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文牧野:现实主义题材和商业化并不能完美融合
从外部视角看,现实主义题材电影一般叫好不叫座,很难与商业化进行较好的融合,如何在市场、艺术和现实观众情感中找到平衡,长期考验着现实主义题材创作者。
8月17日,北京国际电影节·第29届大学生电影节“青春表达与时代精神”青年电影人论坛上,导演文牧野无疑是个焦点。在两个小时的谈话中,围绕他的话题,依旧是关于现实主义题材和商业化怎样更好地融合起来。
2018年,文牧野导演的电影《我不是药神》,成为了口碑票房双丰收的一部现象级电影,几乎囊获了华语电影各大奖,年纪不大的文牧野因此被评为“出道即巅峰”。3年后,再次检验他在商业和艺术之间拿捏平衡的社会现实题材影片《奇迹·笨小孩》上映。
文牧野认为,现实主义题材和类型化(商业化)之间,不可能完全实现平衡,而是一种此消彼长的关系。
从外部视角看,现实主义题材电影一般叫好不叫座,很难与商业化进行较好的融合,如何在市场、艺术和现实观众情感中找到平衡,长期考验着现实主义题材创作者。而《我不是药神》的出现,成为了影视行业、电影研究者的重点关注对象,随后上映的《奇迹·笨小孩》亦体现了文牧野在现实主义和商业化实现较好融合的方法论。
“现实主义类型化了,自然就面临着娱乐性和社会性的博弈。又想省钱、又想卖得好、又想艺术璀璨,是比较难的。需要判断这个片子的最后落点究竟应该是什么。这需要去摸索。肯定不可能艺术和商业都达到饱满的状态。有些题材可能宽度比较大,可以在相对不折损其他元素的情况下,实现相对饱满。”文牧野说。
《我不是药神》《奇迹·笨小孩》均聚焦于小人物的群像式表达。但文牧野并没有强制自己必须做群像表达,他只是有一个标准:里面出现的每一个人物,包括配角,尽量让他们在有限的空间足够立体,“他不是一个角色,而是活的人。”
对于《我不是药神》,文牧野进行了大量田野调查,如走访病人、医生、医药代表,搜集资料足够的资料后,把相对代表性的精华提取出来。《奇迹·笨小孩》也是在准备过程中,走访了人才市场、电子厂等,先做调查,服务故事的同时,实现人物的质感。
对比《我不是药神》而言,《奇迹·笨小孩》的拍摄时间相对较短。“有时候拍电影或者写人物就像种地,北方有的时候(稻子)是一年可能一熟,如果真是到了二熟三熟的时候,你也得种,不可能不种地,该刨得还得刨,该施的肥还得施,但可能要压缩一些时间,电影要有一定工业化、系统化的操作。”文牧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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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流诠释下的现实主义题材越剧《我那“疯”的娘》导演俞鳗文说
本剧通过“疯娘”这一艺术形象,展现人类最质朴、最无私的母爱。故事发生在一个疯子的意识里:失踪多年的“疯娘”突然归来,寻找她名唤小树的儿子,村民全都否认,“疯娘”却坚定地认为大家刻意隐瞒真相。当小树突然出现,久别母子终于相认。但村里陆续出现了几个长大的小树,这让“疯娘”不断地问自己:他们是谁?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当小树将“疯娘”引领到她自己的意识深处时,“疯娘”遇到那个曾经的自己,可怕的往事也随之慢慢浮现。
知名青年舞台剧导演。现任职上海昆剧团。2003年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导演系。2012年经由中国戏剧家协会选拔,结业于全国青年导演艺术家研修班。近年舞台代表作品 :当代小剧场实验昆剧《夫的人》;舞台剧《枕上无梦》;新古典主义昆曲剧场《望乡》;人文新淮剧《半纸春光》;新南戏系列•昆剧《孟姜女送寒衣》;婺剧现代戏《紫金滩(往事)》;越剧现代戏《黎明新娘》;当代昆剧《峥嵘》;当代苏剧《绣娘》。
《疯娘》是王恒绩于2004年底创作的5000字的小说。主要描写疯娘对她的儿子——小树的爱。小说还写出疯娘这一辈子的悲惨,直到最后为了给儿子摘野桃,死在了山谷里。
俞鳗文:越剧《我那“疯”的娘》用实验戏曲的方式,将现实主义题材的小说,转变为意识流戏曲剧本,用写意、抽象的方式表达现实的情感。
小说中有句话:“不管她有多么不清醒,每一份母爱都是清醒的”—《疯娘》,非常打动我。我用实验的方式去描写一个疯子的世界,一个疯了的母亲的心理世界。观众看到的“所有的呈现”都是从一个母亲的内心视角出发的。
俞鳗文:"疯娘"时而清醒时而疯魔。“疯娘”片刻清醒时,观众看到的舞台呈现是正常的世界,是写实主义、抒情的、正常的;而“疯娘”不清醒时,观众看到的舞台上的世界也是变异的。
那如何区分正常与变异的世界?越剧《我那"疯"的娘》的特别之处就在于我们并非用舞美展现"正常"和"变异",而是演员纯粹用表演的方式呈现,让观众同步感觉到“疯娘”眼中世界的变化。
全剧基本从疯娘的主观视角出发,观众所见与疯娘同步,只有一场使用了第三视角,从客观的角度、第三人称的视角向观众展现“疯娘”是如何疯的,在这场戏中观众可以一目了然地感觉到演员表演风格的变化,体会客观视角的舞台呈现。
演员如何通过表演,将"疯娘"眼中变异、扭曲的世界更真实地展现在舞台上?在《我那"疯"的娘》中,演员借助唱、念、做、表,通过音贝及音速的变化、唱腔的变化、肢体语言的展现,将“异形感”、“毛边感”展现在表演中,从而呈现舞台上"疯娘"眼中的世界。
俞鳗文:我此次做小剧场戏曲,完全不借助于外部的硬件,而是纯粹用舞台手段让观众感觉到观看《我那"疯"的娘》像是观看一部电影。
我不再借助舞台剧以外的方式,而是将舞台剧合适的唱、念、做、表,都融入进去。带给观众的视觉感受像一部散文诗,又像是一部独白的电影,用视觉情绪,感染观众的情绪。
我在每一次小剧场戏曲的实验"点"上都有不同的侧重,这一次对于《我那"疯"的娘》演出的实验"点",主要在探索"纯粹表演风格的不同如何展现主观、客观视角、情绪视角",在这个过程中,我感觉到非常的愉悦。
俞鳗文:对于小剧场戏曲展演,我有自己的想法。通常与剧团合作的第一部戏,我会帮助演员建立他们的表演观,而第二部戏,我便会开始开拓他们的表演观,帮助他们将演绎素养变得更为多元化。对于小剧场戏曲展演的实验性,我考虑更多的也是对演员、对团、对剧种自身是否具有可持续性。
小剧场戏曲展演需要打破原有的安全系数,那如何让演员既保有自己的特性,又能够在表演层级上有所突破,这很值得思考。我会提前了解演员的表演个性、剧团的艺术个性,有效地带演员往前走一步,让演员演起来很过瘾,满足演员的表演欲望,使其达到高潮。
我心中的小剧场戏曲并非打破前人所做的事情,而是真正尊重、理解、传承前人,并在时代性上前进一步。
2022年12月10日 19:15
上海戏曲艺术中心是中共上海市委宣传部领导下的非营利性的戏曲院团集群,是以保护、传承、创新、发展传统戏曲艺术,推动上海戏曲事业健康发展为己任的公益服务性的事业单位。
网站:www.shchineseoperas.org
原标题:《独家专访 | 意识流诠释下的现实主义题材——越剧《我那“疯”的娘》导演俞鳗文说》
《皮囊》被改编成同名话剧:一部诗意现实主义作品
7月21日至24日,由原著作者蔡崇达同名作品改编,诗意现实主义话剧《皮囊》在北京天桥艺术中心大剧场完成“双卡”首演。这部由王婷婷执导,张铭恩、焉栩嘉领衔主演的话剧自诞生起便可谓好事多磨,在历经首演北京站延期,以及上半年巡演取消后,筹备一年有余的《皮囊》终于在这个夏天迎来了首批观众。
《皮囊》剧照。本文剧照及海报由演出方提供
“路过我生命的每个人,都参与了我们,并最终构成了我们本身。”大幕开启,蔡崇达的亲笔手书以多媒体的形式,缓缓映现于舞台巨大的立柱装置上。整整三个小时的成长与追问,充盈着满满的生活景象,《皮囊》带领观众完成了一次陪伴黑狗达追问命运,又最终走向人间烟火的生命历程。
话剧《皮囊》由北京抓马艾克斯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北京保利剧院管理有限公司、大麦等共同出品,抓马艾克斯、大麦“当然有戏”联合制作。在结束此轮北京首演后,将在武汉、长沙、海口、珠海等地开启全国巡演。
黑狗达的故事,“不轻松不愉快不时尚甚至也不‘文学’”
《皮囊》是一部极具地方特色的作品。它的创作缘于蔡崇达30岁时的一次观展经历。展台中摆放的一件件已逝之人的珍贵物品,使他回忆起他8年前已然离世的父亲。他开始用笔追寻起那些业已远去的记忆,关于他的家乡——位于福建省泉州市的渔业小镇东石,以及那里的亲人、玩伴与他在那里的成长历程,凝结成了《皮囊》中的14篇散文。
从散文到群像戏,主线“盖房子”贯穿全剧
在原著《皮囊》畅销八年之后,由其改编的同名话剧从文字与想象中出走,以戏剧的形式重塑那座福建小镇。非虚构作品的客观真实性,散文轻盈漫泛的自由性,都给改编带来了不小的难度,也促使最终的舞台呈现有了与原著截然不同的纹理质感。
据了解,早在今年年初,主创团队便亲自来到福建泉州的东石镇进行了为期数周的采风,在那片土地上与镇民同吃同住,以深入体会当地的风土人情、并将其融入创作之中。在观剧的过程中,伴随着主人公的成长,观众也能在舞台上充分领略福建渔业小镇的地方特色,那里的市井民俗宛如一幅风情画卷,铺陈在观众面前。
让文本改编跃然纸上,难点在于14篇散文大部分之间缺乏较强的情节关联,戏剧性也相对较弱。编剧最终选择了引发较多共鸣的“盖房子”,作为贯穿全剧的主线,并通过这一核心事件串联起原著中的诸多人物,以核心家庭人物为主,外围亲戚邻居、玩伴为辅,打造一出群像戏。在情节的择取之外,话剧《皮囊》还根据原著理念创作新的内容反哺情节,并在其中融入原著中诸多的人生体悟“金句”。
一场“诗意现实主义”的剧场新探索
导演王婷婷此前的作品从主题到形式涉猎广泛,从《钢的琴》到近年的《裁·缝》《陶里街二十三号》等作品,现实主义题材一直是她的长项所在。谈及本剧的创作理念,她提到了“诗意现实主义”。
这份诗意,一方面在于形式上的‘韵律感’,丰富的音乐剧指导经验使她在群戏的调度与节奏把握上游刃有余;另一方面则是相较叙事、更注重情感表达上的丰盈,也充分调动舞台元素以外化角色的内心情感。从小镇青年们对大城市的憧憬,黑狗达雨天敲盆那份纯粹的快乐,到招魂时的悲凉,在绝境中向神明一次次发问,每一个记忆深刻的印象点都伴随着强烈的情感冲击。某种意义上说,此正契合了原著的“散文”载体。
而在视觉呈现上,舞美与多媒体的设计既呼应了全剧“盖房子”的主线,也契合了导演“灵动”的二度理念:转台的使用确保了情节变化的流畅,随着剧情的推移,通过舞美的不断变化,一座高楼在舞台上拔地而起;其间多处可投影的纱布区域,也让影像成为“叠加表演增强表现效果”的调味剂;舞台后区的冰屏除了在多数场景中成为背景的补充,也多次以漫画形式的多媒体呈现为演出增添了不少趣味。
值得一提的还有,话剧《皮囊》此番选择了一个原著中未提及、但与现实相呼应的结尾:2020年,在《皮囊》售出300万册之际,蔡崇达联合《梦想改造家》,为家乡建起了一座图书馆。话剧的结尾也收在了这座图书馆的落成——那构建图书馆的一砖一瓦,暗合了构成我们生命的每一种成分。
张铭恩焉栩嘉“双卡”直面成长命题
此番话剧《皮囊》挑战双卡司阵容,由具有多年影视剧表演经验的青年演员张铭恩和北京电影学院2022级表演专业在读生焉栩嘉共同饰演主人公黑狗达,诠释主人公从16岁到24岁的年龄跨度。
据悉,两位演员都是首度挑战话剧角色。在两个月的排演过程中,除了越来越贴近人物,他们本身所具有的与黑狗达相似的特质也被不断激发出来,导演王婷婷评价张铭恩,“安静敏锐、观察力强,灵动与沉稳兼备,对演员而言这是很难得的特质。”而焉栩嘉虽年轻,却有着比同龄人更丰厚的人生经历,“这造就了他稚嫩外表里包裹的‘老成’,让他更天然地契合黑狗达这一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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