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轶可发全新专辑奇幻风格首创封面插画概念
新浪娱乐讯 近日,曾轶可发行了全新国语专辑“一只猫的旅行 Forever 21”。这张专辑的创作充满了奇幻风格,歌曲表现了对爱情、对生活的感触赞美。为了表现专辑的奇幻世界,更是特别找到波兰曾获国际绘画大奖的艺术家绘制专辑封面。
在寻求歌曲创作灵感,曾轶可特别抽空前往了东京以及纽约,在这2趟的旅行中,她发现自己仿佛是到了一个奇幻世界,感受到充满不可思议的音乐火花,好像看到了一个音乐大熔炉的集中地,让她久久无法忘怀。于是此次的音乐将带歌迷走进一场音乐的奇幻之旅。为了表现音乐的奇幻之旅,企划特别找到了来自波兰曾经获得国际绘画大奖的艺术家“玻書米可手玻奇”合作,有别于过往的封面设计,而是利用实景的照片再由艺术家以时尚插画的方式完成,展现了充满想象的“轶真轶假”奇幻创意。而此次为了“一只猫的旅行”里面的“猫“,特别请后期动画大师从构思到成型设计花费长达3个月,还观察了许多猫的形态,设计各式姿势的动作,让猫可以自由的跟曾轶可一起旅行。
曾轶可最新造型也完全颠覆了上张专辑,从服装到妆发都充满着意识形态的童话、梦幻的色彩。为了配合专辑《一只猫的旅程 Forever21》的奇幻旅程的概念,曾轶可的团队特地为她制作了两套非比寻常的服装,一身蓝色圆球造型服,纯手工制作,上面的花纹别出心裁,有动物,有城堡等创意元素,这套服装从草图开始到制作完成就花费约15个工作天,每一个细节都是用手工缝制,就好像是轶可的音乐充满了原创的质感;而也是使用同样材质打造另外一套造型服装是红色城市披风,上面楼房的图案都是立体状,营造了立体的视觉冲击感,曾轶可自己把蓝色球型的造型服取名为“公主服”觉得穿起来有一种华丽像公主般的气质,而也把红色披肩的服装取为“国王服”,她表示穿上披肩就像童话故事里面的国王的潇洒跟气派为她将要开始奇幻之旅的服装很是用心,大胆发挥想象力,自己设计了“星星和月亮”的装饰,以及各种小配饰,和服装进行搭配。
曾轶可的发型设计也可谓是匠心独运,依旧是精致的短发,发色以蓝色为基调,发型师通过接发片的方式,将头发的蓝色分成了三种不同深度,使得头发看起来更有层次感。蓝色的头发充分表现了无限想像的趣味,同时也将一种淡淡的忧郁气质加以呈现。
曾轶可梦游奇境,牵着猫 21 共闯未知的旅程
曾轶可全新大碟《一只猫的旅行 Forever21 》封面拍摄的当天,曾轶可同摄影师、工作人员一行来到北京石景山游乐场,此次拍摄除了四套服装外,还有摄影师和工作人员的精心准备的許多有趣的道具,曾轶可为了让这次的旅程显的更加的热闹,还特地准备了自己最心爱的电吉他!!
拍摄在石景山游乐场的一角进行,曾轶可首先换上了特制的球型公主服,手拿魔法棒,化身为魔法公主,颇有童话的感觉。拍摄当天气温较高,球型公主服是由棉被改造,既厚有重,轶可穿上还不到5分钟就已经浑身湿透,但是却乐此不疲。此次拍摄除了用了数码拍摄,还动用了胶片和拍立得,希望透过不同的底片材质让照片呈现出来一种轶幻空间的感觉。拍摄的时候曾轶可需要顾及她的好朋友“ 21”的站位,因为,后期的时候她将和她的好友一起出现在专辑的封面上。曾轶可如同演话剧一般,和那个还没到来的“朋友”亲密无间。
拍摄下午,换场景所有人员转战北京香山某处,这片景色仿佛进入一片世外桃源,很多开着白色小花的树点缀,还有一片绿草,阳光透过树丛铺撒下来格外美的,曾轶可换上了套简约的黑白服装,拿着粉红色的电吉他,简简单单,不加修饰,逆着阳光,微笑,地头思考都格外的有味道!

吉格尔与空山基,两位痴迷机械的超现实主义大师
12月25日,“吉格尔与空山基:明日迫近”大展在UCCA Lab 开幕,这是两位艺术家在中国的首次双人展。
一个是令人恐惧不安的暗黑异形,一个是光彩照人、有着浓烈赛博朋克风的性感机械姬,当吉格尔与空山基两位超现实主义艺术家的作品并置在UCCA Lab北京艺术空间现场,仿佛是一场关于人类未来生存境况的跨时空对话。
12月25日,UCCA Lab 携手COEXIST呈现的“吉格尔与空山基:明日迫近”大展开幕,这是两位艺术家在中国的首次双人展,展览上的45件(组)作品囊括了他们自上世纪60年代至今的雕塑、喷绘及装置作品。
这场因疫情而延期的展览,早就备受关注。UCCA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副馆长尤洋已经陆续收到很多朋友的问询,“其中有很多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艺术观众。”他认为,无论是吉格尔还是空山基,在科幻电影、流行音乐与时尚等流行文化领域,都有着广泛影响力。
来自瑞士的艺术家吉格尔和来自日本的空山基,都出生于上世纪40年代,两人素未谋面,却有共同的精神内核。
策展人门婕聪告诉第一财经,“明日迫近”的主题,是对生命、自然和技术三者之间的一次思辨,“今天我们正经历气候变化,全球大流行病的危机,这也更迫使我们超越人类中心主义的单一视角,对多元生命形式与意义进行更广泛的关注。”
吉格尔1940年生于瑞士库尔,他1980年因设计电影《异形》中生物异形及异界环境,获得奥斯卡“视觉效果最佳奖”,极具辨识度的生物机械风格令他在国际上一举成名。
空山基1947年生于日本爱媛县今治,是亚洲潮流艺术大师,也是同时受到艺术机构、高定时装品牌、成人出版物和专注于新技术的跨国公司赞赏的艺术家之一。
“在瑞士,汉斯·鲁埃迪·吉格尔是一个典型的农夫的名字。”白瑞谊说,吉格尔从小就痴迷超现实、阴森鬼怪的故事与景象,大学时,他前往苏黎世攻读建筑和工业设计,去美国进行进一步创作之后,才给自己换了艺名“H.R.吉格尔”。
1978年,导演雷德利·斯科特为新片《异形》寻找怪物造型时,被吉格尔画册中的怪异形象所吸引,邀请他为电影做美术设计。他创造了一只雌雄同体、没有眼睛,将昆虫躯体与人体器官融于一体的外星生物,兼具艺术、机械与人体之美,其惊骇的视觉效果震撼了电影圈。《异形》成为元老级的科幻怪兽类电影,也让吉格尔的名声抵达巅峰,成为科幻片影史上里程碑式的艺术家。
“吉格尔在科幻界的地位难以撼动,他还是科学奇幻名人堂的成员,太空中也有一颗小行星以他的名字命名。”白瑞谊说,艺术家在2014年因不慎跌倒意外去世,享年74岁。
他为瑞士留下珍贵的艺术遗产,包括一座奥斯卡奖,一个位于瑞士格吕耶尔的“H.R.吉格尔博物馆”,以及位于他家乡库尔的“异形”酒吧。
日本插画师、艺术家空山基1969毕业于东京中央美术学院,自1978年绘制出第一幅“机械姬”,就持续探索科幻世界和性感女郎的结合,将女性身体的美感融入到对机器人的叙事之中。空山基的大量作品聚焦人体和机器之美,曾凭索尼AIBO机器狗的概念设计荣获日本经济产业省颁发的最佳设计奖和日本文化厅媒体艺术祭大奖。
2019年,他与DIOR合作,将39英寸高、涂满了金属色的巨大“机械姬”装置陈列在男装秀场,空山基的名字从亚文化领域跃升入主流视野。
2021年,空山基在中国的首次大型机构个展成功举办,吸引诸多粉丝到场。
要把两位艺术家放在同一场展览,对策展来说,有很多难题。
“如何平衡好两个人?他们如此不同,在精神内核又有深刻的联系。怎么在空间里呈现两个人的关系,留给观众清晰的线索,是我策展思考的核心问题。”门婕聪说,对两位艺术家,人们有太多熟悉的标签,这些标签同时也是理解他们艺术理念的限制。如何揭开那些标签,让观众更好地理解,成为最重要的问题之一。
走进展览现场,黢黑的空间,宛如进入一个地下蚁穴。一条逐渐展开的通道指引观者走进展厅,无论你选择那个方向,都有一个或明或暗的房间呈现眼前。这种并置,使你的视线不断在两位艺术家所代表的光明与黑暗,生命与死亡之间跳转。
从第一章的“超现实探索,恐惧与奇幻”中,从艺术家出生的1940年代开始回溯人类社会所经历的危机和机遇。
在吉格尔成长的年代,核爆阴影、原子恐慌、武器污染、人类的扩张,以及资源的浪费,都造成人类的危机。吉格尔受古埃及文化艺术与精神分析学的影响,创作了诸如《小型女性头像》《生育机器》等神秘怪诞的作品。空山基则从诸如《星球大战》系列、《大都会》等科幻电影汲取灵感,挪用流行文化符号,创作出“机械姬”系列。
第二章“明日之前,生物与机械之间”,聚焦两位艺术家最具代表性的艺术品系列。其中本次展出的吉格尔《死灵》,是艺术家根据第一版“异形”设计进行的更新创作。与《死灵》相呼应的,是空山基的雕塑作品《机械姬 真人尺寸坐姿模型 B》,一位身穿金色夹克的女郎,在没有温度的金属外壳下,露出悠然闲适的神情。
第三章“流行文化的种子”,呈现两位艺术家游走于设计、电影、音乐、游戏、俱乐部文化等更为广泛的领域,对科幻电影、流行音乐、时尚等流行文化领域产生影响。
策展期间,门婕聪总会想到库兹韦尔的那本《奇点临近》。1999年,库兹韦尔在著作《机器之心》中预言了截至2019年人工智能的发展趋势,至今几乎都已实现。库兹韦尔在2005年出版的《奇点临近》中,又提出骇人听闻的寓言——人工智能将可能拥有自主意识,摆脱人类控制;人类将在2050年左右依赖人工智能而生活;到了下个世纪中叶,纯粹的人类可能将不复存在。
这场展览像是带领观众做一次回溯,通过两位艺术家的美学寓言,回望人类历史上经历的危机与机遇。他们曾站在自己的时代,对科幻和推测性生物做出前瞻性的设定。
在“明日迫近”的前夕,借助艺术家大胆的想象和颠覆性的创作,每一位当代人可以思考和回应,生命的定义究竟是什么。
欧洲艺术史时间线代表人物及其代表作
当代欧洲艺术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古代文明,下面的时间线将重点介绍欧洲自中世纪晚期至今的艺术发展。
1.文艺复兴时期(14世纪至17世纪)
主要人物:达芬奇、米开朗基罗、拉斐尔、提香、波提切利、布鲁内莱斯基、德拉科罗
代表作品:《最后的晚餐》、《大卫像》、《西斯廷教堂天顶画》、《雅典学院》、《维纳斯的诞生》、《圣母子》、《圆形大厅》
2.巴洛克时期(17世纪至18世纪)
主要人物:卡拉瓦乔、贝尔尼尼、维托里奥·马纳福、普桑、朱塞佩·阿尔奇姆博尔多、弗朗切斯科·吉里、皮特·保罗·鲁本斯
代表作品:《圣母大殿》、《圣家族》、《天使的音乐》、《奥菲利亚》、《三位一体》、《宗教改革》、《斯泰德特格斯家族的肖像》
3.古典主义时期(18世纪至19世纪)
主要人物:雅克-路易·大卫、安东尼奥·卡那威、约瑟夫·马利斯、亨利·弗朗索瓦·拉沙尔、约翰·弗拉克、威廉·特纳
代表作品:《凯旋门》、《松石与月光》、《耶路撒冷的破坏》、《讲台》、《人马战士》、《雾海》、《雪山》
主要人物:特纳、戈雅、德拉克洛瓦、德拉库罗、埃德加·德加、弗朗西斯科·戈亚
代表作品:《暴力与激情》、《大奥尔良的自由》、《女人们的秘密》、《拉合尔死亡》、《船上的罪犯》、《开国元勋的肖像》、《游戏开始了》
5.印象派(1848年至1900年)
印象派前身(1848年至1860年)
主要人物:庞培、达芬奇、米勒、因格
代表作品:《咖啡屋》、《最后的晚餐》、《扫帚师》、《秋日采收》
印象派的兴起(1860年至1880年)
主要人物:莫奈、雷诺阿、德加、马奈、毕沙罗、塞尚、马蒂斯、梵高
代表作品:《印象,日出》、《午餐时光》、《舟在荷花盛开的池塘上》、《茉莉花》、《荷塘上的女人》、《蒲公英》、《日本桥》、《星夜》
后印象派(1880年至1900年)
主要人物:高更、塞尚、高更、西塞莱、雷诺阿、凡·高、罗丹、杜福
代表作品:《贪婪》、《胡桃夹子》、《圣母子》、《圆桌骑士》、《思想》、《舞蹈者》、《行走的人》、《静物与瓶子》
6.野兽派(1880年代至1900年代)
主要人物:马蒂斯、德兰、罗杰-弗雷德里克、卡尔克、芒库斯、拉菲特
代表作品:《女人的肖像》、《舞蹈系列》、《天鹅湖》、《一名女子在阳光下》、《哥白尼的协议》、《马鞍形的肖像》
7.象征主义(1880年代至1890年代)
主要人物:莫里斯、莫特、雷蒙德、莫尔、莫尔索、雷达、库瓦德尔
代表作品:《恶魔之舞》、《白色月亮》、《静物:鲜花与钟》、《奥菲斯的回归》、《阴影和梦》、《在海湾》
8.贡比斯提派(1880年代至1910年代)
主要人物:塞拉、皮萨罗、拉歇尔、皮卡索、布拉克、格里斯
代表作品:《拿起吉他的少年》、《吉他手和酒杯》、《艺术家的母亲》、《自画像》、《传统的毁灭》、《百合花与水壶》
9.库比主义(1907年至1914年)
主要人物:布拉克、梅蒂、皮卡索、格里斯、德·沃尔、卢尔特
代表作品:《温布尔登庆典》、《静物》、《咖啡壶与水果碗》、《托卡达拉的纪念碑》、《一群年轻的艺术家》、《曲棍球运动员》
10.表现主义(1905年至1920年代)
主要人物:蒙德里安、沃尔夫、基尔希纳、马克、席勒、柯尔贝、伯格曼
代表作品:《路德维希斯堡街头》、《坐在咖啡馆里的女人》、《晚间》、《巴比伦的挣扎》、《黑衣人》、《忧伤之家》
11.达达主义(1915年至1922年)
主要人物:杜尚、赫尔佐格、马克、斯瓦尔维斯基、范杜克、马克斯·恩斯特
代表作品:《喷泉》、《拿破仑》、《为什么你们不喜欢花呢?》、《世界首脑会议》、《黄昏之城》
12.超现实主义(1924年至1939年)
主要人物:布勒东、达利、马格利特、马纳·雷、亨利·摩尔、保罗·德里佩、阿方斯·阿雷尼斯
代表作品:《记忆的永久性》、《危险的游戏》、《不可解释的形象》、《睡着的人有时听到鸟的声音》、《公共性质》、《弥赛亚》
13.抽象表现主义(1940年代至1950年代)
主要人物:波洛克、德·库宁、罗斯科、克莱因、哈普尼、杰克逊·波洛克
代表作品:《纳米塔》、《灰色雕塑》、《云石》、《彩虹的胜利》、《叶子》、《特拉华》
14.极简主义(1960年代至1970年代)
主要人物:乔·巴尔、唐纳德·乔德、卡尔·安德烈、弗兰克·斯特拉、埃利·斯莫克、迈克尔·海泽
代表作品:《矩形》、《黄灯》、《四个相同的正方形》、《全世界》、《一条横线》、《没有题目》
15.概念艺术(1960年代至1970年代)
主要人物:约瑟夫·科斯思、罗伯特·芬克、约翰·鲍曼、道格拉斯·胡布勒、毕加索、马丁·克里德、丹尼尔·布伦、索尔·莱维特
代表作品:《一封信》、《艺术家出席自己的葬礼》、《一张白纸》、《给艺术以新的定义》、《肯定和否定》、《为什么只有男性可以在艺术领域获得成功?》
16.后现代主义(1970年代至1980年代)
主要人物:安迪·沃霍尔、罗伯特·朗格、大卫·霍克尼、杰夫·昆斯、巴巴拉·克鲁格、基思·哈林、安尼什·卡普尔、小野洋子
代表作品:《马里莲·梦露》、《空洞的地方》、《泳池》、《永远的历史》、《我爱你们》、《红色照片》、《云门》、《麦田里的艺术家》
17.当代艺术(1990年代至今)
主要人物:达米安·赫斯特、杰夫·昆斯、塞尔吉奥·斯坦伯格、塔博·瓦塞雷利、Yayoi Kusama、贾斯汀·比伯、艾迪安·维拉、马塞洛·博尼法齐
代表作品:《鲨鱼》、《镜子房间》、《瑰丽之门》、《百万美元的拥抱》、《无限大的爱》、《现在时间》、《一桩好交易》、《对话的晚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