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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子(八)

更新时间: 2025-09-16 20: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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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题: 小说 都市小说 邀请兄弟强子

我去汉堡店守店,也没等来老侯从漠河回来,他说他到了大兴安岭北麓会给我打电话,可我没有等到。 店里的员工有些意见,工资虽没有拖欠,但欠下不少假期。最得力的员工是老侯带来的,以前在酒吧调酒,南方人,身材瘦弱像一根筷子,穿着同批发市场的商户一样朴素,只有耳钉暴露他以前的身份。他整个人不爱说话,就是饭量好,包汉堡的手速很快。应品牌方的要求,我们都是用专业的纸张来包汉堡,我和老侯都经过培训,然后抽时间把这些工序流程教给他们,内容简单,上手就会。 筷子一天都可以杵在柜台边,包一天汉堡,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偶尔他会发发牢骚,都是对我们目前没盈利的事的根源进行评价。 闲暇时,我会跟他一起包汉堡,主要是想听听他未来的打算,以及对汉堡店目前不盈利现状的判断。 可他也说不出什么。 “卡脖子,两头卡,物料贵,线上提点又高,还摊这么多人工,赚钱很难的。”他如是的。 当我问他还有做下去的必要吗? 他沉默不语,其他员工也一样。老侯目前不知去向,他说像飘忽不定的去往漠河,在极光出现时,出现在漠河,反正他是不能指望,解决房租还要我自己想办法。 那天我召集他们简单讲了讲,目前的状况,如果我筹不到下半年的房租,就有随时关店的风险,当然,不会拖欠他们工资。所有人在那天工作都没受影响,依旧认真的包汉堡,炸薯条,筷子买了饭回来,大家吃得很开心,没有人惆怅,没有人失落。 没人会为在家门口吃不上汉堡而难过。回想当初汉堡店刚刚开业时,堂食生意兴隆,鲜亮的店铺吸引人们都想来尝尝鲜。朋友见状说,大有社区食堂的发展趋势。我心里听了那叫一个美。 可这才短短两个月,生意眼见的凄楚,像门外路边的树叶,日渐凋敝,最可悲的,你不能明确的希望,它会像树叶一样再次繁茂起来。 没有人提供意见,没有人想想办法,这个汉堡店就像迷途不知返的孩子一样,我想大声呼救救救孩子吧!得来的确实一双双空洞无物的眼睛,灵魂随着手里屏幕上的小人摆渡…… 筷子刚来店里…

强子(八)

强子(四)

老侯觉察到我的变化,他给我倒了杯酒,“可以了,你已经比很多人厉害了,我可是考了好几次都名落孙山,一次面试都没进过,你们还不是跟我玩。” 虎子哈哈大笑,“那是,你别嫌我们纠缠便好,我们可不是途你有钱,觉得你和我脾气对把,能聊到一起。当然,大江兄弟也不错,来喝一个!” 我们碰杯一饮,我把嘴边的浮沫揩掉,看着虎子的样子浮想,工作前的经历,对他未来工作的接人待物会有裨益,起码不像我,见到领导、同志紧张地开不了口,时刻一副迎合嘴脸,把自己搞得神经紧张。 如今我早都对工作看淡许多,在领导面前也收放自如,因为我不在乎这个职业,抱着随心所欲地态度,但不放弃基本的职业操守,一种等价交换的市场经济思维,普遍存在于我和身边人当中。 炙烤的阳光像是撕开我的汗毛把里面的水分抽走。我感觉到明显的痛感。即便这样,我还是愿意待在户外。强子龟缩在房间里,宾馆厚重的窗帘遮蔽巨大的落地窗,空调风口噗噗作响,像温吞的小火抚慰强子沉重的梦乡。 我也不知道去哪儿,这种感觉太无奈,城市瞬间变得陌生,有一种初次踏临的忐忑。 这些年我和亲朋好友出去旅游过,印象最深的是和翔子去广州,那是谋划许久的旅程。 远比我考编准备充分。翔子做了攻略,当然,能够成行,多亏我,愿意承担他的部分开支。 两个月前,翔子受伤了,即便治愈,伤口愈合及伤疤处理势必要费一番周折,从那时起,翔子对单位的事逐渐冷淡。 我们出发前,翔子爱人小吴已经为我们订好了酒店,我们商议这部分钱由我出。 几天旅途下来,我们坐轮船夜游珠江,登顶广州塔;品早茶,吃牛杂,可去大馆子用海鲜烧鹅下酒,乐不亦乎。到了沙面景区,翔子非要在别人单位门前照相,就因为他们和我们是同行。 我把他力劝住,这感觉换作励志要考北大或是清华的学子,在校门前照张像,又或许是送人到单位任职,或换你来单位任职前,这种合影都没什么。这样蜻蜓点水的旅行,你非要和人搭上联系,莫名其妙的翔子,挺个大肚子出现在单位…

强子(五)

一旁长得像章鱼的人告诉我,不是所有时候都这样,舞台上的人曾让他们感受过加州温暖的阳光,而且仅仅就在昨天,这里还热闹非凡。这多少听起来有些行为艺术。也多少符合老侯的个性。 “他多少是个杂家,他懂俳句,懂爵士,会很多民族的音乐,我叫不上名字,单纯的把耳朵献祭给他。” 我听的一头雾水。 “堪比你要去做羽毛球运动员,很有可能会腰椎突出,去当程序员,会有颈椎病,总之身体在体现的你的价值。我来这听音乐也是,他总即兴表演,没人能猜的到今天的发挥好坏。或许没有好坏,只有心情。” 我大概听得懂他的意见。可我也醒来了,发现自己趴在汉堡店的餐桌上,口水顺着二头肌溜到了桌子上,平行看,还带着厚腻的油脂。 强子让我给他带两个汉堡,这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我们这本就是小店。总是不太容易想起为什么,自己会同老侯开这家汉堡店。 他不常来店里,营业收入全都绑定了他的银行卡。我们雇了几个员工,都是很瘦弱的年轻人,突然发觉时代变了,连年轻人都不像我们那时一样,是高矮胖瘦的。不干活的时候,大家就捧着手机玩,没什么话题可以深入聊聊。 大家都很好奇老侯,可我不想讲太多,自然不是因为我不想讲,主要是没有精力去讲。几口炸锅已经耗尽了我的能量,油温恒定在相应的温度,我看见其中一口冒着青蓝色的烟,有烟机会抽走它,留下叠叠不止的吵闹声响。 我大概知道,这个店铺是无法让我赚钱的,毕竟雇了好几个人,我或者老侯留在店里,情况或许会好很多。 在我忙碌的间隙,瞧见强子的短信,他让我给他带两个汉堡,我犹豫要不要扫码支付。我知道会有一半的钱通过各种途径回到我的腰包,可我还是不想太想扫。 强子提了很多要求,比如不要洋葱,面包烤的焦一些,肉饼多放一片,他是抓住了不掏钱的机会。 记得我们出任务头一天夜里就坐在一起喝酒,账单来了没人愿意掏钱,我是心甘情愿,那是因为我过生日的缘故,而他们并不知情,我也没有想告诉他们的欲望。这让我想起以前一个同学,他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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