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百科新闻 >> 正文

马尔克斯能背诵他的小说,他是“魔幻现实主义”的开山鼻祖

更新时间: 2025-07-26 12:06:26

阅读人数: 738

本文主题: 现实主义小说推荐

2021年1月正值“拉美新小说的先驱”、墨西哥国家文学奖、比利亚乌鲁蒂亚文学奖、西班牙阿斯图里亚斯王子文学奖得主胡安·鲁尔福逝世35周年,近日,其三部代表作品《燃烧的原野》《佩德罗·巴拉莫》《金鸡》,由译林出版社首次完整推出中文版。

胡安·鲁尔福被誉为“魔幻现实主义”小说流派的开山鼻祖,1982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加西亚·马尔克斯称其为“拉美文学王国中最早的国王”,著名作家、评论家桑塔格盛赞其小说“不仅是20世纪文学的杰作,也是20世纪影响最大的书籍之一。”

三部曲凝结了两代译者的智慧与心血

此时“鲁尔福三部曲”的完整问世具有非常重要的文学和出版意义。上世纪八十年代起,鲁尔福的文学作品被很多西语学者和研究者争相译介;进入版权时代后,译林出版社竞得独家版权,系统译介并常年耕耘。

2021年新版“鲁尔福三部曲”完整囊括了目前鲁尔福基金会可授权的虚构作品:《燃烧的原野》是众多文学爱好者的心头挚爱,此前绝版多年;《佩德罗·巴拉莫》曾被加西亚·马尔克斯倒背如流,各版本加印不断;《金鸡》是鲁尔福百年诞辰纪念版在中文世界的首度引进,收录十五篇鲁尔福文学国度的璀璨遗珠。这三部读者期待多年的重磅力作,由知名翻译家及学者从西班牙语直译,包括最早译介鲁尔福的北京大学教授赵振江、南京大学教授屠孟超,以及知名青年译者张伟劼、金灿等,三部曲凝结了两代译者的智慧与心血,四十年的译介在鲁尔福作品中交汇与传承,完整传递着鲁尔福的文学魅力。

三部曲均收录译者序言导读,译文精校、修订,书中附有加西亚·马尔克斯长文序言、作家自述、鲁尔福基金会献词等珍贵内容。丛书封面独家采用鲁尔福私人摄影,展现作家眼中广袤而迷人的墨西哥大地,藏读两宜。

“魔幻现实主义”小说流派的开山鼻祖

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以鲁尔福为代表的“先锋派”作家锐意创新,直接促成了六十年代拉美“文学爆炸”的空前繁荣。鲁尔福与奥克塔维奥·帕斯、卡洛斯·富恩特斯并称墨西哥文学二十世纪后半叶的“三驾马车”,虽然创作不多,但已足以成为二十世纪拉美文学的奠基人之一。

1917年,鲁尔福出生于墨西哥哈利斯科州的小镇。他做过会计、公务员、轮胎销售员,借着推销产品的机会走访墨西哥各地,在乡村中听老人们讲述最纯朴的故事。处女作刊发于自创杂志《美洲》,此后陆续创作了一系列短篇小说,并于1953年以《燃烧的原野》为题结集出版。《燃烧的原野》以十七个故事讲述龟裂大地上的苦难与抗争、酷热与荒凉,成为墨西哥现代文学的开创性作品之一。

两年后,鲁尔福最为人熟知的代表作《佩德罗·巴拉莫》问世。通过一段寻找亡父的故事,鲁尔福徐徐展现了拉美这片人鬼莫辨的土地。小说不仅立意深刻,在艺术形式上也富有新意,迄今仍被认作“拉丁美洲文学的巅峰小说之一”。博尔赫斯盛赞《佩德罗·巴拉莫》“是西班牙语文坛乃至世界文坛最好的小说之一”。

1956年,鲁尔福回到首都写作商业电影脚本,此后不久《金鸡》完成。《金鸡》于1964年拍成电影,由加西亚·马尔克斯、富恩特斯联手改编。“鲁尔福三部曲”中的《金鸡》一书是鲁尔福基金会为纪念其百年诞辰而出版的最完善版本,包括《金鸡》、一封作于1947年写给爱人克拉拉的信、十二个短篇和一首诗作《秘方》,十五篇作品贯穿和渗透了鲁尔福的创作全过程。

1962年以后,鲁尔福几乎不再发表新作,他一直在墨西哥国立印第安研究所工作,直至1986年1月7日逝世。按照他的遗嘱,“葬礼要像我的一生那样简朴”。然而墨西哥文化界还是在国家艺术宫为他举行了隆重的悼念仪式。

名副其实的作家之书,西班牙语学界研究的热点

鲁尔福的小说,突破了传统小说的“时空观念”,试图模糊真实与想象的界限,让情节的延伸不受时间和空间、主观与客观的限制,使读者充分调动自己的判断力和想象力。同时,人物的生死开始变得模糊,苍茫大地上鬼魂昼行,常常出现“死人说话”的现象。

鲁尔福还善于以诗意而细腻的笔调展现残酷﹑绝望﹑孤独的美洲大地,同时通过独白、对话、追叙、意识流、暗示和隐喻,使小说犹如一块块看起来互不相关,实际上却有着内在联系的画面镶拼而成的画卷。

加西亚·马尔克斯与胡安·鲁尔福

作为“魔幻现实主义”的先行者,对后代作家影响深远的胡安·鲁尔福,一生只留下篇幅极其有限的作品,却被众多作家奉为文学偶像。加西亚·马尔克斯、大江健三郎、勒克莱齐奥都热爱鲁尔福描写原野的笔触;余华、莫言、苏童都曾受到鲁尔福的深刻影响。

加西亚·马尔克斯曾深情回忆:“我能够背诵《佩德罗·巴拉莫》全书,且能倒背,不出大错,并且我还能说出每个故事在我读的那本书的哪一页上,没有一个人物的哪种特点我不熟悉。”并坦言从鲁尔福的作品中“找到了继续写书而需寻找的道路”。

“文学爆炸”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传入中国,大批作家开始大量阅读拉美文学,借鉴创作。作家阿乙风趣地说:“胡安·鲁尔福是非常多作家的源头。一块著名的坟头,香火不灭。”

鲁尔福作品不仅是作家和文学爱好者们的案头书,也是西班牙语学界研究的热点。中国知网上以鲁尔福及其作品为研究对象的学术论文至今已逾千篇。

《金鸡》译者、北京大学西班牙语系教授、国内最早译介鲁尔福的知名学者赵振江在译序中引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评价:“像墨西哥作家胡安·鲁尔福的作品那样精练而又闪光的著述是少见的,它们唤起了崇高的敬意和普遍的好评。”

马尔克斯能背诵他的小说,他是“魔幻现实主义”的开山鼻祖

吐温:有时候真实比小说更加荒诞

马克·吐温,美国作家、演说家,是美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1835年11月30日,马克·吐温出生于美国密苏里州佛罗里达的乡村。1910年4月21日马克·吐温因狭心症不治逝世,安葬于纽约州艾玛拉。

他生于一个贫穷家庭,他是家中7个小孩中的第6个,他的父亲是当地的律师,收入微薄,家境拮据。小马克·吐温上学时就不得不打工。他11岁那年父亲去世,从此他开始了独立的劳动生活,先在印刷厂当学徒,当过送报员和排字工。

后来又在密西西比河上当水手和舵手,矿工及新闻记者工作,渐渐地着手写一些有趣的小品,开始了自己的写作生涯。

马克 • 吐温一生写了大量作品,从内容上说,他的作品批判了不合理现象,或人性的丑恶之处;从风格上说,专家们和一般读者都认为,幽默和讽刺是他的写作特点。

但与其说,马克 • 吐温擅长幽默,不如说他富有智慧,看的透彻,才能一针见血,而又举重若轻。今天的推文,就带大家领略一把马克 • 吐温的美式幽默,在插科打诨中,洞见一代幽默大师的理性与睿智。

当真理还在穿鞋的时候,谎言就能走遍半个世界。

有时候真实比小说更加荒诞,因为虚构是在一定逻辑下进行的,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

像在我们这样的自由制度的国家,任何人只要高兴、只要肯花钱,就能自己毒害自己。

每当你发现自己和大多数人站在一边,你就该停下来反思一下。

让我们陷入困境的不是无知,而是看似正确的谬误论断。

手里拿锤子的人看什么都像钉子。

狂热的欲望,会诱出危险的行动,干出荒谬的事情来。

旅行是消除无知和仇恨的最好方法。

每个人都是月亮,总有一个阴暗面,从来不让人看见。

永远要像你不需要金钱那样地工作,永远要像你不曾被伤害过那样地爱,永远要像没人在注视你那样地跳舞,永远要像在天堂那样地快乐的生活。

每关闭一所学校,就多造一座牢房。

真诚的朋友、良好的书本和沉睡的良心,这就是理想的生活。

如果有一天,你的朋友们开始夸你看上去多么年轻,那就是你正在变老的确据。

即使闭起嘴看起来像个傻瓜,也比开口让人家确认你是傻瓜来得强。

永远说实话,这样的话你就不用去记你曾经说过些什么。

良好的教养在于隐藏我们对自己较佳的评价,以及隐藏我们对他人较差的评价。

绝不要和愚蠢的人争论,他们会把你拖到他们那样的水平,然后回击你。

人类是唯一会脸红的动物,或是唯一该脸红的动物。

紫罗兰把它的香气留在那踩扁了它的脚踝上,这就是宽恕。

有皱纹的地方只表示微笑曾在那儿呆过。

当你为爱情而钓鱼时,要用你的心当作饵,而不是用你的脑筋。

不要放弃你的幻想。当幻想没有了以后,你还可以生存,但是你虽生犹死。

必要的时候不妨把衣服穿得马虎一点,可是心灵美必须保持整洁才行。

如果你实在没有办法从别人那得到一句赞美,那就自己送自己一句吧。

习惯就是习惯,谁也不能将其扔出窗外,只能一步一步地引下楼。

人生最重要的两天就是你出生的那天,和你明白自己为何出生的那天。

保持身体健康的唯一办法,就是吃点你不想吃的,喝点你不想喝的,以及做点你不愿做的事情。

生命如此短暂,我们没有时间去争吵、道歉、伤心、斤斤计较。我们只有时间去爱。

温馨提示 :“新大众哲学 ” 启”,彼此珍惜,不要说散就散了。敬请关注:

推荐|默音:一本现实主义小说的诞生

2011年夏天,我按照微博看到的投稿邮箱,给《上海文学》的某位编辑投稿。对,就是传说中的自由来稿。除去早年给《科幻世界》写科幻,后来给《鲤》写过几篇幻想小说,我的中短篇写作经验很少。到现在,我也仍然觉得中短篇和长篇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事物,虽然都叫小说。

编辑的回复很快,两天后,她通知我稿件留用。我有些吃惊。那篇小说是《逗号,句号》。

我和编辑见了一面——她现在也是写作者,笔名久久,那么就用笔名称呼吧——我发现久久是资深编辑,其实比我还年轻些。因为辗转的工作经历,中间又回去念书,我对自己的年龄或者说什么年龄该做什么事,并没有概念。不然也不至于三十出头还在从事自由职业,并且写小说。

同一时期写的其他中短篇是我一向的幻想风格,有的找到媒体发了,有的发不出去,最后都收在《人字旁》。长篇《月光花》也是那时写的。

和久久初见那回聊了些什么呢?唯一记得的是,我说报亭买不到《上海文学》(那会儿还有报亭),语气带着惋惜。我还有些纳闷,你们难道不需要读者?

纯文学刊物和读者的割裂是另一个话题,在这里不做展开。我后来用了很久才学会放平心态,刊载可以拿稿费,等到出书,便能真正邂逅读者。总之,因为久久是个对小说有独到眼光的好编辑,我决心再接再厉写稿。

根据电脑里的文档,《酒狂》初稿始于2012年2月。女主人公小宁是花艺师,这项职业是我为当时连雏形都还没有的长篇设定的(《星在深渊中》),为此,我跟在一个花艺师身边待了一天,做免费小工,从到花鸟市场进货开始,陪着她给婚礼做拱门乃至桌花等各种花艺。两个临时请的助手到得晚些,要不是我的手艺太差,几乎有种大师姐的错觉。婚礼在市中心一间有花园的日餐厅举办,当新郎做完感人的发言,来宾开始展示小提琴才艺的时候,我们几个窝在厨房门口狼吞虎咽地吃当天的第一餐。读过《星》的人会发现里面也有个花艺师。这项职业原本属于女主角杨其星,当我开始写的时候,设定发生了改变,似乎是故事本身的生长,而非来自作者的要求。

《酒狂》终于定稿,是在2014年9月。其间发生了什么呢?

2012年也是我终于觉得自由职业的收入太不稳定而去出版社上班的那年。一边上班,一边缓慢地写一组互相勾连的中篇,合起来便是《姨婆的春夏秋冬》,再版时改名为《一字六十春》。

写中短篇的过程是一系列的等待。一方面是我写得很慢,另一方面,稿件即便被纯文学期刊留用,也要排队,当年能上是幸运的,等到第二年乃至第三年也很正常。彼时我还不了解这些。《酒狂》一直在排队,久久说杂志社在办一个小小的文学奖,你干脆拿去参赛吧。于是2017年,这篇小说拿了个佳作奖,有点奖金,算是安慰。第二年刊于《天涯》。

也就是说,这则中篇从动笔到刊出,耗时六年。我当时有点庆幸自己终于去上班了,不然等待实在难熬。当然,如果一个人能持续地写,等待感也会大为消减。最主要还是我自己对写中短篇仍未找到感觉,写得慢和少。

长篇犹如完整的水下建筑,你需要潜下去一次次观察(一点点写)。缓慢下潜的过程中,如果一口气上不来(写废),那么没关系,可以换口气再来。但中短篇一旦续不上,有时就废了。我感到,我还是更喜欢写长篇,虽然这事给我带来的挫折不少,硬盘里躺着的《甲马》一二稿就是证明。

那之后的故事我在《甲马》创作谈中讲过,总之,要不是重写《甲马》,我大概会一直是个出版社编辑,不至于在几年后又回到自由职业。写这部长篇的意义在于,我重新找到写小说这件事的快乐,并决定放弃关于“投入产出比”的得失心。

2017年是《甲马》出版的年头。翌年,我想再试一次深潜(写长篇)。我换过一次工作,仍是出版社,上班路程变远了,单程地铁加步行需要七十五分钟。因为下班回家没有气力写东西,我每天早起,在家写一个小时。正在吭哧吭哧写《星在深渊中》的当口,评论家何平问我有没有兴趣给他负责组稿的“花城关注”(《花城》)写一则中短篇。我内心的真实反应是:我真的不太会写中短篇,而且我正在写长篇……另一方面,毕竟这是第一次有人来约稿,我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没有条件就要创造条件。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地铁上的时间“闲着也是闲着”,索性用来写东西。《尾随者》的前半是在地铁上用手机写的,所以短句比较多。

神奇的是,似乎就是在这篇写完后,我多少有了点中短篇的“手感”,以后陆续写了收在书中的其他篇目。

只要是创作,无论是以文字还是其他形式,没有什么是一帆风顺的。手感归手感,有时候,写一则中短篇还是比预想更花时间。2019年初开始写的《暗香》,花了一年,前后改了六稿。投给久久之后,她说,你的小说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没问具体怎么不一样。

收在书中的《暗香》是第七稿,做了一些时间线调整,比杂志版本更易读。

对于更熟悉我的长篇的读者来说,这些小说和你们看惯的幻想风格不同,基本都是实打实的现实主义题材(《最后一只巧克力麦芬》算是例外)。故事中的人物多少有些边缘,他们的困境来自内心而非外界,最后的结局更多是与自己和解而非突围。我在后记中将它们称作家庭小说,仅仅是个称谓。也有朋友读过后说,这是一些性别小说。

写幻想小说时,作者有诡道可走,某种意义上是一种借力,当落地现实,小说的写法又有些不同。对作者来说,完成就是对自己的最好褒奖。来自读者的肯定,则差不多等同于观鸟者邂逅一波鸟浪。

原标题:《推荐|默音:一本现实主义小说的诞生》

黑米吧

欢迎來到黑米吧指南,我们致力于提供全方位的日常生活健康知识,涵盖了各方面的科学知识,是值得信赖的社区。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