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 2025-06-27 18:26:13
探讨了突然的强人工智能化带来的技术飞升会有什么影响。技术进步,不一定代表社会进步。社会进步意味着人性的变化。但社会进步是必定包含技术进步在内的。科幻的本质就是思想实验。不以思想实验为主的都是披着科幻的设定讲其他的故事。没错。 这部《超验骇客》里人类的反抗行为,我理解是因为威尔的存在违反了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没有按部就班,而是一跃而就。人类还适应不了地球的盖亚意识体化,即使这对人类有利。所以人类做出了反抗的行动。而不是说人类的目光太过短浅和懦弱。可是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人类消失是注定的事情,规律,只是时间问题。这个“时间”以百年为单位。 这部电影的叙事很稳,缓慢推进到高潮,而且采用的是倒叙。还有人工智能的爆点在里面。当年上映时的票房成绩还行。到现在已经过去九年个年头了,感觉像在看现代的一部剧情片,深感科幻正在成为现实。 ps.多看科幻电影学习它的哲学观冲突和拿点子套到我自己的风格化里,下笔时必如有神。
关键词:星云奖 《穿越土星环》 谢云宁 硬科幻 超侠:请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科幻文学的创作?谢云宁:说起来我的科幻创作之路可以追溯到初一,当时初生牛犊的我参加了科幻世界主办的《校园科幻》,荣获“鼓励奖”。真正的科幻创作应该从大学一进校园算起,直到大四自己的处女作《回溯》终于刊发在《科幻世界》2004年第七期。超侠:在科幻文学写作中,你认为是科幻里的科幻核心重要,还是文学更重要,你怎么看待这两个标准的?谢云宁:我是觉得两者都非常的重要。我是属于科幻创作里偏“硬”的那种,我的小说都是由科技衍生出故事,而不是以故事出发去衍生科技。但我仍然觉得“科幻是姓文的”,其本质还得是一篇行文合格、足够吸引人阅读下去的小说,而其中独特的科幻核心创意是小说的升华部分,是你的小说有别于别人作品的闪光点。超侠:你的《穿越土星环》荣获了第十二届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分量最重的2020最佳长篇小说金奖,这部小说的诞生过程是怎样的?请谈谈这部小说的内容和特点。谢云宁:《穿越土星环》是一部古典风格的太空探索题材的小说,也是一直以来我想要去尝试的那一类科幻。毕竟,很多年前正是这样的科幻将年少的我吸引进了科幻这片广袤世界,从一个科幻迷变成科幻作家。我幻想着让自己的笔触蔓延到太阳系内某个星球,来一场硬核、浪漫的太空冒险。2015年,一则科技新闻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土星探测器卡西尼号最后一次飞掠过土卫二,这触发了我将小说目的地选在美丽的土星环的想法。这个故事的主核是太空探险,但也讲述了一个人在绝境中如何与自己和解,探讨了未来包括基因改造、克隆等众多生物技术带给人类的生存困境与生命突破。超侠:目前科幻文学创作日益繁荣,许多纯文学作家,儿童文学作家,网络文学作家也都加入创作阵营,你觉得他们有什么各自的特点,你认为好的科幻文学是怎样的?谢云宁:更多领域的作者加入到科幻文学创作当然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本身科幻就是一门自由、包容、先锋的文学门类,新元素的加入会更加扩展科幻的边界。在我看来,好的科幻文学能让人感到一种奇妙的新奇感,无论是科学创意,还是思想,或是世界观,甚至文本表达方式,只要有一种让人看得心中一震,都是好的科幻文学。当然如果方方面面都能兼顾,那当然是“可遇不可求”的“神作”。超侠:你在中短篇创作中取得过许多成绩,这几年开始创作长篇,比如《宇宙涟漪中的孩子》这些作品,都是相对“硬核”的科幻,科幻界戏称你为“硬哥”,你对硬科幻和软科幻的看法是什么,该如何进行区分,创作硬科幻有没有什么秘诀?谢云宁:在我看来,软硬科幻各有魅力,我所喜欢的科幻没有软硬之分,只有好坏之分。创作硬科幻或许有两个诀窍:一是多读科幻,科幻兴起的近两百年时间里,各种非凡创意层出不穷,只有尽量了解前辈的成就才能创作出让人眼前一亮的科幻小说;二是保持对前沿科幻足够的敏感度,途径可以是科技网站、书籍以及社交媒体。超侠:你的专业是什么?你会在作品中融入有关自己专业的幻想么?谢云宁:我大学专业是微电子,毕业后一直从事模拟芯片设计。简单地说,模拟电路是连接真实物理世界与数字世界的接口。我的小说里似乎并没有出现直接与专业相关的内容,但细细想来,我还是有过从芯片的视角去理解我们的宇宙。比如我的上一个长篇《宇宙涟漪中的孩子》里就畅想了一个别样的宇宙图景——更高的文明栖身于更高维的互联网中,我们看到形态各异的宇宙天体只是一个个硬件处理器。这也是我们一直无法寻找到外星人的原因,这或许就是我这样一个底层半导体工程师才会萌生的一类想法吧。超侠:你最喜欢的科幻作家是谁,可以谈谈他或者他们作品的特点和对你的影响吗?谢云宁:国内的童恩正(他是我的科幻启蒙),何宏伟,刘慈欣,国外的波尔•安德森,乔•哈德曼,费诺•文奇,伊安•麦克劳德,格雷格•艾根,他们非凡的想象力在不同时期打动过我。另外还要着重提到的是斯蒂芬•巴克斯特,这位英国前辈最近二十年来一系列在宇宙与量子论方面的开创性探索,让我看到科幻能够超越科学的疆域而进行终极思考的可能性,我很多作品是向他进行的拙劣的学习。超侠:如果让你选择一篇对你影响最大的科幻小说,会是哪一篇?谢云宁:我所喜欢的科幻小说有很多,来自不同的门类。但如果只能选一篇的话,我会选择大学时读到一个比较小众的科幻中篇:英国作家伊安•麦克劳德的《德雷克方程新解》,收录于加德纳•多佐伊斯主编的《2001年美国最佳科幻年选》。它其实是个相当简单的故事,没有太多科学内核。一名外星文明的探索者,人已暮年仍隐居在法国的深山里孤独地寻找外星信号,依然无果。整篇只是讲述一个夜晚发生的事情,主人公年轻时的一位女性朋友突然造访……主人公毕生都在追寻解答“费米悖论”,但是没有结果——这很像科幻的精神,所以每次重温都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另外,不夸张地说,它可能是我看过的文风最为优美的科幻小说。推荐给大家。超侠:在你的记忆中,生活中发生的最科幻的一件事情是什么?谢云宁:我家住在成都一条命叫“科华北路”的街道(这也是我的母校四川大学所在的街道),有时会寄出或收到地址为“科幻北路”的包裹。超侠:谈谈未来你的创作方向?谢云宁:这次《穿越土星环》能够获得星云奖肯定,给了我莫大的鼓励,表明大家还是对这类题材充满期待,我可能会继续在这个方向进行深耕。受访者简介:谢云宁,80后,中国硬科幻代表作家,现居成都。多次荣获华语星云奖、银河奖等奖项。其作品视野开阔,多以宇宙天文、计算机、生物工程为主题,追求科学硬核与人文关怀的有机结合。2021年10月,其新作《穿越土星环》荣获第十二届全球华语星云奖最佳长篇金奖。-->
...文|首席娱乐官2015年,是刘慈欣的人生转折点,这一年,他创作的《三体》获得第73届雨果奖最佳长篇小说奖。从那时起,他的作品不断被改编,搬上舞台和大银幕,《流浪地球》更是成为里程碑式的作品。一时间,刘慈欣成为国内最炙手可热的作家之一,在刚刚发布的中国作家榜名单中,刘慈欣以1800万元的版税收入突破重围,登顶第13届作家榜第一名。美国前总统奥巴马都是他的粉丝,在夏威夷度假时,都随身携带英文版的《三体》。名和利接踵而至,刘慈欣也被称作“科幻教父”。写着超现实科幻作品的“科幻教父”,但刘慈欣却称自己是坚定的无神论者。有意思的是,在很多场合,刘慈欣总会被问到关于生命、道德、宇宙等非常大命题的问题,大家很多时候将科幻作家当作学者一般看待。对此,刘慈欣则表示,自己不过是个编故事的人。上周,《三体2:黑暗森林》3D科幻舞台剧在上海揭开了首演序幕。小官也受邀来到剧场,观看了舞台剧首演,并对刘慈欣进行了采访。关于《三体》,关于科幻,关于刘慈欣,这里面有着怎么样有意思的事情呢?来跟小官一起看看吧!科幻本身就是个bug,不惧读者挑刺伴随名和利来的,还有各种质疑的声音。有人评论说,在科学上刘慈欣一窍不通,他的很多“科幻场景”压根就是错误的,他用他所知道的一些物理名词,进行了一些无知无畏的想象,这和真正科幻小说有本质的不同,他是一个玄幻作家,不能被称作科幻作家。面对网友的质疑声,刘慈欣说,“科幻就是由一个个bug组成的,在科幻中间挑技术bug是科幻读者的一个乐趣。”他认为,读者挑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在挑刺的过程中,不管是专业人员还是读者都会渐渐从对科幻小说的不熟悉到熟悉,最终对科幻小说产生兴趣。而有些bug是不得不这么设置,举个例子,《三体》中两个质子之间通过量子纠缠进行远距离通讯,在科学上这种办法根本不可能实现。但是,以目前来看,没法再找别的方式进行远距离、超光速的方式进行瞬时通讯,现有的bug至少还有量子力学的背景。对于自己的作品,刘慈欣一向持有非常开放的心态——不但不介意读者挑刺,也不介意改编不忠实于原著。一般IP的开发,大家总强调忠实原著,而在刘慈欣看来,既然要对原著进行改编,要是忠于原著那可能就失败了。无论是《三体》的舞台剧制作人,还是此前《流浪地球》的主创团队,都表示刘慈欣是最好的原著者,他的好在于,他从来不会干涉创作。《流浪地球》电影呈现出来的,跟原著有着天壤之别。在主创拍摄过程中,刘慈欣很少会去剧组视察,“你一个写小说的,也不懂电影,但你一个原著作者到了剧组,你说大家是听你的还是不听你的呢?”所以,刘慈欣认为,观众对作品误读没关系,整个文学作品欣赏的过程就是一个被误读的过程,被误读不重要,关键是好看,能带给人们美的享受和震撼,能让观众从你的艺术作品中得到东西,那便是成功的改编。刘慈欣:家人对我的写作不反对也不关心此前,刘慈欣的一段采访被扒了出来,采访中,刘慈欣称,像电力系统这种工作,必须按时去上班,坚守岗位,在坚守岗位的时候,就可以在那里写作了,相当大一部分写作时间都是在这个岗位上完成的。刘慈欣还直言,“因为在岗位上写作,你有一种占便宜的感觉。”没想到,刘慈欣的这段采访还被国资小新点名了,“刘老师,之所以要深化改革,就是因为过去一定程度上存在您说的这种人浮于事的现象。”对于国资委微博点名一事,刘慈欣在后续媒体采访中表示,写小说是业余时间写,上班时间肯定写不了。另外,他还透露了目前科幻小说作家的现状,只能业余时间写,国内科幻小说市场很小,养不活专职作家。其实,不单是科幻小说作家,其他主流文学也有同样情况,除非写成像刘慈欣这样的畅销书作家,但只是冰山一角,大部分作家靠写作是没法生活的。别看刘慈欣现在写出了头,此前其实也蛰伏多年。从“科幻梦”到斩获“科幻界的诺贝尔奖”雨果奖,60后刘慈欣走了近30年。1979年,16岁的刘慈欣就开始尝试科幻创作,直到20年后,他的作品才正式发表,期间他不断地投稿,不断的被退稿。但他依旧坚持写作,乐此不疲。之后刘慈欣从华北水利水电学院毕业后,就留在山西娘子关电厂任工程师,做工程师的这几年里,他忙里偷闲的继续写作,创作出了《宇宙坍塌》和《微观尽头》。但直到2006年发表的《三体》系列第一部,才让更多人知道了刘慈欣,让他成了国内科幻小说界的大咖。“不务正业”了这么多年,家人倒从来没有说过刘慈欣什么。反正作家的工作是最安静的,在电脑前甚至没人知道你在干什么,不像球迷或是钓鱼迷那么折腾,耽误时间嘛,你不写作也有别的事情耽误时间。“我家人对我的写作,第一是不反对,第二也不关心。”刘慈欣说。希望写一部跟《三体》题材不同的作品,中国科幻电影体系需要完善刘慈欣无疑是推动中国科幻前进的重要人物,以前,国内的科幻文学都是靠外国作品输入,《三体》的成功,让中国的科幻小说开始被介绍到西方国家,这是中国科幻小说里程碑式的跨越,意义重大,中国科幻终于走到了聚光灯下。比起国外已经成熟的科幻写作环境,在国内,科幻却是个非常小众且冷门的领域,受众太少,国内的大部分科幻作者都是业余的,这是一个门槛极高的圈子,能真正写好一部小说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更何况还要懂科技,并具有超乎寻常的创造力和想象力。而《三体》却把科幻小说这一冷门小众的领域,推向了大众的视野,不仅要拍成电影,还要上映舞台剧,刘慈欣希望能带动人们对科幻的更多关注。国外科幻环境的成熟,后起之星的中国科幻,不可避免地会拿来和国外的科幻作比较。对此刘慈欣解释说,他没有必要把整个科幻想象跟中国科幻联系起来,因为西方文明和中国文明是不一样的。西方的科幻小说有浓重的基督教文化背景,而在中国的科幻小说中是没有这个背景的。中华文化中没有科学幻想的因素,即使有些因素很像,但他的思维方式也不是科幻的。因为他是一个中国人,在他对科幻的想象中,总会下意识地直接或者间接地把中华哲学和中华文化中的因素表现出来,所以中国科幻肯定与西方有很大差别。刘慈欣《三体1》舞台剧一经问世就获得了很高的评价,对于《三体2》观众有了更高期待,而刘慈欣对此却有清醒的认识,他认为不管是电影、小说还是舞台剧,第二部都要比第一部难。“我能想到唯一三部保持同一水准的,就是《教父》,所以创作要有平和的心态。”刘慈欣表示。下一部《三体3》,刘慈欣希望去写一个跟《三体》不一样的题材,它可以包括现在很先进的技术领域,如生物学、信息学,亦或是人工智能,他表示自己一直都在努力地去写、去想。《流浪地球》的大火,给中国科幻电影开了个好头,很多科幻题材项目正在筹备中,但对于中国科幻电影的发展,刘慈欣则表示中国科幻电影还是起步的状态,“目前我们首先要做的不是电影本身的艺术创作,而是有一个更基础的工作,那就是建立起好莱坞那种完善的电影工业体系。如果没有这个完善的工业体系,以后的科幻电影也很难走。”
...作家韩松:科幻小说本质上都是“儿童文学”华西都市报2023-11-03 02:36:03.0深读作家韩松在分享。沙龙现场合影。《恒星异客》系列作者何明翰在分享。随着近年来中国科幻的崛起,少儿科幻作品也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形式与题材百花齐放。其中,“太空史诗”无疑是科幻题材中最具代表性的之一,也是格局最恢宏、视野最辽远的题材之一。《恒星异客》系列就是一部以中国孩子为主人公的“太空史诗”类少儿科幻作品。《恒星异客》系列目前已出版6本,分别是《皮斯特星人现身》《新来的外星老师》《暴走的次元门》《“雄鱼”争夺战》《人工智能危机》和《危险的“间谍游戏”》。作品通过清澈的儿童视角,思考厚重的人文话题,展现了独属于少儿科幻的情怀与责任。 在前不久刚闭幕的2023成都世界科幻大会上,举行了一场“中国儿童视角下的宇宙图景:《恒星异客》”主题沙龙。在这场沙龙上,著名科幻作家、中国作协科幻文学委员会副主任韩松,科幻编辑零始真,牛津大学博士、斯坦福大学博士后王玮琦,四川省科普协会会员胡晓霞和《恒星异客》系列的作者何明瀚一起,围绕《恒星异客》讨论了“太空史诗”“少儿科幻”等概念。科幻小说某种意义上是一种点子文学 太空一直是科幻很关注的话题,“太空史诗”是多形态的,有星际航行、文明纷争等。在韩松看来,《恒星异客》作为一部“太空史诗”作品,视角独特,“我感到十分新奇,它对外星人的写法以前没见过,是一种很大胆很有趣的想法,让我很想读下去。科幻小说某种意义上是一种点子文学,要有独创性的闪光点。《恒星异客》从一个别样的视角去体现太空史诗,是值得我学习的。” 零始真谈到,太空史诗外在要有宏大的背景,内在要解决人性层面上的问题。《恒星异客》带给孩子成长中的启示。 在讨论少儿科幻与成人科幻的区别时,胡晓霞说:“我们首先要明白儿童文学的定位是什么。儿童文学的读者定位要关注少年儿童的认知能力等,而面向成人的作品则更多地展现人生的多样性,作家对儿童文学作品在内容上要进行取舍和剪裁,科幻也是一样。我认为少儿科幻更多的是一些科学童话,对于小朋友来说可能只是一个科学的基础概念,但这也符合小朋友的阅读心理,我们要在他们心里埋下一颗种子。” 人物性格和情节的复杂度要到什么程度才适合青少年?何明瀚表示:“我认为很多东西孩子们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需要有足够的铺垫,让孩子有足够的时间理解背景,然后再把复杂的设定告诉孩子们。” 韩松则认为现在的孩子有很好的科学知识储备,有时候并不用担心他们看不懂复杂的东西。“少儿科幻有它独特的写法,和成人科幻有一致之处也有区分。在某种意义上说,科幻小说本质上都是儿童文学。因为科幻涉及的、提出的所有问题,其实都是孩子会问的问题。我认为少儿科幻最主要就是情节和人物的设置要有趣,要能抓住小朋友的兴趣点,这一点《恒星异客》就做得很好。另外少儿科幻应该是温暖的、积极的。相对来说,成人科幻可能会更多讨论人性上一些或许更显沉重的问题。” 零始真也谈道:“比较成功的少儿科幻作者,要关注少儿心理学,必须要有自己的独特见解,要有形象化、图像化的描写。”科幻让孩子体会到人文精神和科学素养 阅读科幻对孩子会带来怎样的积极影响?对于这个话题,大家也发表了各自的看法。王玮琦认为:“现在短平快的没有内涵的内容太多了。而科幻有它自己的含金量,我们要试着把枯燥的东西融入到有趣的东西里,让孩子在快乐中学到一些东西。” 韩松认为,科幻可以成为让孩子接触更多科学知识,培养想象力的载体,“科幻是想象力的文学。我们会发现,很多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想象力会越来越差,我们重点还是要培养孩子的想象力。当然有很多科幻小说在科学上可能没有太多支撑,也没有太多的想象力,但它可以培养探索与冒险精神,让孩子更勇敢。” 在胡晓霞看来,不管是少儿科幻,还是其他题材的儿童文学,都要有足够好的故事。“一代有一代的文学,少儿科幻有独特的审美价值与定位。科幻阅读会让孩子有一种陌生化的熟悉感,为孩子未来从事科学工作、促进世界和平埋下种子。” 作为《恒星异客》的作者,何明瀚提到,“我希望通过《恒星异客》这个故事,将我对世界的理解,想要让孩子体会的人文精神和科学素养,一并讲述出来。我更希望,当这些孩子长大后回味这部童年时喜爱的作品,把其中的故事和他们的人生经历相比较时,能够领悟到更多、更深的内涵。” 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记者 张杰 2023成都世界科幻大会组委会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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