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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的本质是思想实验(超验骇客)影评

更新时间: 2025-06-21 13:2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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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题: 科幻小说的本质是什么

探讨了突然的强人工智能化带来的技术飞升会有什么影响。技术进步,不一定代表社会进步。社会进步意味着人性的变化。但社会进步是必定包含技术进步在内的。科幻的本质就是思想实验。不以思想实验为主的都是披着科幻的设定讲其他的故事。没错。 这部《超验骇客》里人类的反抗行为,我理解是因为威尔的存在违反了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没有按部就班,而是一跃而就。人类还适应不了地球的盖亚意识体化,即使这对人类有利。所以人类做出了反抗的行动。而不是说人类的目光太过短浅和懦弱。可是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人类消失是注定的事情,规律,只是时间问题。这个“时间”以百年为单位。 这部电影的叙事很稳,缓慢推进到高潮,而且采用的是倒叙。还有人工智能的爆点在里面。当年上映时的票房成绩还行。到现在已经过去九年个年头了,感觉像在看现代的一部剧情片,深感科幻正在成为现实。 ps.多看科幻电影学习它的哲学观冲突和拿点子套到我自己的风格化里,下笔时必如有神。

科幻的本质是思想实验(超验骇客)影评

独特的科幻核心创意是小说的升华--访谈--中国作家网

关键词:星云奖 《穿越土星环》 谢云宁 硬科幻 超侠:请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科幻文学的创作?谢云宁:说起来我的科幻创作之路可以追溯到初一,当时初生牛犊的我参加了科幻世界主办的《校园科幻》,荣获“鼓励奖”。真正的科幻创作应该从大学一进校园算起,直到大四自己的处女作《回溯》终于刊发在《科幻世界》2004年第七期。超侠:在科幻文学写作中,你认为是科幻里的科幻核心重要,还是文学更重要,你怎么看待这两个标准的?谢云宁:我是觉得两者都非常的重要。我是属于科幻创作里偏“硬”的那种,我的小说都是由科技衍生出故事,而不是以故事出发去衍生科技。但我仍然觉得“科幻是姓文的”,其本质还得是一篇行文合格、足够吸引人阅读下去的小说,而其中独特的科幻核心创意是小说的升华部分,是你的小说有别于别人作品的闪光点。超侠:你的《穿越土星环》荣获了第十二届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分量最重的2020最佳长篇小说金奖,这部小说的诞生过程是怎样的?请谈谈这部小说的内容和特点。谢云宁:《穿越土星环》是一部古典风格的太空探索题材的小说,也是一直以来我想要去尝试的那一类科幻。毕竟,很多年前正是这样的科幻将年少的我吸引进了科幻这片广袤世界,从一个科幻迷变成科幻作家。我幻想着让自己的笔触蔓延到太阳系内某个星球,来一场硬核、浪漫的太空冒险。2015年,一则科技新闻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土星探测器卡西尼号最后一次飞掠过土卫二,这触发了我将小说目的地选在美丽的土星环的想法。这个故事的主核是太空探险,但也讲述了一个人在绝境中如何与自己和解,探讨了未来包括基因改造、克隆等众多生物技术带给人类的生存困境与生命突破。超侠:目前科幻文学创作日益繁荣,许多纯文学作家,儿童文学作家,网络文学作家也都加入创作阵营,你觉得他们有什么各自的特点,你认为好的科幻文学是怎样的?谢云宁:更多领域的作者加入到科幻文学创作当然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本身科幻就是一门自由、包容、先锋的文学门类,新元素的加入会更加扩展科幻的边界。在我看来,好的科幻文学能让人感到一种奇妙的新奇感,无论是科学创意,还是思想,或是世界观,甚至文本表达方式,只要有一种让人看得心中一震,都是好的科幻文学。当然如果方方面面都能兼顾,那当然是“可遇不可求”的“神作”。超侠:你在中短篇创作中取得过许多成绩,这几年开始创作长篇,比如《宇宙涟漪中的孩子》这些作品,都是相对“硬核”的科幻,科幻界戏称你为“硬哥”,你对硬科幻和软科幻的看法是什么,该如何进行区分,创作硬科幻有没有什么秘诀?谢云宁:在我看来,软硬科幻各有魅力,我所喜欢的科幻没有软硬之分,只有好坏之分。创作硬科幻或许有两个诀窍:一是多读科幻,科幻兴起的近两百年时间里,各种非凡创意层出不穷,只有尽量了解前辈的成就才能创作出让人眼前一亮的科幻小说;二是保持对前沿科幻足够的敏感度,途径可以是科技网站、书籍以及社交媒体。超侠:你的专业是什么?你会在作品中融入有关自己专业的幻想么?谢云宁:我大学专业是微电子,毕业后一直从事模拟芯片设计。简单地说,模拟电路是连接真实物理世界与数字世界的接口。我的小说里似乎并没有出现直接与专业相关的内容,但细细想来,我还是有过从芯片的视角去理解我们的宇宙。比如我的上一个长篇《宇宙涟漪中的孩子》里就畅想了一个别样的宇宙图景——更高的文明栖身于更高维的互联网中,我们看到形态各异的宇宙天体只是一个个硬件处理器。这也是我们一直无法寻找到外星人的原因,这或许就是我这样一个底层半导体工程师才会萌生的一类想法吧。超侠:你最喜欢的科幻作家是谁,可以谈谈他或者他们作品的特点和对你的影响吗?谢云宁:国内的童恩正(他是我的科幻启蒙),何宏伟,刘慈欣,国外的波尔•安德森,乔•哈德曼,费诺•文奇,伊安•麦克劳德,格雷格•艾根,他们非凡的想象力在不同时期打动过我。另外还要着重提到的是斯蒂芬•巴克斯特,这位英国前辈最近二十年来一系列在宇宙与量子论方面的开创性探索,让我看到科幻能够超越科学的疆域而进行终极思考的可能性,我很多作品是向他进行的拙劣的学习。超侠:如果让你选择一篇对你影响最大的科幻小说,会是哪一篇?谢云宁:我所喜欢的科幻小说有很多,来自不同的门类。但如果只能选一篇的话,我会选择大学时读到一个比较小众的科幻中篇:英国作家伊安•麦克劳德的《德雷克方程新解》,收录于加德纳•多佐伊斯主编的《2001年美国最佳科幻年选》。它其实是个相当简单的故事,没有太多科学内核。一名外星文明的探索者,人已暮年仍隐居在法国的深山里孤独地寻找外星信号,依然无果。整篇只是讲述一个夜晚发生的事情,主人公年轻时的一位女性朋友突然造访……主人公毕生都在追寻解答“费米悖论”,但是没有结果——这很像科幻的精神,所以每次重温都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另外,不夸张地说,它可能是我看过的文风最为优美的科幻小说。推荐给大家。超侠:在你的记忆中,生活中发生的最科幻的一件事情是什么?谢云宁:我家住在成都一条命叫“科华北路”的街道(这也是我的母校四川大学所在的街道),有时会寄出或收到地址为“科幻北路”的包裹。超侠:谈谈未来你的创作方向?谢云宁:这次《穿越土星环》能够获得星云奖肯定,给了我莫大的鼓励,表明大家还是对这类题材充满期待,我可能会继续在这个方向进行深耕。受访者简介:谢云宁,80后,中国硬科幻代表作家,现居成都。多次荣获华语星云奖、银河奖等奖项。其作品视野开阔,多以宇宙天文、计算机、生物工程为主题,追求科学硬核与人文关怀的有机结合。2021年10月,其新作《穿越土星环》荣获第十二届全球华语星云奖最佳长篇金奖。-->

学者业界共聚锦江之滨 再释“数智时代的文学与人类学”-电子科技大学数字文化与传媒研究基地

4月3日,由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文学与人类学研究所和电子科技大学数字文化与传媒研究基地联合主办的“网络•科幻•传媒:数智时代的文学与人类学”专题研讨会在四川大学望江校区文科楼召开。来自中山大学、四川大学、电子科技大学和《科幻世界》杂志社等单位的10余位嘉宾参加了此次研讨会。研讨活动由中心副秘书长李菲副教授主持。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胡易容副院长致辞。中山大学社会学与人类学学院周大鸣教授以“腾讯-中大互联网人类学项目”系列成果为例,介绍了中国网络人类学研究在关键词和研究方法上的拓展。《科幻世界》杂志社拉兹副总编作了题为《科幻写作与未来世界》的分享,从科幻文学创作角度探讨了对科幻的定义、功能及科幻焦虑等问题,并提出了“中国的科幻”与“科幻的中国”等引人思考的观点。嘉宾对谈阶段主题聚焦、讨论深入,谢梅教授、徐新建教授、梁昭副教授、科幻作家贾煜、张意教授和匡宇副教授等就科幻研究的现状和前景展开对谈。谢梅教授作为第一位对谈人在研讨会发言,分享了理解“科幻文学”的3种不同角度:第一,从创作的角度来说,科幻文学是一种激发想象力,培养创新能力的手段;第二,科幻文学是在现有表现手段无法描绘人类想象的基础上,人类主观性对现实的一种超越,这种超越还带有人类对掌握自己甚至是宇宙命运的功利性特点;第三,科幻文学是进入“后人类”时代,在新科技发展推动下一种不可控的呈现。此外,谢梅教授还引入了英尼斯《帝国与传播》的研究观点,从传播学视角谈及了科幻文学的本质,认为科幻文学具有预测新未来的属性,从这个意义上讲,科幻文学的本质是对新文明和人类发展规律的探索。这些观点引发了与会者的强烈共鸣。最后,谢梅教授邀请大家继续参加“数智时代的文学与人类学”活动的下一场——4月20-21日在电子科技大学举行的“数字时代的文学与文化”全国性学术研讨会。文稿来源|栗琳琳图片来源|栗琳琳责任编辑|张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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