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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正文:我与倪匡的“一面之缘”

更新时间: 2025-09-23 19:5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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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题: 曹正文悬疑小说

20世纪80年代,金庸古龙新武侠风靡上海滩。倪匡如今走了,再展读其手迹,不由黯然神伤。

认识倪匡,缘于古龙。倪公仙逝,勾起往事。

20世纪80年代,金庸古龙新武侠风靡上海滩。我先读古龙,楚留香、陆小凤、李寻欢、西门吹雪……读得昏天黑地,三四个月读了五六十部,觉得要为好看的古龙小说写本小书。

笔者撰写《古龙小说艺术谈》,1990年由学林出版社出版。章培恒教授作序:“研究武侠小说单个作家的专著,新中国成立以前只出版过一本几乎不受人注意的《还珠楼主论》(徐国祯著),而曹正文同志的《武侠世界的怪才——古龙小说艺术谈》则将成为新中国成立以后在大陆出版的第一部。它的问世,距《还珠楼主论》已经四十余年了。”

《古龙小说艺术谈》出版后反响不错,一年中再版三次。有人提议我寄一本书给香港的金庸先生,于是,我在1990年写了封信连书一起寄给香港《明报》。一周后,我居然收到《明报》寄来的一套书,打开一看,是金庸写给我的信,信是他秘书起草的,末尾有金庸的签名,并随信寄来一套《雪山飞狐》的签名本。

我好纳闷,我寄的书怎么会这么快到香港呢?后来赴港后听香港作协总干事谭仲夏说,金庸在香港逛书店时无意中看到拙作,便写信给我。他在信中还说,《古龙小说艺术谈》可在香港出版,问我愿不愿意到香港讲武侠小说。

不久,金庸以香港作家协会(金庸当时是香港作家协会名誉主席)名义,邀请我赴港讲学,但当时办公派通行证很难,办了七八个月,当我飞抵香港时,金庸已去了英国伦敦。由香港作家协会总干事谭仲夏到机场迎接。

谭仲夏是位热情的干瘦老人,他年过花甲,原是著名教育家陈鹤琴的秘书,后在电影公司当编剧,再后来便在香港作协当总干事,由他联系各方人士。当晚由谭仲夏陪同,找到一家大酒店吃饭。席间,他对我说,“很巧,对面那桌上,那个微微发胖的中年人,你可知道是谁?”

谭仲夏说:“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卫斯理’作者倪匡,香港作家协会主席,也是古龙平生最要好的朋友。”

谭仲夏说完,便走到那桌与倪匡打招呼,并笑着指了一下我,说了几句话,然后招呼我过去。

倪匡中等个子,与我握手后,笑着说:“阿拉都是上海人,侬研究古龙,很好。什么时候也给我看看。”

他说完与我碰了一下杯,这便是我见过的倪匡。

倪匡擅长写科幻,也写武侠、侦探和言情,与金庸、黄霑、蔡澜合称香港四大才子。他一生写过300部小说,400部影视作品。常常三五天完成一部小说或剧本,有时候八家约稿,他能轮流写,一小时最快写4000余字,30年间完成了6000万字作品,数量比其他三位才子加起来还多。

我后托人送了一本《古龙小说艺术谈》给倪匡,倪匡收到后复我一信,大约是鼓励后辈,说:“精彩之极。”又说:“此书如在港台出版,保证大受欢迎。古龙若在生,一定欣喜万分。”

《古龙小说艺术谈》不久由香港繁荣出版社出版,由倪匡作序,他在序中谈自己与古龙相交二十年,性相投、情相通,并回忆了若干往事,比如古龙爱喝酒,古龙敢作敢为,又说:“古龙作品的分析研究,不由香港、台湾的朋友来写,却由上海的曹正文来写,只可以说是异数。古龙若是在生,必然畅谈酣饮,至醉方休。”

倪匡如今走了,再展读其手迹,不由黯然神伤。

曹正文,笔名米舒,《新民晚报》高级编辑。1988年加入中国作协,执编“读书乐”“夜光杯”副刊32年。曾任上海作协理事、上海九三学社市委常委,上海市政协委员,上海大学文学院与同济大学对外交流学院兼职教授。1993年获上海首届韬奋新闻奖。1995年入选“上海十大藏书家”,1997年应瑞典外交部邀请出席诺贝尔奖颁奖仪式。2010年获中国通俗文学艺术终身成就奖。在马来亚大学、墨尔本大学、大田大学、多伦多大学、斯德哥尔摩大学讲课。个人专著71部,主编丛书121部,代表作《文化名宿访谈录》《古代文人幕后真相》与《米舒文存》八卷本。苏州图书馆创立“曹正文捐赠签名本陈列室”。上海儿童博物馆创立 “读书乐”与“书友茶座”陈列室。

诗在天地间 风清月明处 (书法) 高震岳

本栏目来源于1994年2月8日创刊的《静安报》副刊《百乐门》。在微信平台,“百乐门”将以全新形式向读者展示。每周定期推送,换个角度阅读静安。投稿可发至 jinganbao2016@126.com

原标题:《曹正文:我与倪匡的“一面之缘”》

曹正文:我与倪匡的“一面之缘”

多少仁人志士

花了两天看完,总的来说只是资料的堆积,对推理小说进行了一个梳理,也仅仅是初步梳理,作者文末说这些稿子本是自己多年阅读和收藏推理小说的一些心得,诚哉斯言,文中有些篇章重复了,想来是不同时期的一些体悟,相对来说,也仅仅是体悟,凌乱不成系统,从章节排布可以管窥得见,整体上,缺乏识见,选评平庸,最要命的是缺乏对文本的深入分析,更多只是一个概念性总结,难膺众论。更不得的是,对中国公案小说着墨太多,有故意抬高中国推理小说之嫌,其实大可不必,公案小说和推理小说相去还是很远,这不必有所讳言,甚至觉得矮人一等,我们文化环境就决定了推理起步慢,而且走得比其他国家艰难。也正因为对公案小说的着墨,看得出作者对中国推理小说的拳拳之心,如恩来总理之谓:誓为推理之崛起而行,可感可佩。就目前国内推理小说,其实有很多不错的作品,个人认为写作者已经跟上来了,没有跟上来的是出版社,运营商,还有整个社会环境。整个社会环境自不必说,原因都是你我们普罗大众懂的,出版社运营商大可一说,我们有作品,但缺包装,试比出版社对欧美日本的轰炸式宣传,可知一二。这本书,对于入门读者,倒可以作为阅读的一个书单,但对于已经看过一些推理小说的读者甚至推理大侠来说,就不值得入手了。总之,但愿国内原创推理能日新月异,有更多本土风味的推理小说进入我们的视野。

曹正文:缩写名著练快读手机新民网

我在实践中练就了一目十行快读法,并能清晰记下所读书中的主要情节及精彩对话。亦为我读书之快哉!

少年时读《三国演义》,父亲见我读得不亦乐乎,便问我读后感。我讲曹操、刘备与孙权打仗的事,具体情节却讲不出来。父亲说:“喜欢读书是个好习惯,但读完了,你全忘了,就没有消化书中的精华。”他让我读一下书里张松的故事,我一读之下,才知此人虽其貌不扬,却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我天性笨拙,自然无缘此神奇本事,但心中好生羡慕。我在比乐中学读书时,每天在学校午餐后去上海旧书店站着看书,为加深印象,把所读的内容用说书的形式讲给同学们听,以此重温读过的内容。

上世纪80年代初,《辽宁青年》编辑叶晓林来上海组稿,我应邀参加一个座谈会,大家七嘴八舌谈了不少建议。会后,叶晓林让我为“名著精选”的栏目试写一篇。

这个栏目诞生的原因是虽然欧美名著竞相出版,但年轻人忙于工作与奋斗,读长篇名著的时间不够,便想通过这个栏目,让青年读者了解名著故事精华,吸引更多年轻读者去阅读中外名著。

接受任务后,我便思考如何缩写名著,一是名著精选,不是几百字故事梗概,而是一个有头有尾,有主要人物、时间地点、重要情节和精彩结局的故事。二是这个故事要有离奇曲折的情节,还要有生动细节与精彩对话。三是尽可能保留原小说的文学风格与异国风情描绘。

我第一篇选的是英国小说家笛福的《鲁滨逊漂流记》,这部小说被称为英国十八世纪四大著名小说之一。这部小说的中译本约20万字,缩写成5000字。

由于对《鲁滨逊漂流记》十分喜欢。改写“名著精选”很顺利,发表后颇受欢迎。叶晓林便把这个栏目确定由我供稿,我先后选了儒勒·凡尔纳的《海底二万里》《八十天环游地球》、史蒂文森《金银岛》、马克·吐温的《汤姆历险记》……这些名著故事刊出后颇受好评。叶晓林开始布置新任务,点名对百万字长篇名著让我改写,如列夫·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肖洛霍夫的《静静的顿河》。

这让我大感为难,四卷本《战争与和平》长达120万字,有559个人物,战争场面壮阔。四卷本《静静的顿河》长达140多万字,描写顿河地区哥萨克人的动荡生活以及当地风俗人情。这两本书,我虽读过,但《战争与和平》读了三四遍,才勉强读完,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静静的顿河》也很难构成一个精彩的故事片段。我提议先改写莫泊桑的《一生》、司汤达的《红与黑》以及80万字的《基督山伯爵》。

叶晓林同意我的提议,但又说《战争与和平》《静静的顿河》依旧由我改写。当时一个月交两篇“名著精选”,我白天在报社当记者,晚上就投入到读书与改写工作中去,每天至深夜十二点才搁笔。

面对浩瀚名著,迫使我读书时一目十行,边读边把书中主要人物名字记下,在一些重要情节与精彩对话的页码上贴上小标签。经过摸索与锻炼,在三个小时内读完40万字名著,再用三小时,写成一篇5000字左右的故事缩写。从读到写,六个小时就从我身边悄悄溜走。一年中,我完成了20多部欧美名著的故事缩写工作,既完成了叶晓林交给我的任务,也锻炼了自己快读与精写的能力。

后来,我主编《外国惊险小说精选》《中国侠文化史》《世界侦探小说大观》等,其中大部分名著缩写工作由我完成。

一个人一生要完成“读万卷书”,确实有些难度,古人一字不漏的背诵能力也学不会,但我在实践中练就了一目十行快读法,并能清晰记下所读书中的主要情节及精彩对话。亦为我读书之快哉!(曹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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