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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书荒!马伯庸最新历史小说推荐

更新时间: 2025-08-10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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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题: 马伯庸奇幻小说推荐

马伯庸的历史小说《食南之徒》读书笔记:

唐蒙不屑道:“升官有什么好?前朝有个宰相叫李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厉不厉害?到头来被推出去杀头,临死前对儿子说,很想念父子俩一起牵着黄犬出东门的悠闲日子。我干吗不一步到位,直接去东门遛狗?”

我读到这段话的时候,我也不知这个时期唐蒙是否说的真心话,但是我就不得不佩服马伯庸了。通俗历史小说被他拿捏得死死的。并且他也总能在历史的缝隙里找到好的角度讲故事。

这段文字唤起了我对于很多电视剧的真实场景或者人生真实的追求,即——和真正在乎的人一起牵着狗或者一起散步,那就是全部的生活,没有特别崇高的理想,一个人但凡能放下自己身上的各种枷锁,其实就是这么一种追求。渴望温暖安定的生活。

并且就像《基督山伯爵》里所言:这个世界上无所谓幸福,也无所谓不幸,有的只是一种境况和另一种境况的比较,如此而已。只有体验过极度不幸的人,才能品尝到极度的幸福。只有下过死的决心的人,才会知道活着有多好。

在这个书籍百花齐放的年代,我每天睁开眼可以供我选择阅读的人也太多了,有些书翻开了开头可能隔了一年才会继续打开也是常态。人一个阶段的注意力只能停留在一两本书那里。

但是这本书夺走了我的注意力。于是想让我把这本书从头至尾仔仔细细读完。

小小沈同学,全名沈好好(原笔名:一口牙)。

不要书荒!马伯庸最新历史小说推荐

马伯庸:专注历史小说创作,讲述小人物故事

在当代文学的海洋中,马伯庸如同一颗璀璨的星星。他的作品不仅仅是历史的重现,更是对人性、情感与时代的深刻洞察。见面那天,马伯庸穿着黑色长袖上衣,半旧牛仔裤,搭配一双运动鞋,给人一种平易而松弛的感觉。他的黑色上衣胸口印着宇宙的图案,仿佛在向人们传达着他对生活的态度:心怀宇宙,慢下来,感受每一个瞬间。

马伯庸在与笔者交谈中,谈到自己近年来的写作状态。他表示,自己一直保持着兴之所至、自由随性的写作生活,深耕历史小说领域,书写历史上的芸芸众生。他的笔名“马伯庸”,在他看来不仅是个体的象征,更是历史与文学交融的结果。这个名字的选择,背后有着他对“伯”与“庸”的独特理解,既代表着“大”,也体现了“中庸”的哲学思考。

在谈及写作灵感时,马伯庸提到大仲马的《三个火枪手》和显克微支的《十字军骑士》,这两部作品不仅让他体会到历史文学的魅力,更让他思考如何将历史与文学结合,创造出新的叙事方式。他从小就对历史充满好奇,这种热情贯穿于他的整个写作生涯。马伯庸的小说总是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历史的当代价值,他努力让那些被遗忘的小人物重新活过来,正如他所说:“历史是一枚聚焦小人物命运、观照当下的透镜。”

尽管马伯庸自谦为“马齿徒增”,但他在数十年的生活与阅读中,逐渐形成了一套独特的历史观。历史小说不仅是他对古代事件的再现,更是对当代人情感与生活状态的深刻反思。马伯庸认为,写作的本质是靠兴趣推动的,而保持对生活的敏感则是他创作的动力源泉。他常常走出书房,走入嘈杂的咖啡厅或候机室,感受生活的真实与喧嚣,从而将这些体验转化为创作的灵感。

在专注于历史小说的过程中,马伯庸逐渐意识到,保持对生活的敏感尤为重要。他通过与朋友、同事的交流,了解现代人的情感与需求,从而使他的作品更具共鸣。正如他所言:“当你了解到这些人的喜怒哀乐之后,你才能够保持对生活的敏感。”这使得他的历史小说不仅仅是对过去的追溯,更是对当下生活的深刻反映。

马伯庸的创作不仅仅局限于历史小说,他还将悬疑、奇幻等元素融入作品中,形成了多样化的写作风格。他的小说情节常常紧凑而引人入胜,让人仿佛置身于古代的时空之中。在《长安十二时辰》和《食南之徒》中,马伯庸通过对时间与空间的极限处理,营造出一种紧张感,吸引了众多当代读者的目光。

最近,马伯庸决定让自己慢下来,调整写作与生活的节奏。他希望在未来的创作中,将目光聚焦于历史上的小人物,关注他们在小困境下的挣扎。这种转变不仅是对写作方式的调整,更是对自己生活态度的重新审视。他表示:“做事要张弛有度,一直写太紧张的东西不利身心。”

在谈及他的新书计划时,马伯庸透露自己正在以郑振铎在抗战时期的真实事迹为底本,写一本关于保护藏书、保存文脉的小说。他强调,找到真实事件作为底本,会让写作更有踏实感。这种对历史的尊重与对真实的追求,使得他的作品更具厚度与情感。

马伯庸的作品不仅是历史的重现,更是对生活、情感的深刻思考。他通过历史的视角,洞察当代人的情感与生活状态,让我们在阅读中反思自我、感受时代的脉搏。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马伯庸以他独特的方式提醒我们:慢下来,去感受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去书写历史的温度与情感。

马伯庸:我是得益于互联网发展的一代作家

近日,“书的模样——出版的变迁与阅读的可能”主题座谈会在PageOne北京坊店举行。作家马伯庸,乐府文化品牌创始人兼总编辑涂涂,《收获》杂志主编、华东师范大学写作中心教授走走,在座谈会上结合自身近十年来的经验,共同探讨了网络文学、电子出版、写作“破圈”,以及出版全链条中,作者、出版机构和网络平台如何协作共融等方面的话题。

9月15日,番茄文化客厅首期暨“书的模样——出版的变迁与阅读的可能”主题座谈会现场(主办方供图)。

文学分两种:一种是“我文学”,一种是“他文学”

而言,这个经常被人提及的问题可能略微有点难以回答。大约在1999年,马伯庸开始在网络论谈上发布一些比较散碎的随笔和作品,也逐渐开始涉及一些篇幅比较长的作品,从这个角度而言,马伯庸属于广义上的网络作家。但当真正的网络文学开始兴起之后,马伯庸反而退后了一步,走向了实体出版路线。因此,他将自己称之为“得益于互联网发展的一代作家”。

在马伯庸看来,网络文学分成两种:第一种是广义网络文学,“它其实严格的意义上应该叫在网络上发表的文学,很多传统的小说也可以在网上发表。”第二种狭义上的网络文学,“这种更严格来说是一种商业模式,他们会通过每天在网络上更新,逐章付费或者是集体订阅的方式提供给大家,然后作者每天追更。”马伯庸说,这种追更付费的模式其实是非常古老的,最早可以追溯到宋代的瓦子说书。

那么,到底如何界定仅仅是在网上写作,还是成了网络文学作者呢?马伯庸认为,网络文学作者是一个独立完整的身份,网络写作是一个“行当”,具有自己的创作规律、规则、市场反应,这两者间存在明显的区分。“我一直觉得文学是分两种,一种是‘我文学’,一种是‘他文学’。‘我文学’的极致就是我只写我想要的东西,我只想纯粹我的表达,外界的一切评论跟我没有关系。‘他文学’完全是为了取悦他人,我自己没有任何想表达的东西,就是想要你喜欢什么我就给你写什么,你觉得什么东西开心,我就给写什么。”

但同时,马伯庸也指出,随着网文行业不断发展,走到现在,很多作品都从“他文学”向“我文学”发生了转变,很多创作者也在由写手向网络文学作者转变。“一开始很多网文更偏向于‘爽文’的形态,纯粹写的很开心,但当一个作者走到一定程度的话,他一定想有所表达,这个表达是无可抑制的,并不是说去写网文就要去取悦读者、压抑自我,往往这个时候他希望用自己的表达和价值观去影响读者。通俗一点,它并不是我觉得‘嗨’了就可以去动笔,而是我觉得‘嗨’的东西,我告诉你,带着你跟我一起‘嗨’,这就是一个很典型的网络文学。”马伯庸说。

鲜活的质感与生命力,只能在“野草丛生”的地方看到

一直以来,《收获》杂志可以说是中国文学最重要的期刊之一,但随着的发展,这本创刊于1957年的老牌文学杂志,也于2021年正式推出了“收获App”。谈及《收获》从一本严肃文学、传统期刊,走向网络化,运营化的过程,走走表示,《收获》一直在内容的可读性和文学性之间取得平衡。选择做“收获App”的初衷也是基于这个宗旨,希望可以接近更多年轻人来实现破圈,走走提到,如何适应网络环境,拥抱多元读者一直是《收获》杂志这些年来所探索的。

走走认为,在内容层面好的故事才是最重要的,而不在于写作技法、写作流派等。在由“收获App”举办的双盲命题写作大赛中,著名作家与草根选手同题匿名写作,然后通过文学期刊编辑们去盲选,最终发现,编辑们选出来的全是民间力量的作品。“可见,传统文学的编辑可能也是爱看好故事的。”据此,走走表示,传统出版和网络平台应该互相借鉴,共同做一些没有做过的事情,为挖掘好的内容服务,而不是把精力放在买卖版权上。

对此,番茄小说副总编辑乐力从电子阅读平台的业务视角出发,谈及自己所观察到的行业变化。乐力透露,目前番茄小说已引进大约13万册电子出版物,每天都有数几百万用户阅读,“可以明显看到,对于出版物搜索数据的增长速度已经超过了我们整个小说规模的增长速度。我们目前正在与越来越多的出版机构和出版社合作,大力引入电子出版物,让用户可以便捷地看到这些内容。”

走走指出,几十年前,工人们会写小说讲述他们的故事,这些作品充满了大量术语和人际关系、人情世故等方面的描写。相比之下,今天的传统文学有很大的局限性,因为它们大多都是学院派的作品,缺乏真实生活的描写。而网络文学成了能够看到普通人真实生活质感的一种文学形式,这样鲜活的质感与生命力,只能在“野草丛生”的地方看到。

走走认为,类似番茄小说这种阅读平台,发现这些野生作家并给予他们支持,为他们提供了更好的成长空间,与此同时,这些鲜活的内容也可以丰富传统出版物的形态,“这些野生作家经过几十年时间的磨炼,最终成了令人惊喜的存在。他们就像一颗颗经过磨炼的珍珠,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民间的、野生的文学力量会给文学一些东西

涂涂以网络文学读者的身份谈及自己初看网文作品时的感受,“我非常清楚地记得第一次看到那样作品的时候,其实有一种非常震惊的感觉,‘可以这样写,这么好看’。而且特别期待,会有那种很强烈的异质感。我觉得那时候的互联网提供了一个民间的、野生的写作者的通道,它带来了新的东西。”

在传统媒体工作十几年后,涂涂转向了出版行业,在涂涂看来,这种网络原生态的写作提供了与已经高度学院派、行业化的传统文学写作完全不同的视角、素材等,给写作提供了全新的思路和可能性,“……特别希望能够去遇到或者探讨到那种更异质的、更野生的写作的力量。”他以自己挖掘选题的真实经历为例,一位连序言都不知道怎么写的素人作者,却扎根民间二十余年,用词严谨准确,语言干净明亮,真正结合了科学和文艺,“这就是野生的文学力量会给文学一些东西。”

涂涂认为,网络提供了一个新的通道,让民间的野生的作者有了可能发表甚至走红的机会。涂涂所在的出版机构乐府,所做的最为出名一本书是杨本芬的《秋园》。如今,杨本芬的第四部作品也将于下月出版。据涂涂介绍,《秋园》的书稿一开始只是网上的连载,虽然也有一批读者喜欢,但想要把它变成一本书,在当时的可能性也比较小。但最终,《秋园》变成了畅销书,到目前为止从《秋园》开始的三部曲加起来的总销量已经超过60万册,“对于一个80岁的作者来说,差不多算是一个小小的奇迹。”

涂涂表示,“其实我们出版行业一直在探讨野生发现性的通道和主流评价系统愈合的可能性,有这么一个案例,我们平台的一个发了第一本书的陌生作者,被《收获》这种传统文学杂志排行榜收录其中,作者本人觉得非常的荣幸,其实这个瞬间就是实现了愈合。这种愈合的可能性,为书的模样打开了它新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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