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诗词学会《满江红》作品
狼突豺凶,蹂北地,兽行不彻。哀鸿骤,生灵涂炭,九州呜咽。旷古邪心淫径恶,东瀛竖子魔氛孽。痛无辜,孺妇血横流,河川殁。 心受辱,竿奋揭;忠义胆,挥刀钺。众萌心怒起、誓将仇雪。林海悲歌情永在,雪原火种魂难灭。举红旗,大义撼人寰,英雄烈。
谷雨纷纷,约诗友,相逢官道。凌泾塔,龙栖湖水,苍茫辉耀。铁马金戈关隘重,枪林箭雨风云啸。更那堪,国耻靖康羞,寒风峭。 戎备弛,兵员少;并州毁,边城小,靠几家军队,突围巡哨。书画精勤疏武备,徽钦懈怠坑宗庙。惊回首,天下太平时,强军号。
桃媚红花,游官道,古香惹醉。龙池寺,幽居棋布,青衫明志。韩退子歌辞赋曲,种师中杀熊蒙耻。忆往日,中土一贤良,无人识! 桐花日,芳辰启;坡似染,萌生翠。叹风云变幻,戍边兵士。铁甲野营无邑郭,孤身夜戍茅蓬外。遥望见,千骑卷山阳,兴亡记!
柳影参差,桃花乱、无边草色。堪寄兴、题襟春意,座中相识。若是斯文循古道,翻惊诸子留新墨。最萦怀、锦绣好年华,同家国。 铜驼恨,知谁忆?偏安耻,凭何饰?叹龙楼凤阙,圣心难测。熊岭松涛呼杀敌,风亭血迹望平贼。伫遐思,把酒话今朝,雄关陟。
月出昆仑,苍茫照、千秋故土。空谷鸣、危岩激浪,伏龙藏虎。浩气干云横万壑,雄风卷地驱千虏。大汉彊、无有半分多,夷当吐。 时静好,闻歌舞。依子弟,遮风雨。念加勒万河,英雄千古。变局百年兴起事,中华自有擎天柱。虽老矣、一曲唱英豪,呼还鼓。
最恨狂徒,又生乱、意图何在?想当年、倾巢骚略,扩张初败。冷战思维犹可恶,阴招打算常加害。瞬时间、一阵阵喧嚣,离奇快。 奸作怪,凶难改。迎险诈,心澎湃。好男儿,壮志骋驰关隘。勒马回山除纸虎,扬帆破浪收秋蟹。看远方、唯璀璨中华,流丰采。
满江红·忆儿时听评书《岳飞传》 放学归来,长呼气,听书心切。天籁起,铿锵伶俐,少年情结。日日争评金宋事,家家齐论刀兵诀。演艺开,竟教世风清,乌烟灭。 流云逝,天换页,强国梦,何曾歇。永传承,可荡雾霾霜雪。耳畔长闻雄进曲,胸间奔涌精忠血。鼓风帆,高唱满江红,旌旗猎。

缅怀“天眼之父”南仁东,这首诗歌获一等奖
“中国的天眼睁开了/你的眼睛闭上了/南仁东,我第一次满含敬意地/说起一个名字/就像说起一个传奇。”这是重庆作家、西南大学教师郑劲松缅怀“天眼之父”南仁东教授的诗歌中的句子。1月3日,由中国科学报社和人民文学杂志社、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中国科学院文联、浙江联合出版集团联合主办的第二届“科学精神与中国精神”诗歌大赛获奖名单揭晓并经科学网发布,郑劲松的诗作《中国的天眼开了》获得一等奖。
零距离考察“天眼”触发创作灵感
“之所以写这首诗,是因为我曾零距离走进‘天眼’。”郑劲松介绍说。“天眼”是一种比喻,实指完全由中国科学家独创设计、目前世界最大的单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FAST),位于贵州省平塘县克度镇,它是国家九大科技基础设施之一,是真正的“国之重器”。令人惋惜的是,2017年9月15日,中国“天眼”项目总负责人南仁东逝世,享年72岁。
“我被‘天眼’工程震撼,更为南仁东教授那种科学家情怀、无私奉献的赤子之心、低调务实的工作作风深深感动。”谈起这首诗歌,郑劲松说,创作缘起于2017年7月底,中国科学报社组织召开的高校科学传播研讨会,会议地点就在中国科学院下属的“天眼”基地——贵州省平塘县克度镇。会议安排与会者零距离考察了刚刚落成不久的“天眼”。在基地的科学馆,郑劲松了解了该工程的选址、建设过程以及天眼的功能,为国家能够建设如此宏伟的“天眼”而自豪。
“和许多人一样,是在南仁东教授去世的消息发布以后,看到媒体陆续发表的事迹,我才真正知道他。”郑劲松说,“他的事迹太动人了,如此巨大工程的总负责人,却如此低调务实,南仁东教授身上就是中国科学家最宝贵的民族精神与优秀知识分子的爱国情怀。”
“盯住尖端科技、国际前沿,进行心无旁骛的研究,南仁东身上有一股子敢为人先、坚毅执着的科学精神。耐得住寂寞,受得了讥笑,经得起挫折,破得了难题,南仁东身上更有一种攻坚克难、忘我奉献的精神。坚持走遍每一个窝凼,对每一个细节都不轻易放过,对每一个关键点都亲力亲为,南仁东身上更有一种真诚质朴、精益求精的品格。”所以,当看到中国科学报等联合发起的第二届“科学精神与中国精神”诗歌大赛征文消息时,郑劲松第一个念头就是写写南仁东,借此机会,以一首诗歌向这样的科学家致敬。“因为,南仁东教授的精神值得书写,更值得学习和敬仰。”
据科学网发布的消息,本届诗歌大赛评委会主席由著名诗评家、北京大学谢冕教授担任,中科院院士严加安和著名诗人简宁、王久辛,中国科学院文联主席郭曰方、中国科普作家协会秘书长陈玲、《人民文学》杂志编辑刘汀、中国科学报社社长、总编辑陈鹏等担任评委。大赛于2017年8月11日启动,截至12月10日截稿,共收到参赛作品千余篇。最终评审出一等奖10首,二等奖15首,三等奖24首。优秀作品将在《中国科学报》或《人民文学》杂志发表,并结集出版。颁奖仪式将于近期在京举行。
附:郑劲松获奖诗作《中国的天眼开了》全文:
世界的东方 被这只眼睛的光芒照亮
向你奔跑 向你发出颤音似的致敬
我相信 好多贪婪的目光已瞬间失重
这一克,有多重,这一度,有多高
中国的诗与远方就在这只眼睛之上
通讯员 韩笑 上游新闻-重庆晨报见习记者 杨辛玥
“台湾民谣之父”胡德夫作序:我们不能没有诗歌
“1968 年我进入台湾大学外文系就读,当年泰戈尔的作品在台湾具有非常大的影响力,文学院里的学生可以说是人手一本泰戈尔的诗集,外文系的学生更是不能不读。细究下来,虽然一开始是为了课业上的需求而读,但是泰戈尔的诗作对我的影响却是非常久远。
就像我经常引用泰戈尔《飞鸟集》中的这首诗:
The world has kissed my soul with its pain,
asking for its return in songs.
这似乎也成为了我的名言,影响了往后的创作路程。尤其是当我在 1980 年后暂别歌坛,投身为高山族维权运动的路程上,那一二十年间,泰戈尔的这首诗近乎成了我的座右铭。漫长的时间面对人生的磨难,自己走在一条孤独的道路上,生活与事业上的种种困顿,当时推动维权运动遭受的不堪对待,以及自己的身体也在长年的社会运动中受到损伤,在各式各样的打击下,《飞鸟集》里的这一诗句不断地砥砺着我,去面对各式各样的磨难。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我的许多作品,《为什么?》《飞鱼、云豹、台北盆地》《最最遥远的路程》《太平洋的风》……都是在这样的时空背景下诞生的。而《最最遥远的路程》这首歌则同样是在阅读了泰戈尔的诗作后有感而发创作出来的。”
这是“台湾民谣之父”胡德夫在最新译作《飞鸟集》的序言中所写。诗歌的魅力在于,一段有限字句,亦能唤醒人心中的无限力量,穿越未知的恐惧和困厄。
在这临渊的人世间,或许我们不能没有诗歌。
夏日的漂鸟,来我窗前,歌唱又飞去。
秋日的黄叶,没有歌声,在一声叹息里,飘落在地上。
Stray birds of summer come to my window to sing and fly away.
And yellow leaves of autumn, which have no songs, flutter and fall there with a sigh.
对着爱人,世界卸下了它浩瀚巨大的面具,
变得渺小,宛如一首歌,一个永恒的吻。
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vastness to its lover.
It becomes small as one song, as one kiss of the eternal.
If you shed tears when you miss the sun, you also miss the stars.
I cannot choose the best.
The best chooses me.
对于上帝,他的每个清晨也充满新奇。
His own mornings are new surprises to God.
我将我自己的影子投射在我的道路上,因有一明盏尚未点燃。
I cast my own shadow upon my path, because I have a lamp that has not been lighted.
The lamp of meeting burns long; it goes out in a moment at the parting.
We live in this world when we love 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