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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更新时间: 2025-10-08 19:3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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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题: 英国移民三杰

去徐州学习培训,住在某个生态园的农家乐里,到傍晚就一片漆黑,离市区很远。所以空余时间很多。 一天功夫就读完了这本书。

在微信读书读的。石黑一雄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蹭热点在微信读书买了他的这本书,五个短篇,都与音乐相关。大家都在说他一直想做个音乐人而不得呢。一直被媒体和他一起提起的村上春树也很爱音乐啊,好像他们那个年龄的日本人对音乐都有点狂热,村上龙,伊坂幸太郎。。好像都提到自己的音乐爱好。

石黑一雄一直在英国生活,以前就听说过他,英国移民文学三杰,根据他的小说改编的电影看过两个《去日留痕》《别让我走》完全的英国题材,除了他的日本名字不知道还有没别的影响。

五个小故事,都是郁郁不得志的音乐人,想成名,机缘巧合运气很重要。《伤心情歌手》一位想东山再起的老歌手要与相爱的妻子离婚来制造绯闻上头条,倾慕他的吉他手还不过是在宾馆广场的乐队里挣份儿糊口的钱,他们在坚持音乐的梦想么?《不论下雨或晴天》的故事可以继续是这个不得志的吉他手,虽然这回身份是教英语的外教老师,他去做成功朋友的陪衬,让朋友妻子明白朋友是多么成功的人士,让朋友和妻子有优越感,极讽刺之能事啊。这样的成功人士应该现在不少,有没有请我去做陪衬的?呵呵呵。当年一起喜欢音乐的朋友啊。《莫尔文山》这个吉他手回到家乡的山间,在姐姐姐夫的餐厅帮忙,在山野间写歌,遇到一生做乐手的老夫妇,老夫妇觉得无怨无悔,只是这就是一生所爱吗?儿子并不亲近他们。《小夜曲》里的名人就是第一部里离婚的妻子,她长袖善舞,为了维持美貌做整容手术,和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乐手做了隔壁,大家把乐手的不得志归于他的外貌的丑陋。有点好奇会怎么丑呢?不能以丑成名?这个故事更怪诞,他们把最佳乐手的颁奖奖杯偷了,非常好玩。《大提琴手》回到广场乐手们的故事,这个年轻人曾经师从大师,现在还是一文不名,遇到一个美丽的少妇来指点他,他被他的专业着迷,其实她并不会拉琴啊,真相跑进书里点醒那年轻人,那个纸上谈兵的女子不过是 。。。插曲啊,她拿着架子等着阔佬来追求。当然年轻人也另作打算,并不是爱情的悲歌。

就是这样的平凡普通人的音乐人的生活际遇,各个侧面的生活,也许你我也曾经遇到。笔触很淡,节奏掌握得很好。看过也是一声叹息,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能过好自己的生活已经可以满足。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时现时隐的幻象

在石黑一雄获得诺奖后,移民三杰的说法再次被媒体提及。简单介绍一下奈保尔,他是出生于中美洲特立尼达的印裔人,来自于婆罗门家庭,长大以后凭借奖学金在牛津读书,最后定居在英国。他擅长根据游历经验,联合查阅当地文献资料写就游记、小说,他写的家书中文版就接近500页。他经常被第三世界的国家权贵招待,当然也就为当地奇闻异事发声。作为印裔人奈保尔的印度三部曲闻名于世,这本《受伤的文明》是第二本,创作于1975年。背景是“不服从运动”导致罢工和学生骚乱,甘地夫人下令印度进入“紧急状态”,冻结了宪法。在美国出版社和伦敦出版商的资助下,奈保尔前往印度,将恐怖和暴乱的见闻记录于斯。

本来印度工业化的雄心已经扩散到种性各层,但其种姓制度和土地政策下,人们开始陷入迷惘,作为劳工和职员的印度人质疑国家是否能崛起。这本书走访了很多家庭,结合了当地书籍报刊进行整理,以独特的视角外部观察、分析印度社会的各种境况。这使得我们不止步于《罗摩衍那》和《薄伽梵歌》这样的古印度文学,而是从现存体制和社会全景出发,展现印度世界的活力和进步,当然这也连带让我们思考普遍的激情退却,在面对凋敝萧条的村庄,人们是否仍旧依赖于往昔的畅想。精神的反抗和挑战过后,人们是否倦怠凭借对信仰的虔诚,对印度人民自身的信任,将国家带到一个开化的状态上。如果人们凝聚起来,却发现是空欢喜一场,制约印度经济的依旧是层层叠叠的隔膜和分歧,那么人民是否陷入自我怀疑。

奈保尔这样解释印度的落后,在稳定带来的幻象之下,“印度人被征服得太久了,他们在智识上已经寄生于其他文明。为了在依赖中生存,他们保持着本能的、非创造性声明的避难所,并将其转化为一种宗教思想;从更世俗的层面上说,他们仰仗着他人的理念和机制来让国家运转。”奈保尔在《纽约书评》上连载了这次旅行中写下的游记,采用的是他自认为的旧方法,与人互动,有风景,还有旅行的艺术。

当时奈保尔还是四十三岁,已经从印度社群的视角跳脱出来,能够掌握描述家庭、家族和社区的能力。尽管印度是一片陌生的土地,但他依旧不断在精神和记忆上回溯到这里,看到自身血缘和地缘方面的联结。印度从国家层面上陷入“停滞状态”,奈保尔拖着旅行箱,飞机在这个充满挫折的地方落下。奈保尔回忆时脑海里闪现着童年时期古老印度的仪式,100年是他祖先过渡而来的旧传统。在认识到祖父与自己之间的跨度时,他知道历史在崭新的地点上朝他招手。这是命运向前试探的征兆。

毛主席曾在文章中提到,"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1975年只是一个日期,是印度政治斗争里的一次波动,而后它继续维系着种姓制度,皈依于宗教对精神的统领。奇怪的是,政治、宗教和所谓的现代化融为一体时,这种矛盾纠缠始终困扰着印度人,却也是它摆脱殖民地身份,渐渐为世界所接纳的理由。

红星书评|贺滨:新科诺奖得主古尔纳初读印象

10月7日晚,瑞典学院公布坦桑尼亚作家阿卜杜勒拉扎克·古尔纳获得2021年诺贝尔文学奖,随后中国作家们纷纷在朋友圈疾呼意外,大喊冷门。就在古尔纳获奖公布6分钟之后,重庆知名作家贺滨更新了朋友圈,“ 发现新科诺奖得主也不是完全没有中译作品”,他同步晒出的图片则是译林出版社于2013年12月首次引进出版的《非洲短篇小说选集》,此集收有古尔纳的两篇中文版短篇小说:《博西》和《囚笼》。

作为外国文学骨灰粉的贺滨,先是赶紧补读了家中收藏的《非洲短篇小说选集》,随后应红星新闻文化频道特约,写来了他初读古尔纳两篇中文版短篇小说的印记,今

傍晚五点半出门,趁降温完成了十公里跑步打卡后,我在北京时间十八点五十左右,准时坐在了书桌前,开始狂刷微博和朋友圈。

预定的诺奖揭晓时间只剩几分钟,我之前不以为然的态度,终究还是被隐隐的激动所替代。无论世事如何变幻,纯文学这个每年一度的最大悬念,还是牵动了我的心。

的的确确,这个颁奖,在当今时代已愈来愈像是一个游戏,一场文学爱好者中间小规模的狂欢。

博彩公司的赔率榜照旧发布,但自2018年爆出丑闻,诺奖某评委的老公连续五年向博彩公司泄密,停颁整顿以来,那份榜单就离终极的结果越发遥远,更多的,只是如同命理大师那样,闭起眼睛,麻起胆子,瞎蒙一气罢了。

当然,所谓运势也还是有迹可循。比如平衡的原则,性别的,洲际、国家的,文学门类之间的平衡。根据此前数届既成事实的梳理,大抵可以推出,2021,诺奖的绣球应该砸中一个男性的小说家,而且多半是非洲或是拉美裔。由于拉美自“文学爆炸”后缺少扛鼎的作家 ,所以更多的人把宝押在了非洲,几个人的名字也相继跃然而出,恩古吉·瓦·提安哥 ,还有莫桑比克的米亚·科托……

十九点零三分左右,终于刷到的官方快讯显示,果然是非洲男性小说家。但是,Abdulrazak Gurnah究竟是谁啊?自诩为外国文学骨灰粉的我,不仅闻所未闻,连这个名字也找不到标准的翻译版本。百度了一圈,依旧一头雾水。

好在移动互联网时代,任何的神秘,只要全民发动,就维持不过半小时,很快就有圈友私信我,有一本《非洲短篇小说选集》里,收有这位诺奖新科状元的两个短篇,《博西》和《囚笼》。那份巨大的陌生感,让我迫不及待奔赴重重叠叠的书架里翻找,从记忆里的那个隔层,被遮掩的内侧,好歹打捞出了那本纸书。貌似我在之前草草翻阅后,就已决定将其束之高阁……

那么,阿卜杜勒拉扎克·古尔纳究竟写了什么呢?这两个短短的文本又传递出了什么讯息呢?

我在抢鲜阅读之后,认为更具代表性的,还是《博西》这篇。

叙述人哈吉接到旧友的一封来信,“撕碎了我为自己营造的宁静”,陷入了对于故土以及童年往事的追忆里。那份思乡的情愫,主要围绕在他曾经最亲密的玩伴博西身上,核心的事件是他和博西的一次借船出海游玩,在从目的地返程途中,博西弃船跳海,执意游泳回城,却遭遇风浪,不幸溺亡,“鲜血变成了尘土”。

古尔纳通过这样一次沉痛缅怀,抒发对故土和往昔的思念。对照他本人的经历,他应该是身在移民后的英国,“在这个冰冷且总是充满敌意的地方”,投出的一瞥深情回望。

回望中,他看见了什么呢?莽撞青春的消亡,殖民地的种族歧视,贫穷,家暴,随时都会遭遇性剥削的女性,不存在的非洲帝国……

这样的回望难免五味杂陈,又左右为难。一方面几乎所有的古尔纳们,都在渴望着出走,故事里,那个闪闪发亮的主角博西,游泳冠军、足球健将、投球高手,被塑造成了一个胆大妄为的出击者,他们前往监狱岛的那次出游,也成了一次象征意义上的逃离。几乎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那次海难,博西应该是比叙述人更加激进,也更具优势的移民者。即便在篇首的那封信中,那个滞留家乡的来信人,不也在心心念念要向山姆大叔提交留学申请吗?

另一方面,在古尔纳感伤而深情的叙说中,虽然没有明说,那种对于坦桑尼亚故土的留恋不舍、梦回萦绕,仍然那么确凿无疑地成了这个故事感人的基调。在他的回溯中,童年的往事,虽说不时会有阴影掠过,但总归像是阳光透射下的雨滴,晶莹明亮。

这也许就是诺奖颁奖词里对古尔纳赞誉的所谓“殖民主义的影响以及文化与大陆之间的鸿沟中难民的命运”吧。他们注定了是在两块不同的大陆之间游走的那群人。注定了在所谓殖民的“中心”以及被殖民的“边缘”之间徘徊。他们是这个时代永远都无所凭依的流亡者、局外人,他们在异乡和故土同样地不被接纳,留下了永远无法愈合的心灵创伤。

当然,从文学的意义上来说,这又是一种幸运。这样的苦难,无疑会赋予文学的虚构者们,比欧美主流书写者沉痛得多的主题。我们完全可以将古尔纳看作是大名鼎鼎的“移民三杰”拉什迪、奈保尔和石黑一雄的同路人,他们笔下的殖民、后殖民文学,也一直在为西方文学注入更为生机勃勃也更加生猛的血液。

这或许就是诺奖评委会如此看重他们的原因吧。

只不过,从现在读到的这两个故事而言,格局都相对狭小。另外的一篇《囚笼》,更只是一个市井小品而已了:绝望的小店店员,暗恋上了前来购物的高傲美女,暗黑无边的生活透进了稀罕的光亮……虽都不乏动人处,但西方文坛盛赞古尔纳的奈保尔似的犀利文风,和本·奥克利似的诗意文笔,还远远不见淋漓尽致的发挥。

所以我更期待他迄今问世那八部长篇。毕竟,两个大陆间纠缠不休的漫漫旅程,也唯有长篇这样的体量,才能充分展开吧。

(作者系资深媒体人,重庆文学院签约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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