少年往事了。

除此之外,“腰”一直是一支神秘的乐队。越神秘越想了解。看了几篇刘涛的访谈,路子怪,有急智,“不敢妄称底层,不代表人民,因为只有人民币才能代表人民;我只能代表我自己,还那么费劲”。这样的愤青乐队中国从来不缺,他们不同的地方却在于愤青之外的那一点诗意。

“腰”的新歌都很长。他们唱情歌,题眼就一句话“你说我俩好比露骨的情书,抛向泪光闪闪的世道”(《情书》),却被庞杂的意向包围——赤剧里的笨贼、单调的悲伤舞、不着边际的烂塘、不切实际的春水,种种盘旋在一起像一场混乱的梦境。如果把词看作诗,《情书》未必是一首一流好诗,却还好有刘邵昆的曲。他的曲极简而回旋,在一遍遍循环中渐次加入器乐,尽管都是明亮的调子,却因为刘涛沙沙的嗓子和乐句似乎无止尽的盘旋而幽暗深邃。

也有一贯的政治隐喻,“旋转,跳跃喔。他感到每条路都在头痛。新鲜的帕特里克满脑子,都是开拓的自慰器。那些男人爱的男人爱市政,市政爱市民,市民爱留连”(《一个短篇》)。腰乐队用情歌的温柔和优美来唱这小城,随着“这夜派对,就要散场”,声音渐渐隐去。当你以为就这么结束了的时候,音乐却又不甘心地响起。7分30秒的歌,压抑了很久才等来最后两分钟的高潮。尽管这高潮仍动机不明,晃晃悠悠,刘涛反复唱的“幽暗的最高频道还在,为全程遮盖下一百年的昂贵谜底。他倚靠在令人害羞的礼品堆里,冉冉睡去”却反而予人未能尽兴的惆怅。

到了倒数第二首《硬汉》,腰一贯地针砭时弊,却难得的给人希望。那些“爱谈天的软蛋”和“被自己打败的捣蛋鬼们”选择了和“没人性的现实拼命拉锯”。刘涛甚至安慰道:“马卡你应该明白,在大多数悲剧里面,真正的伤心很少见。马卡你得试着原谅,如果故事的方向和你要的都不一样,我多想你能有勇气,重新开场”。在专辑临近末尾的地方听到这些,好像隧道尽头的光亮,让人长舒一口气。

很早,腰就说过这张专辑做完他们就收手。专辑的文案里果然写着:“…唱片出来,‘腰’就到站,所以一直拖着,想和你们多玩玩…听过又喜欢,赞美不要留情。”

大概是这张揉搓了千百遍的专辑真的把他们要说的说尽了,难怪刘涛的词那么长,那么拥挤,像是千百个面目模糊的小人在呐喊。如果“腰”真的到站了,168元一张的专辑值得收一张,以此把满天飞的意向收集,怀念从未去过的昭通和一支乐队。

昭通地震了,不知道乐队怎样。朋友安慰:没事的,这样几个生命力顽强的人怎么会有事。逝者已矣,祝愿云南震区活着的人都平安。

昭通有支乐队叫做“腰”,祝他们平安无事

腰已不在,寸铁新生

号,腰乐队成立于云南东北部的小城市昭通。

圈里曾流行着这样一句话,来证明这个乐队的诞生是有多么不易: 如果你去过云南昭通这个地方,你就会知道腰的存在会有多么奇迹了

一个城市,只有一支乐队,一年,只有一次演出

而如今这支西南边陲最优秀的独立乐队也走入了历史,也正如主唱刘弢所说的, All Things Must Pass

年中后期,摇滚乐像雨后春笋,在祖国大地上遍地 。不少来自边远城市的摇滚青年涌入了北京,他们蜗居在东北旺、树村、圆明园画家村等地,是中国

不止一次想象过,如果当年腰乐队北上,会有什么样的故事发生。

他们会不会像舌头、左小祖咒、丰江舟、胡吗个、木推瓜、美好药店以及更多起初默默无闻,最后在北京闯出了一番名堂的音乐人。

想象永远是想象,它无法代替现实

让人无可捉摸的腰,就不是一支能以常人的思维去定义和揣测的乐队,也许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你再也找不出第二支这样的乐队来。

目前在网上能听到的,乐队最早的作品是一张叫《

献给我们所有看到的感受到的,被

》是一张乐队在摸索时期的作品,它丰富地涵盖了实验、器乐、先锋和朋克与噪音等多种风格。

主唱刘弢几乎用念的方式唱出了所有的人声部分,歌词像是在诗歌墨水里浸泡过一样,简洁、有力、直指人心。他们没打算讨好听众,也不屑于要一般听众喜欢。

厂牌,发行第一张全长唱片《我们究竟应该面对谁去歌唱》。

刘弢在采访中曾谈到,这是一个于他而言没有答案的问题。并不是像外界所想的那样,开始定位自身与听众。

它以自觉凛然的姿态抛出,然而从有此问那天,我就没有找到过答案;或者我选择长久的面对排练或者录音室的墙去歌唱,就是答案。

值得一提的是,整齐如一的歌名里,居然有一首致敬 的歌,也是目前唯一一首英文歌。《我们究竟应该面对谁去歌唱》是腰第一张成熟的作品,音乐性和实验性都上了一个档次。不过它仍不是一张大众喜闻乐听的唱片。

年中秋节前后,刘弢从昭通到了广州,以一颗孤独无助的小城市乐手之行,找在这一行内唯一可以依靠的打口教父邱大立。广州之行让刘弢认识了不少广州本地的音乐人,与音乐

月,乐队发行了第二张专辑《他们说忘了摇滚有问题》。这一次,腰没有继续在摩登天空唱片公司旗下出版,而是以自己 制作机构的名义联合广州独立音乐厂牌

专辑名让不少人产生疑问,究竟是什么问题?是摇滚的问题 还是他们的问题?刘弢在落网的一篇采访中曾回应了这个问题

摇滚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你不好意思叫它摇滚。

年未发表的小样合辑《明日小城》。刘涛说,《明日小城》比《 》,更不详;比《我们究竟应该面对谁去歌唱》,更紧张;比《他们说忘了摇滚有问题》,更多问题。

于我而言,这张没怎么经过过多处理的小样合辑,却能真正瞥见乐队创作的状态。好比 年磨一剑的专辑,这里边能听到时间的痕迹,能看出乐队变化的轨迹,而且相比录音室专辑更加自由的表达,并且相对而言更加大胆。

月,腰发行了第三张录音室专辑《相见恨晚》。刘弢在博客中说

所以一直拖着,想和你们多玩玩。

我相信不少乐迷是通过这张《相见恨晚》,才开始听腰的。而相遇之后,就是诀别,不免令人产生相见恨晚之感。就像在情感最浓烈时,突然中止了这份爱情。

腰变了,它变得更柔软了,它变得能在理智之外的情感世界里打动你了;它变得更亲切了,它变成了一个你生活中,可以安静聆听的朋友;它变得更浪漫了,他们开始表达政治、现实之外的爱情了。

可惜的是,一切已经划上了句点。

曾有人问刘弢,为什么要解散乐队?

他说,抛弃一个多年熬成的招牌,这是一种精神。

当所有人觉得乐队解散的遗憾,没有办法弥补的时候。不料

乐迷们开始想象寸铁和以前的腰有什么一样与不一样的地方,是否还能听到 直击要害的讽刺、黑色幽默般的戏谑和晦涩艰深的暗喻 ,他们是否依然是来自社会底层的最坚韧子弹与刀刃,谈政治、砭时弊。

不走老路,不在邪路,气质明亮正确

而这一切的想象与憧憬,即将在他们的新唱片

内耳音乐节|被观看的寸铁(腰)

他们的演出在第三晚。第一晚起,寸铁主唱刘涛就开始研究舞台灯光的问题。“能不能只打背景灯让我们脸都暗着?”然后是舞台高度的问题。演出场地杭州酒球会的层高有限,舞台低矮。他略安慰地发现矮一点又站位不好的观众,台上人若坐着便只能看见其头顶。寸铁全员确是准备坐着演,“新人得坐着”。

偏偏,物以稀为贵。他们是音乐节最受瞩目的牌,受欢迎程度尤超新晋少年英雄“假假條”。为了更清楚地看他们,场内前排观众坐下一大片,后排观众竞相把镜头对准他们,音乐节的三天时间内陆续流出各色人等与刘涛的合影。

内耳的策划人杨波以严肃冷峻的批评家面目行于世。他摆出姿态:“内耳音乐节不是让你来找乐子的,它几乎是恶意的、让你受苦的地方。”观众却不管。舞台左侧的各色座椅和入口通道的长沙发上永远瘫满玩手机的人,他们对音乐的好意和恶意均刀枪不入。惟有假假條和寸铁演出的时候例外。

忠实的寸铁(腰)歌迷自成一个体系。他们对台下的欢呼反感,揣摩这样会惹刘涛尴尬与不快,奋力示意场内保持安静。这样一来刘涛更尴尬了。

“最好别写我们,什么都不写最好。”他希望被忘记,也身体力行地贯彻。2007年腰乐队退出雪山音乐节的拒绝手法不纯熟但表意清晰,给兴兴头头以为摇滚走上康庄大道的人民群众泼了一瓢冷水。此后腰与五光十色的潮流保持距离,但不要搞错,刘涛依然是个有好奇心的人,他关心更具体的一个一个的人。

这几天不少朋友问他,“还住在昭通吗?”“在啊。”他说昭通是座蚂蚁般的城市,被山包围。“那山不是杭州的山可以被欣赏,是贫瘠的山,不生大树。”一位来自宜宾的歌迷说自己曾坐夜车路过昭通,“真是很小的地方,比宜宾都不如。”“那是当然的。”

然而越想被忘记的人越遭惦记,这不仅与腰身上散发的那个年代的良知在今日的稀缺有关,也因为他们干涩又古怪的诗意,不遭愚弄不从大流不扛旗帜不与人民打成一片的僵硬姿态,以及竟然越来越好听的旋律。

寸铁成员们到达的第一天,默立角落的刘涛就被很多歌迷和音乐人认出,很多人抱他像抱到大熊猫般由衷感到快乐。求合影的人都非常讲礼貌,诚恳到他不好意思拒绝。第二天他决定洗心革面不给抱不给照了,结果仍然难逃热情的魔爪。

被歌迷围堵在角落的刘涛,很多严肃问题如短箭嗖嗖射向他。比如,“黄霑和罗大佑式的歌词很传统整肃,你的很不一样,是怎么写出来的?”“你是先有词还是先有曲?”

他答得不易。认真的回答像这样:“我的歌词都是憋出来的。有些话必须要说,又不一定能说得清楚,就变成那样了。”胡扯的则是:“下一张专辑?做嘻哈吧。”无可奈何时就说:“大家都是理解力挺强的人,何必总想得到确切的答案。”

他不愿说喜欢的乐队/音乐人(尽管说过),近年更绝口不提爱读的书(怕有误导性)。如果别人非要描摹他,他希望自己“是个模糊的人”。

刘涛鼓起勇气应杨波的邀约来参加内耳音乐节,借此看看自己还行不行。他对不同的人说了很多遍“听了现场你们会失望的,我们的现场很生硬” 。开场前屏幕上30秒的一段话把“实力孱弱”的标签直接贴到乐队头上。

其实没有那么糟糕的,他不信。演完又被一大群人团团围住求合影,他影完且退且讨饶:“我没脸和你们拍照”,转眼就不见了影子。

腰已死,寸铁重生,但他和另一位主创杨绍昆尚在。

乐评人邱大立听了几首寸铁唱腰的老歌后凝重地表示:“他们离职业音乐人还有一定距离。还有,刘涛的嗓子还像十几岁的少年,他都四十多了,到六十岁还是这样该怎么办呀。”他觉得寸铁没有把器乐用出个性,音乐上还有上升空间。

这件事可以有不同的角度。拳不离手、曲不离口是职业操守,日夜精进是世界对你的期许。但有一类人不愿娱人,也不为娱己,唱歌是有东西不得不说,不然会抑郁至死。

腰乐队2005年发表第一张全长专辑《我们究竟应该面对谁去唱歌》,2008年发行第二张专辑《他们说忘了摇滚有问题》。2009年10月,乐队在网络上发了一张从1998年到2005年未发表的小样合辑《明日小城》,2014年7月第三张录音室专辑《相见恨晚》为他们带来一批新的听众。当他们出于好奇回溯乐队往事,会发现这支乐队老且多变,做音乐无计划无企图心,一条明显的脉络是从刺头青年进化成绵里藏刀的中年,诗意却更新鲜盎然。

腰有意用轻快的旋律让人忽略歌词。听腰需要有耐心,还得有去伪存真的本事。

写词的刘涛是个绝对的悲观者,也保持绝对的个体独立。对外界的冷眼旁观和屡屡失望容易让人跌入寻找同类,继而欲代表同类发声的境地。人是群居动物,这样再自然不过。

刘涛又更进一步。他不认为存在就是合理,也不承认草根和国民的天然正义性和纯良品质。像鲁迅,刀子对准脓疮,流出来的脓里蹦跳着千千万万个麻木的小人儿。

腰的音乐,确实越来越优美,《相见恨晚》时已成为可以印在脑子里随身携带,时时予人快慰的一泓清水。但哪怕是小品式的,很乖的,鼓号队演奏式的音乐里总有不太和谐的音藏着,时不时弹一下你的神经。

腰到《相见恨晚》戛然而止,后又宣布成立寸铁,现场却无一首寸铁的新歌。这种行为像少年任情,你得把自己也当成少年才能欣然投入而不觉好笑。

邱大立担心刘涛六十多岁了还一把少年嗓怎么办。更应该担心的是,六十多岁的他依然表达欲和孤独感强烈,又随时否定自己删除痕迹,活得前进一步又后退一步,内心始终风雨飘摇。

刘涛讲,自己正在追求简明的路上。惟其,才能把撕扯自我的碎片凝成隽永小诗。干嘛不承认歌词也可以是诗?可以随身携带的,久嚼仍有味的,就是诗。

不能享受现场,还有录音室。若脸皮够厚,唱遍祖国大好河山也不赖。或者在所有人盼望他们下次出山的不定时间里继续在昭通待着。

标签: 腰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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