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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刘云若、李燃犀等作家早已有书写天津本土文化的作品,不过津味儿文学的概念却是20世纪80年代后才逐渐兴起,原先指冯骥才、林希、肖克凡等作家描摹天津地域文化的作品。新世纪以来,网络文学日益蓬勃发展,传统的网络文学大都擅长架构宏阔的虚拟世界,与津味儿文学原本相去甚远;不过,近年来,网络“大神”天下霸唱的一些作品,比如《河神:鬼水怪谈》《火神》《崔老道捉妖》《窦占龙憋宝》等,聚焦天津历史文化,津味儿与网络文学碰撞,给读者带来了不少惊喜。
这些网络文学作品首先建构了独具特色的地理空间。比如《河神》一开场引用了一个顺口溜:“九河下梢天津卫,两道浮桥三道关;南门外叫海光寺,北门外是北大关;南门里是教军场,鼓楼炮台造中央;三个垛子四尊炮,黄牌电车去海关。”通过罗列一系列标志性的城市意象,瞬间营造出了民国天津的历史氛围。而之后发生的种种离奇故事都与海河相关,更是突出了天津与水相依相生的城市文化特质。与纯文学相比,津味儿网络小说中构建的是一个多重时空、多元文化并行的天津空间。其间,有读者习以为常的现实世界,百姓们为日常衣食住行劳碌奔波;除此之外,在现实的缝隙中,天下霸唱聚焦超现实的世界,又延伸出了神秘怪异的民间世界。这种虚构空间的方式常常让人联想起中国古典文学中的志怪传统,尤其是经典之作《聊斋志异》。不同的是,天下霸唱将许多超自然的现象纳入了现代科学阐释的轨道,现实世界与奇幻世界无缝衔接了起来。
人物形象方面,津味儿网络文学亦沿袭了纯文学中奇人的人物形象设置。纯文学一般遵循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奇人大都是平凡的小人物,他们在某种生存技能上精益求精,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津味儿网络文学中的奇人则有所不同,他们不仅有超凡脱俗的生存技能,而且额外掌握了一些奇异的本领,这些本领与中国传统文化相关,涉及一些神秘未知的领域,比如河神郭得友不仅水性好得出奇,还能“点烟辨冤”。有意思的是,纯文学作品格外注重文学的教化功能,作为主人公的奇人大都达到了比较高的道德境界。他们爱国敬人,崇尚道义,道与技在他们身上实现了完美统一;次之者即使有些怪癖,也无伤大雅,反倒成就了奇人个性鲜明的形象特色。而在网络文学中,作为津味儿重要表现载体的奇人形象,正面人物有之,比如河神郭得友、火神刘横顺,但网络文学相对偏向娱乐属性的追求,使得奇人形象系列往往比较斑驳复杂,善恶并举,亦不乏坑蒙拐骗之辈,比如崔老道。
网络文学中的津味儿,另一引人注目之处是对天津民俗文化的描摹。一般的网络小说大都喜欢设置多重悬念再层层揭秘的叙述模式,网文“粉丝”们形象地称之为挖坑填坑,多有挖坑不填的作者受到“粉丝”诟病。津味儿网络小说中,天下霸唱的创作则有所不同,他吸收借鉴传统评书的特色,化身为说书人角色,将天津的特色饮食、生活习俗及世态人情等娓娓道来。作者不惜笔墨地铺写天津美食,如煎饼馃子、各种海货以及宴席上的八大碗等,带领读者津津有味地领略舌尖上的天津之旅。旧时的民间习俗也被不动声色地插入主人公的日常生活中,比如河神郭得友之所以被称为郭二爷,是因为他有个泥娃娃大哥,这就涉及天津旧社会拴娃娃的风俗习惯。值得一提的是,受到通俗文化的影响,网络小说偏爱悬疑恐怖的写作素材,因而故事发展常常会涉及纯文学中有所忌讳、刻意回避的习俗,比如收尸、丧葬等。因此,网络文学中的津味儿书写某种程度上又对纯文学中的津味儿文化形成了一种补充。通过模拟评书的叙事方式,津味儿网络小说事事有说法,万物有来历,细致地描摹出旧时天津的衣食住行与人情冷暖。尽管行文有时失之漫漶,但不得不说,地域文化的描摹使津味儿网络文学的审美积淀逐渐走向丰富多元。
网络文学在传播地域文化方面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据中国作家协会2024年4月28日在上海发布的《2023中国网络文学蓝皮书》显示,我国网络文学用户规模已超过5亿人。应该说,网络是当下最热门的传播媒介,在吸引当代读者方面具有独特优势。同时,网络媒介又具有强大的跨媒介传播能量,随着网络文学改编热潮的兴起,随之而来的网剧、电视剧、电影、有声作品等层出不穷。《河神:鬼水怪谈》就被改编成了网络剧,已播出两部;同时推出的还有有声小说、手游等改编形式。与纸质文学相比,除了传播速度的迅捷,网络文学传播过程中读者互动交流的社交属性也非常突出。无论是电子书中的评论,还是网剧中的弹幕,网友们就地域文化的主题结合自身体验互相评论、激发联想,“七嘴八舌”中就能拼凑出一个接地气儿的、关于地域文化的“想象的共同体”。
不过,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网络文学的网络基因能迅速吸引读者,但有的作品叙事逻辑全凭歪打正着的“凑巧”, “爽文”模式虽能迷惑读者一时,终究缺少回味的余地;而从道德观念上来看,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吸收借鉴尤其需要甄别,有时过于强调“一饮一啄,莫非前定”,难免陷入陈旧的因果报应之说,格调就愈发低下。整体来看,网络文学遵循的是一种快速生产、快速消费的文本生产模式,它的发展泥沙俱下,既隐藏着野蛮新鲜的原创力与想象力,又难免出现粗制滥造的现象,而过于媚俗的趣味书写也无助于网络文学精品的诞生,这些正是津味儿网络文学创作中应该警醒的一面。

中国作家协会主管
12月27日下午,由重庆市作协、重庆新华出版集团、重庆日报、渝中区委宣传部、丰都县委宣传部主办的“重庆文学公开课”在重庆书城举行。在红岩文学杂志社编辑部主任吴佳骏的主持下,4位重庆本土90后小说家以“在现实与虚幻中探索”为主题,结合自身作品,向观众分享创作经验和创作计划。
2016年就开始小说创作的冉茂一,已在《青年文学》《芳草》《大家》《红岩》《作品》《四川文学》等文学刊物发表作品超30万字。“写小说能够丰富我的人生,每写一部小说,对我来说都是对人生的一种补充。”冉茂一表示,在文学领域中,关于现实与虚幻的探索是一个丰富且迷人的主题。作家们通过对现实与虚幻的巧妙运用,能够更好地表达自己对世界的理解和感悟,引导读者去思考生活中遇到的种种现象和问题。
熊那森曾获第九届重庆文学奖、第七届西部文学奖。在她看来,现实与虚幻的边界本身就是模糊的,作者在创作时的叙述词汇都具有主观性,这就使得每一个作品都或真或假。“写作其实就是在现实与虚幻中找到一个平衡点。人可以是虚构的,但感情尽量真实;过程可以虚构,但细节尽量真实;故事可以是虚构的,但逻辑尽量真实。”熊那森说。
周睿智出版有长篇小说《耳际的沙丘》、戏剧《帕特农神庙的黄昏》等,曾获第七届红岩文学奖等。在他看来,好的小说能够在狭窄的空间中探索人性的幽微,而好的小说家则能够平衡真实感和陌生化的比例,在不同的叙事空间里敏锐做出调整,做出具有文学性的选择。
而作为一个创作者,林檎已经在《人民文学》《中国作家》等刊物上发表了多篇小说,曾获“伏笔计划”首奖、第四届贺财霖科幻文学奖。理工科出身的林檎,总希望用简单的几行公式提炼整个宇宙的规律,所以在小说创作中,也试图从一个原点出发去演绎整个故事。“激发创作欲望的当然还是现实中的那些人和事,不过正如人们拍照之后喜欢用软件修图一样,在小说创作中,也会像修图一样对现实中的事进行虚构。”林檎表示,自己也是在用文字剪裁现实,期待塑造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宇宙”。
重庆出版社文艺分社社长李子作为特邀嘉宾,也参与了这场讨论。作为一个资深编辑,她读过几位青年作家发表的诸多作品。“熊那森的作品几乎都脑洞大开,但又可以看得出属于女性的细腻巧妙;周睿智则人如其名,其作品文字精妙,如同静水流深一般,吸引你进入他的文字世界;林檎的作品有着浓郁的生活气息,故事性强,题材涉猎也相当广泛;冉茂一的作品总有一股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关注的也都是年轻人热衷的电竞等话题。”李子表示,当下小说品类繁多,读者的阅读选择丰富多样,在众多同类题材的作品中,如何脱颖而出,吸引读者的关注,是作家需要面对的问题。
李子也鼓励大家能多多创作,早日找到适合自己的“赛道”,形成自己独有的写作风格。尤其是当下,也可以多思考如何利用好重庆这座城市的特质,比如地势环境、历史沿革、社会风貌、生活习惯等,既可以提升自己小说在全国范围内的异质性,也可以帮助塑造重庆在文学中的形象。
莫言关于文学的歪论及其危害(颂明虚拟演讲六十七)
莫言生就一张伶牙俐齿,长于满嘴跑火车,根据什么需要随口编故事。
在关于文学的理论上,他张嘴就来,却漏洞百出,自相矛盾,前言不搭后语。
比如创作论的为吃饺子论、秋田犬唤醒论、虚构论、把“好人当坏人写,把坏人当好人写,把自己当成罪人写”论、讲真话论。
文艺批评的“偷笑论”、最著名的就是“赞美等于谄媚、揭露就是正确论”——
莫言说:如果用文学来赞美某一个社会,我觉得这个作品的质量是很值得怀疑的。还说: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也包括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人性中恶的成分。
关于文学的社会功能,莫言提出了著名的“文学无用论:
“与科学和其他的自然科学相比较,文学也许没什么用处,但是文学的用处恰好就在于它没有什么用处”。
与此同时,莫言又提出了“文学教化论”:
文学虽然不会直接地创造社会财富,解决社会难题,但是它可以帮助人解决心灵的问题,它可以帮助人丰富自己的艺术感受,增强做人的信心,明确做人的目标,了解社会的各个方面,从而使每个人变得更美好,也会使我们的社会变得更美好。
而在为人处世上,莫言又不遗余力地散布“人心险恶论”、“善良吃亏论”、“不要相信任何人论”、“银行卡余额底气论”、“努力做一个别人高攀不起的人论”。
把莫言大量的言论罗列在一起,咋看好像是都是信口雌黄、杂乱无章的胡言乱语;但仔细归纳起来就会发现,无非就是以下三个主题:
鼓吹“自我中心论”,以“我”衡量社会,裁判他人。
把文学创作极端政治化,概念化。
莫言的文学歪论对民族的文学事业毫无积极意义,却对社会有着实质性的危害作用。
莫言的文学歪论从根本上否定了文学创作必须遵循美学原则的道理;
彻底否定了文学创作对于生活的依赖性以及典型化的方法。莫言的“虚构论”其实就是在主张“文学创作就是基于外国文学作品之上的再创作”的谬论。
在创造实践中,莫言则完全把小说当作了政治攻击的工具,以至于莫言本人成了特定政治势力的精神领袖。现在网络上的莫粉鼓吹莫言的核心观点 就是“敢于揭露30年黑暗”以及攻击某个人。
莫言说:“我的高密东北乡是我开创的一个文学的共和国,我就是这个王国的国王。每当我拿起笔,写我的高密东北乡故事时,就饱尝到了大权在握的幸福。在这片国土上,我可以移山填海、呼风唤雨,我让谁死谁就死、让谁活谁就活”。
这段话把莫言的狂妄无知暴露无遗。你莫言凭什么可以是“文学的皇帝”?你凭什么把好人写成坏人,坏人写成好人?
颂明作为一介草根百姓,反复告诉他们:
作家既不是文学的皇帝也不是文学的奴隶,而是生活忠实的表现者和引导者。
文学的本质就是塑造形象,就是要按照生活本来的样子反映生活,人物本来的样子表现人物。人物及故事的发生、发展、归宿都要符合人物关系的自身逻辑。
作者当然是有思想的,这个思想的核心就是要用美的原则来引导生活。
令人不解的是,我们有这么多文学的研究机构、管理机构、著名大学的文科专业,居然完全不顾美学的原则和文学忠实反映生活、塑造形象的基本功能而完全被莫言的歪论牵着鼻子走了。
我们的文学理论既不能某个名人牵着鼻子走,更不能被洋人牵着鼻子走。我们要有自己独立的、基于人类正义立场的完善文学理论体系作为文学创作和文学批评的指导思想。
首先,要明确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的概念。
正义与邪恶是有客观标准的而不是随意口吐莲花的臆断:
一切邪教最鲜明的特征就是给信徒一个直接的利益追求目标,让他们不顾一切地去追求。比如为了发财,为了祛病,为了来生等等。本质就是个人利益至上。
莫言则提出了为了“银行卡余额”以及“成为让别人高攀不起的人”的目标。其危害就是混淆是非界限、好人与坏人的界限,教唆人们普遍地勾心斗角,为了私利目标可以不择手段。
而一切正教都是鼓励信徒为了他人、为了社会、为了全人类的共同利益去奋斗,去牺牲;强调个人利益与他人利益、社会利益及人类共同利益的一致性、和谐性。
今天这一讲就到这里了。明天继续。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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